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調教手段
「喂,你……說的就是你,放下!桃姐沒說扔你就敢扔嗎?」
正在收拾的小廝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劉管事,我……這都碎成這樣了,還留著嗎?」
剛從另一處門扉走來的劉管事聞言幾步上前,「啪啪」甩了小廝兩巴掌道:「你算什麼東西?是留是扔你做得了主嗎?沒大沒小的玩意兒,老子教你些規矩!」
同樣在打掃花房的另一名夥計見狀急忙攔住劉管事,口中緩和著氣氛道:「劉管事,您老人家消消氣,新來的不懂規矩,待會兒我就好好管教管教。您也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桃姐豈不是沒了左膀右臂?」
「呵呵,還是你小子會說話。」劉管事見攔住他的是平日里不少孝敬的老夥計,於是給了幾分薄面道:「新人就是應該多管教!免得不知道什麼是輕重緩急。」
「那是,您老這邊坐,那個……桃姐她的氣還沒消呢?」
劉管事顯然是知道老夥計問的是何事,屁股剛落在軟椅上就顯擺道:「嘿嘿,那個小丫頭片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桃姐最喜歡的掐絲琺琅花瓶居然被她一頭給撞碎了,現在人已經被綁到地下禁室,桃姐要親自動手調教。」
「那是,我剛才都看得一頭冷汗,那小丫頭的性子有點烈。」
「哈哈,再烈桃姐也能把她訓得乖巧聽話。你也是這裡的老人兒了,金歡閣有什麼手段你不知道嗎?烈女變蕩婦可是金歡閣的看家本領。」
「那這花瓶?」
「花可以丟,瓶子碎片不能扔,等我消息吧。回見!」劉管事說罷就起身返回角門。
老夥計在目送他離去後接過小廝手裡的布袋道:「以後長點眼色!要明白這裡誰說話好用,別總是自作主張胡亂做事。」
「唉!」小廝捂著臉頰頻頻點頭,老夥計見狀也不再多說,只是在確認房間附近沒有外人後口中不滿地嘟囔道:「都是些土包子!還裝什麼高雅人?掐絲琺琅花瓶用來栽花種草,這也叫喜歡?還有這一地的水,好事不幹一點兒,折騰人的花樣倒是挺多。」
話語聲漸漸消散,小廝們在打掃完房間后紛紛從劉管事來時的角門處離開,整座花房頓時空無一人。
一直在悄悄窺視的林允文見狀閃身而入,略作打量后也消失在角門。之前壯漢告知過他地下一層的入口,不過沒有後續的情報,因為壯漢說他從來沒有進去過,當然也就不知道地形。
一層的入口處有人把守,不過守衛顯然消極怠工慣了,動作和神情有些心不在焉。
林允文抓住守衛失神的瞬間飛快地從無法被關注到的死角處進入,穿過短短的台階後站立在狹長的走廊舉目看去。
地下一層的走廊並不長,只延伸了數十米就拐向它處。走廊的兩端分佈著幾道無窗無棱的木門,環境顯得異常幽森。
林允文一路上小心地打探,前面的幾個房間內並無異樣,於是他繼續前行,在通過拐角后只深入了幾步遠就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
原來拐角后的房間已然全部換成了鐵門,幽深的走廊也分成三道,每道都聯通著十幾扇房門。
形勢至此林允文只能挨個檢查,好在他的耳力強悍,只是貼著鐵門稍稍一聽就知道內部有無異狀,如法炮製下,他越走越深,直至身影徹底沒入幽黑的長廊。
與此同時,在某處大門緊閉的房間內,二丫正極力地尖叫掙扎,意欲脫離幾名女子的掌控。不遠處風韻猶存的桃姐坐在軟椅上狠厲地笑著,時不時拿起身邊侍女手中的骨瓷茶杯,輕輕地啜上幾口。
「我就喜歡看人掙扎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呵呵,用力啊,使點勁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桃姐抿了抿火紅的櫻唇笑道:「吳媽,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在一旁侍立的另一名僕婦俯首恭敬道:「桃姐,都備好了,隨時可以用。」
「呵呵,這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還不知道老娘的手段!只是可惜了我的花瓶,早知道就不拿在手邊把玩了。」
「花瓶碎了也就碎了,這小丫頭調教好后能給桃姐賺回幾十個呢。」
「說的也是。」桃姐翹起蘭花指輕輕捏起茶杯道:「好久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苗子了,自從上次蕊兒被玩壞香消玉殞后,金歡閣就少了鎮樓的招牌,這個丫頭倒是有接替蕊兒的潛力,就是不知道禁不禁地起折騰。」
吳媽聞言討好地笑道:「桃姐親自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有了蕊兒的教訓想必那些人也不敢再胡來,咱們金歡閣至少在三年內不愁財源了。」
「那先來點開胃菜?」
「好嘞,桃姐您就瞧好吧。」
吳媽聞言立刻邁步上前,指揮丫鬟僕婦們將二丫緊緊捆在一座橫放的十字木上陰笑道:「還愣著幹什麼?衣服全部都給我撕掉!下巴也給我卸了,呦,這皮膚還挺嫩的,是個上好的貨色。」
「刺啦刺啦」,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二丫滿眼含淚地看著自己被眾人剝得一絲不掛,可是口中卻只能發出「嗚嗚」的叫喊聲,讓這一切的反抗都顯得那麼地蒼白無力。
吳媽待眾女完事後繼續吩咐道:「來人!上木桶!」
很快一個無底無蓋的碩大木桶就被兩個身強體壯的僕婦抬起,她們順著二丫纖細的腳踝一直將木桶上移,直至覆蓋住大部分顯露在空氣中的春光。
二丫見狀有些害怕,口中的「嗚嗚」聲愈發急促,可是這些無力的呻吟更加激起了吳媽和桃姐的興緻,只聽得吳媽的口中大笑道:「小丫頭片子,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讓你反抗?讓你打碎桃姐的花瓶?桃姐,要開始嗎?」
桃姐此時也看著二丫的反應興奮道:「呵呵,小妮子也會害怕?當時撞我那一下可把老娘的胸脯頂得生疼。」桃姐說罷起身離開軟椅,扭著柳腰來到二丫的面前:「呦,這梨花帶雨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要不你認個錯求個饒,我就放過你如何?」
二丫又是一陣「嗚嗚」聲響起,滿含淚水的眼眶中露出楚楚可憐的眼神。
桃姐見狀又是一陣媚笑道:「呵呵,我都忘了,你現在不能說話,要不你點個頭?」
二丫聞言急忙頻頻頷首,可是她的脖子也被禁錮在十字木上,哪怕做出點頭這般簡單的動作也感到異常痛苦,無法大幅動作。
「哈哈,小妮子服軟了,那我是放過你還是不放過你呢?」桃姐櫻唇一抹,目光先是與二丫對視,然後轉而瞥向吳媽道:「剛才我是在逗你玩呢,放過你?你當老娘這裡是開善堂嗎?吳媽,也別磨蹭了,封!」
「好嘞!」吳媽在聽到命令后急忙指揮眾人將巨桶的前後用早已準備好的木板和軟布緊緊封住,隨後又旋開木板上預留的孔洞,口中陰笑道:「第一次來點什麼呢?打洞的還不能用,要不先來點護膚的?」
二丫驚恐地看著身旁的僕婦將一個四周封閉的木盆端到她的面前,木盆的內部正發出「噗通噗通」的碰撞聲,連綿不絕煞是恐怖,也讓她知道裡面肯定有大量不知名的活物。
「嗚嗚,嗚嗚!」二丫徹底被嚇壞了,一張俏臉剎那間變得毫無血色,未知的恐懼在她的心頭迅速蔓延,淚水開始不要錢般拚命地滑落臉龐,很快就填滿了眼眶。
吳媽接過木盆,獰笑著為其按上一個錐形的管狀通道:「老婆子我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咱們剛開始不來猛的,一點一點地慢慢來?」她說罷就將錐管裸露在外的一端捅入巨桶,然後另一隻手摸上木盆側面的閘門,只是輕輕向上一提,暗藏的機關便被打開。
「啊!」慘叫聲猛然響起,二丫只覺得有大量不知名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遊走,隨後各處皮膚便傳來被噬咬的痛覺。
「嗚嗚!啊!」少女的嘶吼聲頻頻響起,桃姐坐在軟椅上用團扇掩住櫻唇興奮地笑著,直到笑夠才開口道:「小丫頭,這才只是開胃菜,好戲還沒有登場呢。吳媽!繼續。」
「明白。」吳媽在說話的間隙就將閘門全部打開,直至木盆中再也沒有任何聲響時才其拿走,隨後又招呼著一名僕婦取來了一隻翠綠色的竹筒。
「看到這是什麼了嗎?」吳媽將竹筒在二丫的眼前晃了一晃,獰笑道:「這是給新人的特殊待遇,金歡閣的手段你現在還只是嘗到了一點皮毛,日後等你挨個領教后保證會乖乖地聽話!」
花容失色的二丫已然被嚇呆了,她不敢想象竹筒內到底有什麼東西,不過從吳媽的話語中也能判斷此物的不同尋常。現在她已經被噬咬到只顧得上發出「嗚嗚」的慘叫聲,對於即將來臨的恐懼也只能認命地閉上眼睛,內心如同死灰一般。
「這就不敢看了?那待會兒真的領受到那番滋味后你又該怎麼辦?哈哈,小丫頭!讓你瞧瞧我們金歡閣入門的手段!」吳媽說罷重新旋開巨桶的蓋子,可就在她即將打開手中竹筒的封口時,鐵門處突然傳來幾聲沉悶的重響。
「轟……轟……吱呀吱呀。」鐵門先是被大力轟擊,隨後又傳來金鐵碰撞的脆鳴。只見一道鋒銳的劍芒透門而入,只絞了幾下門栓就徹底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