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室。
丁三元躲在暗處,看著那陽官的一舉一動。
只見他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靠近那僕役的膛,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那僕役已經昏迷過去了。
陽官將小刀貼近僕役口的皮膚,然後輕輕一劃……
鮮血頓時從僕役口涌了出來。
那小刀十分銳利,只在口輕輕一劃,就出現了一道尺把長的口子。
昏迷中的僕役全顫動了一下,但並沒有醒過來。
那陽官盯著僕役的口桀桀笑了幾聲,聲音十分恐怖。
之後,他再次舉刀朝僕役的口劃去。
就這樣,他很快將僕役口的整塊皮膚都割了下來。
他舉起那塊血淋淋的皮膚,在油燈下仔細觀看著,眼神中流露出貪婪和狂。
丁三元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心驚膽戰。
活?剝?人?皮?
這四個字突然映入到了他的腦海中。
在此之前,他只聽人說過「剝皮抽筋」這回事,但從來沒想過,真有人會這麼干。
「這太恐怖了!怎麼會有人幹這種事呢?」
丁三元難以置信。
「嘔~~」
他看著陽官手裡那塊血淋淋的人皮,忍不住乾嘔起來。
這一聲乾嘔一下子驚動了室內的陽官。
陽官立刻警惕的走到門口,大聲喝問:「誰?」
丁三元形一閃,躲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陽官向門外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半信半疑的回到地室。
丁三元從藏處走出來,再次靠近鐵門,從縫隙里向裡面看去。
這時,陽官已經開始切割僕役肚子上的皮膚了。
只見陽官用一把尖利的小刀,在僕役的肚皮上快速劃了幾刀,由於刀速極快,鮮血甚至都沒來得及流出來。
緊接著,陽官用一把薄面的小刀,在僕役的肚皮下面快速劃了幾下。
幾乎是轉眼間的功夫,陽官就將一張完整的肚皮皮膚給割了下來。
之後,他再次舉起那塊皮膚,仔細的觀看起來。
看來,他對切下來的皮膚的質量要求還是很高的。
丁三元躲在門外,看著這個惡魔一刀一刀的切割僕役的皮膚,心裡翻江倒海。
一方面是感覺噁心,另一方面是在糾結。
他糾結的是,自己要不要出手打斷這個惡魔的所作所為。
「一旦出手,勢必暴露自己的行蹤,那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有可能被牛府的人察覺,那陳三斤和猴王恐怕就很難救出去了!」
「可是,如果不出手,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僕役被剝去全皮膚嗎?」
丁三元心裡做著激烈的鬥爭。
就在這時,那一直昏迷的僕役突然「啊」的慘叫了一聲,體在案子上痙攣了一下,然後,他的上半突然坐了起來,就像是詐屍了一般。
丁三元驚恐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陽官微微皺眉,看了「詐屍」的僕役一眼,然後回頭從工具箱里取出了一把長刀,將鋒刃在火苗上燎了一下。
丁三元緊張的看著陽官,不知道這惡魔要用這把長刀做什麼。
「噗!」
陽官將那把長刀徑直插入了僕役的咽喉。
「滋~」
鮮血飆出來,地室里立刻瀰漫起一股血腥味。
一股鮮血甚至飆到了鐵門上,順著門縫濺到了丁三元的臉上。
丁三元怔怔的蹲在門外,任由那些溫的鮮血在臉上流淌。
他做夢也沒想到,陽官竟然如此狠毒,直接用長刀捅死了僕役。
他原本還在糾結要不要出手拯救僕役,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僕役死了。
陽官將僕役的屍體翻過來,開始熟練的切割僕役後背上的皮膚。
丁三元依舊沉浸在剛才那副血腥畫面帶來的震驚之中。
他獃獃的,目光一動不動,盯著陽官手裡的刀具,看著那刀具在僕役後背上快速移動,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
「好了,我現在沒有心理負擔了,不用再糾結是否出手救那個僕役了。」丁三元在心裡對自己說道,「但這個活剝人皮的惡魔,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殺死他的,那怕暴露行蹤,我也在所不惜。」
一念及此,他不再猶豫,閃而出,準備衝進石室去。
就在這時,他后的通道里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丁三元只好再次躲藏起來。
不一會兒,四個壯漢出現在視線里。
這四個壯漢,兩兩一組,每組拖著一個人。
「陽官大人,我們又給你送貨來了!」
一個壯漢在門外喊道。
門內,陽官將那具已經切割得差不多的僕役屍體藏了起來,然後才緩緩打開鐵門。
「什麼事?」
陽官低沉的問道,聲音驚悚。
「是這樣的,陽官大人,這兩個傢伙是咱們附上一位貴客的仇人,被咱們家的牛大少給捉住了。按照牛大少的吩咐,這兩個傢伙不能讓他們輕易死了,必須遭受世上最殘忍的酷刑之後,才能讓他們死。」
那壯漢滔滔不絕地解釋著。
陽官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本座不是給犯人施刑的劊子手,你們要折磨他們,還是找別人去吧!」
那壯漢嘿嘿一笑,說道:「誰不知道你陽官大人的手段啊,任何人交到你手裡,你肯定都能讓他們遭受最大的折磨。我們牛大少說了,需要的就是你折磨人的手段。」
陽官目光一寒,聲音變得冰冷:「你們真把本座當成那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了?」
那壯漢見陽官似乎生氣了,於是趕緊討好道:「哪能呢!您老可是獨一無二的陽官啊,誰敢把您當成劊子手對待?我們牛大少的意思是,請您出手,幫我們調理一下這兩個硬骨頭,也算是幫咱們牛大少出一口惡氣,你覺得怎麼樣?」
聽壯漢這麼恭維,陽官的態度才些微好轉了一些,指著地上拖著的那兩個人,問道:「他們是什麼人?如何得罪了牛大少?」
「哦,我之前已經說過了,這兩個傢伙是咱們牛府一位貴客的仇人……」
「貴客?可是馬絕塵馬g大公子?」
「正是!看來陽官大人也與馬大公子相熟?」
「哼!他馬家曾經花費五千兩黃金請我去他家做一個護院長老,不過被我拒絕。」
「難怪!這馬絕塵馬公子跟這兩個傢伙有深仇大恨,必除掉他們而後快,這一次正好被我們家大公子給抓住了這倆人,於是大公子就準備送個人給馬大公子。」
「原來如此。」
陽官蹲下來,看著那兩個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那兩個人趴在地上,氣息微弱,體時不時的抽搐一下,上到處都是傷痕,皮外翻,鮮血淋漓。
「怎麼打成這樣了?」
陽官不由得咂舌問道。
他雖然殘忍,但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被打成這副模樣,簡直就像血葫蘆似的,全上下每一處好的皮膚。
「嘿嘿,這是馬絕塵馬大公子打的。馬大公子跟他們有深仇大恨,所以折磨起他們來,才不遺餘力。」
那壯漢笑著答道。
「唉,既然已經給打成這樣了,何必再來找我呢?」
「您老有所不知。馬公子說了,他折磨他們,只是皮外傷,而您不一樣,你一出手,那就是傷及靈魂,那種痛苦才是馬公子所希望看到的。」
聞言,陽官無語的看了那壯漢一眼,想要反駁,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好擺擺手說:「你們把他放下吧,我會讓馬大公子滿意的。」
四個壯漢立刻放下手裡拖著的那兩個人,然後恭恭敬敬地離開了石室。
待壯漢們走遠了,陽官這才彎腰將地上兩個昏迷的「血人」提進了石屋,放在案子上。
丁三元立刻從角落裡飛而出,趴在石屋的鐵門上,朝屋裡面看去。
他迫切的想要看清那兩個「血人」的真面目。
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兩個「血人」,很可能就是……
「三斤!猴王!」
丁三元在心裡吶喊。
陽官將那兩個「血人」放置在案子上以後,就舉起油燈,照向那兩個「血人」的臉龐。
借著油燈的光線,丁三元終於看清楚了。
那兩個「血人」,果然是陳三斤和猴王!
只看了一眼,丁三元就感覺一股血湧上了心頭,使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怒。
「馬絕塵,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丁三元在心裡暗暗立誓。
他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但今天,面對兩個「血人」,他憤怒得無以復加。
「嘖嘖,這馬大少真夠變態的,竟然把這兩個人打成這副模樣。」
陽官一邊將兩個「血人」上的衣服剝下來,一邊嘖嘖驚嘆。
衣服剝下來之後,就更清晰的看出兩人的面目了,確實是陳三斤和猴王。
陽官打量著兩具兩具~~體,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的兩個人,一個高一個矮,一個胖一個瘦,一個渾白凈,一個通體是毛,一個像是豬,一個像是猴。」
他所說的,又高、又胖、又白凈,長得像頭豬的,正是陳三斤。
而那個又矮、又瘦、又多毛,長得像只猴都,正是猴王。
丁三元在門外看到這一幕,生怕陽官會隨時動手切割陳三斤和猴王的皮膚。
「必須儘快把他們救出來!」
丁三元暗暗想道。
可是,眼前這道鐵門就是第一個障礙。
丁三元怎麼突破這道鐵門呢?
難道使用蠻力直接破開?
那樣的話,裡面的陽官就會立刻警覺起來,這對丁三元後續的行動非常不利。
丁三元想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這時,那陽官拿起手邊一把鋒利的小刀,湊近陳三斤的膛。
丁三元見況緊急,已經容不得他再有多餘的想法了。
於是,他看著陽官手裡那塊血淋淋的人皮,忍不住乾嘔起來。
這一聲乾嘔一下子驚動了室內的陽官。
陽官立刻警惕的走到門口,大聲喝問:「誰?」
丁三元形一閃,躲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陽官向門外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半信半疑的回到地室。
丁三元從藏處走出來,再次靠近鐵門,從縫隙里向裡面看去。
這時,陽官已經開始切割僕役肚子上的皮膚了。
只見陽官用一把尖利的小刀,在僕役的肚皮上快速劃了幾刀,由於刀速極快,鮮血甚至都沒來得及流出來。
緊接著,陽官用一把薄面的小刀,在僕役的肚皮下面快速劃了幾下。
幾乎是轉眼間的功夫,陽官就將一張完整的肚皮皮膚給割了下來。
之後,他再次舉起那塊皮膚,仔細的觀看起來。
看來,他對切下來的皮膚的質量要求還是很高的。
丁三元躲在門外,看著這個惡魔一刀一刀的切割僕役的皮膚,心裡翻江倒海。
一方面是感覺噁心,另一方面是在糾結。
他糾結的是,自己要不要出手打斷這個惡魔的所作所為。
「一旦出手,勢必暴露自己的行蹤,那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有可能被牛府的人察覺,那陳三斤和猴王恐怕就很難救出去了!」
他看著陽官手裡那塊血淋淋的人皮,忍不住乾嘔起來。
這一聲乾嘔一下子驚動了室內的陽官。
陽官立刻警惕的走到門口,大聲喝問:「誰?」
丁三元形一閃,躲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陽官向門外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半信半疑的回到地室。
丁三元從藏處走出來,再次靠近鐵門,從縫隙里向裡面看去。
這時,陽官已經開始切割僕役肚子上的皮膚了。
只見陽官用一把尖利的小刀,在僕役的肚皮上快速劃了幾刀,由於刀速極快,鮮血甚至都沒來得及流出來。
緊接著,陽官用一把薄面的小刀,在僕役的肚皮下面快速劃了幾下。
幾乎是轉眼間的功夫,陽官就將一張完整的肚皮皮膚給割了下來。
之後,他再次舉起那塊皮膚,仔細的觀看起來。
看來,他對切下來的皮膚的質量要求還是很高的。
丁三元躲在門外,看著這個惡魔一刀一刀的切割僕役的皮膚,心裡翻江倒海。
一方面是感覺噁心,另一方面是在糾結。
他糾結的是,自己要不要出手打斷這個惡魔的所作所為。
「一旦出手,勢必暴露自己的行蹤,那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就有可能被牛府的人察覺,那陳三斤和猴王恐怕就很難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