第164章 一拳破牢!
話音剛落,暴躁老頭兒的雙手十指立刻飛快地動了起來。
看著一個個的法印被他結成,蘇若白非但不懼,反而雙眼亮了起來。
「封印?禁制?這老頭兒莫非就是我要找的人?」
「給老子困!」
說到這兒,老頭兒將結成的法印猛地拍向了蘇若白。
蘇若白其實完全可以施展五行遁術避開,但他卻紋絲不動,任由那法印撲向自己。
法印在距離他不足幾尺之際,突然化為無形,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
眼見於此,他不由得露出了疑惑之色。
「怎麼回事兒?難道這老頭兒所施展的不是封印禁制?」
就在他愣神兒的這會兒功夫,老頭兒已經轉身往屋裡走去了。
蘇若白一看,趕忙大喊道:「喂!老頭兒,你就這麼走了?你不是要施展什麼無形牢獄,困死我嗎?怎麼?害怕了?」
老頭兒頭也不回地道:「無知小兒,你已經被老子困住了。還敢廢話!」
「額?困住我了?我……」
說著,他立刻抬腿向前邁步。可這一抬腳,他的腳尖兒似乎撞到了什麼東西,直接把他的腳給彈了回來。
「呦呵!還真是無形牢獄啊!竟然真的看不到啊!」
他有點兒興奮,當即伸手向前摸去。
這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摸了好一會兒功夫,他終於確定了,他真的被困住了。
「老頭兒,你再出來陪我聊一會兒唄?能不能告訴我,你這無形牢獄有多厲害啊?我用靈寶,能不能把它擊碎啊?」
老頭兒沒有再出來,不過卻憤怒地道:「有本事你就把它擊碎,少煩老子!」
蘇若白聽此,嘿嘿一笑道:「行,那我就試試看。我可告訴你,我要是出去了,咱們就好好聊聊,你不能再趕我走。你不說話,我可當你答應了啊!」
不再耽擱,他當即深吸了一口氣,攥緊右拳,開始蓄力,接著他猛地一拳擊出,口中大喝道:「無物不破,無堅不摧,給我碎!」
只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他的右拳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無形屏障之上。
修為已達金丹期,他的「破」字訣威力提升了十倍不止。
這一拳之下,那無形屏障竟被他如此輕易的擊得粉碎。
還未等他抬腿上前,那老頭兒已經從茅草屋裡沖了出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你竟然破了老子的無形牢獄?你區區金丹期修為,就算是元嬰期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難道……難道你隱藏了修為,你是嬰變期大修士?」
蘇若白聽此,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什麼嬰變期大修士?如你所見,我的確是金丹期修為。不過我的實力,就算嬰變期大修士在此,我也不放在眼裡。」
「什麼?嬰變期大修士在此,你都不放在眼裡?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咳咳……在下蘇若白,江湖人稱玉面小白。若是你沒聽過我的名號,那我就再說點兒其他的。我是天下第一煉器師,天下第一煉丹師。怎麼樣?這兩個名號夠響亮吧?」
老頭兒將他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接著不屑地道:「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天下第一煉器師可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你算個什麼東西?」
聽他這麼一說,蘇若白有點兒不高興地道:「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換舊人。天下第一煉器師早就換人了,而我就是現在的天下第一煉器師。另外,你可能還不知道,以前的天下第一煉器師正是我的師父。」
此言一出,老頭兒不由得全身一顫。
「你說什麼?楚一鳴是你師父?」
蘇若白得意地道:「沒錯兒,我正是楚一鳴的關門弟子。老頭兒,這回你相信了吧?」
「老子信你個鬼!楚一鳴早就飛升靈界了,你才多大?你還是他的關門弟子?難道他是在夢裡收你為徒的嗎?」
蘇若白撇了撇嘴道:「我有必要騙你?你要真是楚一鳴的朋友,那你可知道楚一鳴有一件名為破兵針的法寶?」
「破兵針?老子當然知道!那是他早年所煉的上品靈器,專破別人的法寶。」
蘇若白嘿嘿一笑道:「你知道就好,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說到這兒,他一拍靈袋,直接將破兵針喚了出來,就這麼漂浮在他的身前。
老頭兒一看這破兵針飛出,趕忙湊上前來,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后,他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竟然真是破兵針,你是從哪兒得到的?」
「我都已經說了,我是楚一鳴的關門弟子,這破兵針就是他傳給我的。得了,我懶得廢話,你愛信不信吧!」
老頭兒眼珠一轉,當即問道:「既然你是他的關門弟子,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一件事?」
「一件事?什麼事?」
「他曾經答應過我,有朝一日要與我合力煉製一件厲害的空間靈寶。如果他不能履約,就讓他的徒弟替他完成這個約定。你說你是楚一鳴的關門弟子,不會連這件事兒都不知道吧?」
蘇若白一聽此言,不由得有點兒發懵。
他從未聽楚一鳴說過什麼約定,現在也不好去仙屋裡問啊。
得,還是先承認下來,回頭再說吧!
「那個……那個,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兒。」
老頭兒聽此,哈哈大笑道:「你知道就好,那我信你是楚一鳴的關門弟子了。進來吧!我們進去說。」
蘇若白是真沒想到,認了一個啥都沒教他的師父,還是有些用處的嘛!打著楚一鳴關門弟子的旗號,看來到哪兒都管用。
跟著老頭兒走入茅草屋中,蘇若白立刻皺起了眉頭。
這茅草屋從外面來看,真的不大,可是這裡面卻大得快趕上皇家的宮殿了。
只是這裡面怎麼這麼亂?亂得讓人都快沒地方站腳了。
裡面的雜物多不勝數,有亂扔的靈石,有亂扔的衣物,還有亂扔的煉器材料等等。
總之,地方很大,卻根本沒有收拾過,就跟亂墳崗似的,亂得人頭疼。
「坐吧!」
「坐?坐哪兒啊?」
「那不是有個痰盂嗎?倒扣過來就能坐了!」
「我去,我說大爺,你可真是大爺。這痰盂都多少年沒洗過了?得,我還是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