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雪豬兒惹的禍
迷徑第二卷白狼古國第十四章雪豬兒惹的禍今遭遇了兩場惡戰,大家都已經疲勞不堪,在這釋比的房子裡面休息了幾個小時,我們將受傷的幾人包紮了,囑咐他們多休息,除了李龍傷勢重點以外,其他人都是些皮傷,李龍估計肋骨骨折了,在那呻吟了半天后才睡了過去。
周二毛心有餘悸的道:「要是今天你再來晚一點,估計我們今天就交代在這地下了,我當時已經完全蒙了。」
我氣道:「我剛才還想問你呢,到底是咋個回事啊?你狗的也不發個信號就開始各自跑了!」
周二毛嘆道:「我們進了洞,也沒看到啥子龜兒箭頭標記啥子的,就一直往前面走,結果就走出了那個山洞,剛一出來,就看到地上蹲著個大東西。
剛好我電筒一照,它也剛好回頭,我才看清那裡蹲著一隻古猿,嚇了老子一跳,那傢伙估計平時就住在這個石頭房子的底下。聽到聲音就出來了。
我一驚之下,抬槍就,哪曉得這傢伙確實皮糙厚,兩槍都沒把它咋個樣,它反而來勁了,一下跳起來就到了我們面前,我躲開了,趙幺官沒躲得開,劈頭蓋臉的被一巴掌扇到了牆上,還好這個古猿也是試探的打了一下。
得手后馬上就後退了,李龍這個批娃兒,真正是莫見過古猿發威的樣子,你曉得撒,那次在梵凈山,肖海被一下扯成了兩截的事。
我一下沒喊得住他,李龍還以為是在山上趕打野豬。衝出去朝著古猿又打了一槍,龜兒子的,那個古猿衝上來,一薅就把李龍給撂翻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到李龍上,李龍慘叫了一聲,我上去救李龍,被古猿一巴掌也搞翻在地。
古猿抓起李龍腳桿就要準備往牆上甩,還好我反應快,拿起槍就朝著他眼睛打了一槍,哪曉得當時黑燈瞎火,手電筒又掉在地上的,看不清,一槍估計是打著耳朵了,古猿受驚,抓起李龍就朝著石門裡面跑,我當時也顧不得趙幺官,直接就朝著這房子裡面追了進來。
哪曉得進了房子,狗的畜生竟然一下就沒見了。
我想撞他媽的鬼了,那麼大的野物,咋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我滿屋找了一圈,總算在後面那個倒了的房子裡頭發現了一個大洞,我就跳了進去,後來的事你都曉得了撒。」
我奇怪道:「那就是說,你進來的時候也沒見到標記?」
周二毛罵道:「標記個鎚子!石壁上根本就沒得標記,真是JB活見鬼。」
我道:「不可能啊,就這兩條路,咋會都沒標記呢?」
周二毛道:「我還以為是你們找到路了,回來通知我們呢!」
我搖頭道:「我們那邊也沒得標記得。」
周二毛罵道:「那個姓杜的是不是耍我們哦!」
我道:「應該是不至於,要是想害我們,當時在那洞底的河邊我們就都洗白了。」
周二毛想了想覺得也是。道:「那是咋回事呢二娃?難道真是撞鬼了?」
我道:「我也搞
不清楚,等下休息好了,我們還是沿著原路回去,重新找路。你們也搞累著了,先休息好,養足了精神我們再慢慢想辦法不遲。」
周二毛點頭道:「好,是該休息下了,今天把我也搞得心驚膽戰的了。」
等眾人睡下后,我卻無法入睡,想著路標的事卻一點頭緒也沒有,反正也睡不著,我便將那本從石龕上拿下來的牛皮卷拿出來翻看。
只見這本牛皮書的前面畫的都是白狼人祭祀,行舟,戰爭,狩獵,喪葬的一些場景。白狼人看來是沒有文字的一個民族,於是將他們的生活風俗都通過繪畫的形式記錄在了這本書裡面,。
這些東西應該說每個民族都會有記錄,倒也不讓人覺得有什麼驚奇。
但是接下來的東西便開始有點意思了,第一幅圖中,只見一艘和石壁上的壁畫一樣的淪波舟正行駛在水底,船是密閉的,船頭的一個腦袋是宛渠使的裝扮,後面的每個窗口都坐著一個瑪雅人。
那個時候,我們都還沒見過潛水艇,聽都沒有聽說過。
直到後來我第一次見到潛水艇時,第一個反應便道:「我!這不是淪波舟嗎?」
我只想說,兩千多年前的宛渠人便用上了潛水艇這種高端玩意。
第二張圖裡面,是宛渠人帶著瑪雅戰士和白狼人一起正在和一群拿著兵器的敵人交戰的場景。
宛渠使手拿法杖,法杖的頭部是羽蛇神,在法杖上突出長長的蛇信。
第三幅圖中,一隻白狼站在高高的山上,朝天長嘯,旁邊站著宛渠使和一個頭上插著羽毛的人,應該便是釋比了。
下面是一大群被捆綁的戰俘,河裡則是許許多多的鼉龍正在張著頭看著這些俘虜,和壁畫上看到的大同小異。
接下來,又是宛渠使朝著白狼行禮的畫面,宛渠使獨自坐上了淪波舟,而瑪雅人則和白狼人站在了一起。
而淪波舟的位置卻發生了變化,不是在水裡,而是升到了半空之中,和太陽一樣的高度。
難道淪波舟還能上天不成?
接下來,又是一幅氂牛的畫面,瑪雅人和白狼人一起。騎著馬,在一起放牧的場景。
這些畫聯繫起來,不難看出,這是在上古時候,宛渠人便帶著瑪雅戰士來到過中土,幫助白狼人打敗了周邊的部落,這估計也是人口並不見得多的白狼古國突然興盛起來的原因。
後來宛渠使又獨自離開了,我突然想起了在長留山之中,秦四世季所言,宛渠使尚未歸,不可貿然出擊的信件來。
看來這宛渠使果然了得,幫助白狼人打敗敵人,稱霸草原,而且離開的時候,本來在水中行駛的淪波舟又到了天上,上天入地似乎不費吹灰之力。
這就奇怪了,那宛渠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一個存在呢?
宛渠國又到底在哪裡?
不難看出,這些宛渠人代表著比當時的中原文明和瑪雅文明更加先進的文明,但是這些宛渠人似乎並沒有打
算在這些地方建立自己的國家,按理說照他們的能力,統一中原那早就沒秦始皇啥子事了,但是他們只是去見了秦始皇,和秦始皇擺了擺龍門陣?那麼他們的目的又是啥子呢?
那葛章到底和宛渠人私底下還有什麼關係呢?本來我們早就認定葛章已經死在了七星山,但是在長留山之中,一模一樣的葛章的屍,讓人簡直摸不清頭腦。
越想心裡越亂,越覺得眼前出現的都是層層的迷霧,不經意之間窺覬到一點東西,馬上又被更大的迷霧所遮掩。
我心煩意亂的合上書,不想再去想這些東西。
盤算著可能見到伯父或者林夏以後事就會有轉機了吧。
又過了一會,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玉田將我推醒,輕聲道:「哥,你聽,外面有聲音!」
我一驚,這再來一隻古猿,我們麻煩就大了。
我一骨碌爬起來,起槍就來到了石門邊,只見石門外確實是發出吱吱的聲音,聽著像老鼠的聲音,但是又比老鼠的聲音大很多。
我借著火光,朝著門外看去,突然,只見眼前出現一個毛茸茸的頭!
我嚇得一股坐在地上,那傢伙也同樣嚇得吱的叫了一聲跑了出去。
我抓起信號槍朝著石門外的天空中打去,借著強烈的燈光,只見門外的庭院之中,正蹲著十幾二十隻手腳短小,體圓嘟嘟的動物。
我一眼便認出了,是藏人經常說的「雪豬子」。
雪豬子其實就是旱獺,肥胖呆萌,倒也人畜無害。特別是在康區的高原,雪豬子見人就立而行,拱掌相拜,藏人稱它為土地神的寵物。
於是將之奉為神靈,經常拿好吃的東西喂他們,這天寒地凍的,雪豬子估計便跑到這山洞裡面避寒來了。
我起對著陳玉田笑了笑,道:「真他媽虛驚一場。原來是雪豬子。」
陳玉田不好意思的道:「那你再睡會兒吧哥。」
我正準備回去再睡下,陳玉田又道:「哥,有幾隻雪豬兒咋上全是白灰呢?」
我拿著電筒朝著這堆雪豬兒照過去,雪豬兒一見到光線又朝後退去,擠成一團,卻不願離去。
只見這些雪豬兒毛皮上都有白灰。
我一下跳起來道:「狗的!原來是這樣!」
陳玉田嚇了一跳,道:「咋個了哥?」
我道:「記號就是被這些龜兒雪豬兒給蹭掉了的!」
我想著外面估計天寒地凍的,它們估計也是很久沒吃東西了,便返回去從袋子裡面拿出一點乾糧出來,甩給這些雪豬兒,果然這些雪豬兒一下便圍了上來,一陣狼吞虎咽。
我靠近這些雪豬兒,它們也不避讓,就在我邊大口大口的吃著。
我有點意外,又掏出一點乾糧餵給它們,然後蹲在地上看他們吃著,這時一隻體型比較大的雪豬兒吃完了,竟然朝著我立拱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