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祁家爭吵
「林大哥,我媽說的那些你別放在心上,她就是那麼念叨。」
剛關上卧室的房門,祁佳曼便鑽進林文的懷裡,讓整個軀都緊緊與寬闊強壯的膛貼合在一起。
林文淡淡一笑:「查戶口而已,這都應付不來我算是白活了。」
他說完將祁佳曼細長的雙腿用臂彎一攏,橫抱著對方坐到頭,語帶笑意道:「倒是你,直接把我拉到樓上,就不怕你爸爸把這件事怪到我頭上?」
「是他不識趣地霸著你不放,誰也怪不得。」祁佳曼正是濃之時,理所當然地把所有攔路虎都歸結到對立面。
精美閨房內的氣氛逐漸變得旖旎,二人在耳鬢廝磨下不可避免地開始糾纏,卻在即將擦槍走火時迎來了一桶冷水。
「曼兒,開門,我給你們切了一盤水果。」祁母的聲音傳來,讓祁佳曼不得不抹去嘴邊的透明津液,以及扣好領口的一枚紐扣。
「媽,我晚上吃多了,不想吃。」祁佳曼開門就想轟人,卻換來母親的一副白眼。
「我是切給你吃的嗎?快端進去,別廢話。」
祁母在家裡說一不二,讓格柔順的祁佳曼雖然滿心不願,卻也不得不聲如蚊蠅地應了一聲。
關上門后,祁佳曼隨手將果盤放到一邊,如燕投林般再次撲進了林文的膛。可沒過多久門口又響起敲門聲,可算是把一對**給澆了個透心涼。
祁佳曼又一次打發走祁母,可再也不敢行為過火,只是與林文相擁著互訴衷腸。
而林文早就看出祁母的意圖,暗自無奈搖頭,在時鐘指到八點時就與依依不捨的祁佳曼話別離去。
此時此刻,在二樓祈父祁母的大卧室,祁青雲在聽說林文走後無奈地瞪了祁母一眼,沒好氣道:「什麼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做事看不到你,搞破壞倒是一把好手。」
可祈母立刻回瞪祈父,雙手霸氣地插在腰間,理直氣壯道:「你懂什麼?我這是為了咱們閨女好!」
「好什麼?我怎麼沒看出來?佳曼的終已經託付給武尊了,這種事你攔得了一時,攔得了一世嗎?他們倆成就好事是理所應當的,你這麼搞破壞不僅是棒打鴛鴦,還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誤會?就這麼搞一下就誤會了?你當他們倆的關係是紙糊的嗎?」祁母翻著白眼,氣勢洶洶道:「你什麼也不懂就敢來指責我,這可不是你的理事廳,你的官威在這裡不好使!」
祈父拿祁母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吹鬍子瞪眼地嘆息良久,最後冷靜下來道:「罷了,事發生都發生了,想必武尊不會和你計較。不過你剛才說我啥也不懂?呵呵……我倒想聽聽你的高論。」
祁母在祁佳曼的事上絲毫不退,所以沒有給丈夫好臉色,冷哼一聲道:「你還別不服氣,堂堂的祁大理事長可以在廟堂里高談闊論,可在這種事上你還沒我看得通透呢。你們男人是什麼東西我還不清楚嗎?見一個一個,越是容易得手就越不知道珍惜。尤其是曼兒現在還沒過門呢,就這麼輕易被武尊佔了便宜,你覺得她以後會被重視嗎?」
「你這都是從哪兒聽來的歪理邪說?太離譜了。我也是男人,怎麼就沒有你說的況?」
「呸!你以為你能好到哪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遇到隔壁的張曉蕊時老臉能笑成一朵花,眼珠子都快拔不出來了。男人都是一個樣,誰都別想摘乾淨。」
祈父一聽就急眼了,瞬間有一種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感覺:「喂喂,打住,說事就說事,別誣陷我,人家張專員可是有老公的,恩著呢。」
「怎麼?不恩的話你還真想去勾搭勾搭?退一步講,就算你沒有那個賊膽,但你敢說從來沒有生出那份賊心嗎?現在民間的風氣這麼濃,你難道從來沒有做過左擁右抱的美夢?」
「沒有,絕對沒有。」祈父咬緊口風,絕不承認。不過他也明白了妻子的意思,知道妻子的話看似武斷,其實也不無道理。
武尊和佳曼之間多些波折不一定是壞事,不過一定要把握好度,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把雙方的關係給搞僵了。
隨著祈父點頭認同,卧室里的氣氛終於不再是劍拔弩張。
祈父趁機把自己的想法一提,結果祁母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一副別小看人的表:「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攔一次兩次還能說得過去,攔多了豈不是徒遭人恨?曼兒的終本就握在武尊的手裡,硬對著干最終受苦的人是誰?還不是曼兒?哎……我現在只盼著武尊后能對曼兒好一點,否則咱們連撐腰說理都做不到。」
卧室的氣氛突然變得安靜起來,祈父和祁母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沉默不語,稍作收拾就上休息。
此時祁佳曼的閨房也同樣熄滅了燈火,讓整座別墅立刻被無盡的夜色所包圍,周遭一片寧靜。
似水流年,光飛逝。
待到第二天傍晚,林文早早打發了葛興和,先舒晴一步回到二十三號大別墅。
他今天會見了京城各大要員,其中就包括程總理事、華副總席事等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程總理事和華副總席事都是傳統勢力的扛鼎之人,在京城未被清洗前是有名的主戰派,也是異族和綏靖派的死對頭。
京城劇變后舒晴代表的武尊一系掌控全局,而主戰派作為盟友出力甚多,因此也居高位,同時充當京城與各地傳統勢力之間的潤滑劑。
而林文今的會見只是走走過場,不牽扯任何實質內容。別看幾人見面時都在笑呵呵地談論公務,其實主題僅僅是互相認識一下,完事兒后回到各自的地盤該幹啥幹啥。
京城是舒晴的基本盤,有她掌控已然足夠,林文沒必要畫蛇添足地橫插一腳。所以今天的況其實和昨天的差不多,雖不說無事一輕,卻也能稍稍偷得一絲閑暇。
「聽說你早回來半個小時,怎麼?一切都很順利?」
舒晴剛進門就看見候在大客廳的林文,清冷的神色掠過一絲疑惑。按理說林文應該像她一樣理萬機才對,怎麼可能有時間跑回家裡閑坐發獃?
坐在沙發的林文簡單地應了一句,目光隨即就落在冷艷無雙的舒晴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在低處對開襟的墨藍小西裝,露出裡面大片雪白無暇、緊緻貼合的寬領襯衫。
襯衫領口處有一顆指肚大的珍珠紐扣,牢牢地掛住充當領帶作用的純白領巾,大小剛剛及。
領巾的邊緣處點綴著幾顆色澤與紐扣相同的小粒珍珠,在明亮燈光的映照下與紐扣交相輝映,泛著柔和的瑩瑩白光。
而這些珍珠雖然沒有鑽石珠寶的璀璨耀眼,卻於低調中暗藏著極致的奢華,恰到好處地襯托起舒晴獨特的清冷魅力。
只是林文只瞄了一眼就從舒晴上所構造的美麗風中脫離,目光轉向了令他拔不開眼的下。
同樣的墨藍色小短裙緊緊地包裹著曲線順滑的翹,越往下裙口就越緊,似乎要把舒晴修長的雙腿緊緊箍住一般。
裙口僅在側面的邊緣處微微開了一條小叉,讓林文覺得如果沒有這麼一條縫隙,恐怕舒晴根本邁不開腿,走路都成問題。
不過短裙包裹住的曲線風再人,也比不過一雙淡淡透明的黑色絲襪帶來的極致視覺衝擊。
舒晴本就姿高挑,有一雙傲視群雌的大長腿不足為奇。可這雙細長的美腿因為短裙遮掩不住而露出大半,在黑絲的包裹下彷彿變成了吸引目光的黑洞,讓人於讚歎過後隨即感覺到口乾舌燥,心裡不安分的小火苗蹭蹭地往上竄。
相比而言舒晴腳下白色的簪花高跟鞋反倒幫了倒忙,將這絲令人燥的惑止於精緻的腳踝。
此刻林文恨不得衝到舒晴面前,直接將那雙高跟鞋踢走,然後盡飽覽完整無缺的風和惑。
可惜他有這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膽,只能暗暗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拿下舒晴,不能讓對方再次逃掉。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林文的眼神有些迷濛,讓舒晴沒有絲毫察覺,還以為有什麼東西引起了林文的注意。
她讓后的方怡先去書房,而自己卻款款坐在林文邊,一雙美目若水盈盈。
「沒什麼,想些事。」林文心中有點尷尬,頗有一種害怕被抓包的感覺。可下一秒他就真被抓包,渾立刻變得十分不自在。
「想事?是祁佳曼嗎?聽說某人昨天受到一番款待,只是回來的時間有些早,想必是這件事讓某人到現在都神思不屬吧。」
林文急忙矢口否認:「不是因為這個,而是離別在即,心生感慨罷了。」
舒晴一聽到「離別」二字,立刻沒有心繼續探究下去。
她將秀麗的螓首輕輕靠在林文寬闊的肩膀,一雙藕臂緊緊地挽住強壯的臂彎,半眯著眼睛語氣呢喃道:「時間過得真快,若是沒有你的提醒,我都要忘記後天就是你遠赴歐洲之。罷了,今夜不理俗務,我待會兒就讓方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