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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木頭人世子妃15

  一覺醒來,青青發現自個整個人都蜷縮在了歐陽衍之的懷裡,緊緊抓著對方的衣領子,歐陽衍之就睜著眼睛低頭看著她,眼底青黑一片,見她醒來了,抬手給她擦了擦眼角,柔聲道:「這麼早就醒了?今天外面的雀兒都還沒叫呢,要不再閉上眼睡一會兒?」

  「睡不著了,」青青鬆開他的衣裳,自個揉了揉眼睛,沒有眼屎。她一向沒有這東西的。

  阿如和嬤嬤小聲地進來伺候青青洗漱,誰也不提少了一個阿月的事,彷彿都忘了一般。

  安安靜靜用了早膳,歐陽衍之就在家陪著青青,他這幾日都告了假。

  府里的中饋又交到了青青,時不時會不動聲色瞧她一眼。而青青彷彿半點沒受到綁架事件的影響,算起帳來比往日還快上許多,若不是歐陽衍之夜裡一隻拍著哄著她睡覺,此時恐怕也要被迷惑過去。

  瞧著日頭漸中,歐陽衍之放下書,手抵著嘴咳嗽兩聲,「快中午了,咱們歇息會兒用午膳吧。」

  她看了看時間,是到點了,叫阿如將賬本收起來。兩人坐在桌前,等著午膳送來。歐陽衍之正想著該說點什麼,逗妻子開心,就聽青青輕聲問他,「阿月的屍身,好好安葬了嗎?」

  「已經厚葬了,她母親那,我派蘇勝送去了五千兩的銀票,夠老人家安享晚年了。」歐陽衍之瞧著妻子的臉,見她神色如常,並無異樣,可他心中依然緊著,將凳子移到她身邊,按住她的手安慰道,「別想這些了,你好好的,比其他什麼都重要。」若是青青有什麼三長兩短,阿月便是沒死,也得死。如今這般,算是她盡忠護主,她的家人都由鎮南王府看護一生。

  下午的時間,歐陽衍之回了前院,他去地牢里見了個人。

  斷了一臂的石清垣。

  此時石清垣全然沒了相府大公子的翩翩風度,一身破爛染血的黑衣,碎裂的肩骨也未曾爆炸醫治,胸前被金簪扎出的血洞倒是不再流血,從未殺過人的鎮南王世子妃,隔著衣服只捅出了個淺淺的血窟窿,要不了他的命。

  見歐陽衍之衣著光鮮,背著手站在地牢門口冷眼瞧他,石清垣露出個笑來,「怎麼,要來親手了結我?」

  「又或者,你捨不得殺我?」石清垣的笑容一向是矜持的,此時他卻露出了八顆白牙,燦爛極了。

  鎮南王世子啊,沒在香山就弄死他,費盡心力奪過四位皇子的耳目將他帶到這?哈!石清垣清明著的腦子都不用轉就猜到鎮南王世子的目的,只能說不愧一樣是歐陽家的人,做任何事都要權衡利弊。

  「你如今還抱病在家,石丞相卻給我遞了帖子。」歐陽衍之神色淡淡的,「你說,這是為了什麼?」

  「為了我的命。」石清垣微笑,「只要我活著,石家日後,就是你歐陽衍之的了。」

  歐陽衍之背著手,眼前的年輕人還能笑的出來,他猜出自己不會要了他的命。與這樣的聰明人說話,本該令人愉悅,可惜此人是個覬覦自己妻子的渣滓,他想殺了他,想將自己所知曉的刑罰全用在他身上叫他在痛苦中悔恨死去,以泄差點被奪妻之恨。

  可理智告訴他,不能殺石清垣。

  石清垣死,石丞相瘋,只會聯合太子一脈瘋狂針對鎮南王府,再有另幾位暫時不明敵友的皇子。太子的反應,叫歐陽衍之半點不抱希望其他幾位皇子會正直自衿,將青青當做普通的弟妹對待。

  這幾個皇子,只有死了,才能叫他安心。

  而對付他們,歐陽衍之需要一把藏在暗處的刀,叫所有人都無法將之與他聯想到一起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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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丞相家的大公子太僕寺卿聽說在鬧市遇到縱馬狂徒,將胳膊給撞斷了,一時間京城各家暗戀石大公子的名門閨秀都心痛的無以復加,那樣一位風光霽月的翩翩佳公子,怎的被撞成殘廢了?

  石丞相為大公子向朝廷請了傷假,看來的確傷的不清,沒個百八十天,大家都見不著京城的大眾情人石公子了。

  石太子妃在宮中惶恐地聽侍女說鎮南王世子妃好好回來了,而自己的弟弟殘廢在家,她躲在寢殿中瑟瑟發抖,害怕自己做的事東窗事發,到時候連當朝宰相的父親也保不住她。

  第二日侍女早晨請安叫石太子妃起來時,才發現石太子妃縮在被子里燒的渾渾噩噩,連忙出去請太醫來為太子妃診治。

  太醫笑呵呵地說太子妃是夜裡著涼,小感風寒,不是什麼大事,開了副方子叫煮了吃。侍女是石太子妃從家中帶來的陪嫁侍女,忠心耿耿,此時找來的亦是她們平常用慣的信任有加的太醫,毫不疑他,按照太醫的吩咐煮了湯藥餵給迷迷糊糊的石太子妃。

  然而當天晚上,石太子妃便不好了。她的貼身侍女這才懷疑太子妃被人暗算,急匆匆託人傳信給宮外的石府求助,然而,傳出去的消息如同泥石入海,了無音訊。想起早晨與她們原本是一邊的太醫笑呵呵的表情,石太子妃的侍女突然渾身打了個冷戰。

  正在安排家宴布置的四妃聽聞太子妃一病不起,不禁紛紛皺眉,趕在這個檔口,太子妃還真是會挑時候。

  德妃放下手中的單子,柔和一笑:「既然如此,太子妃負責的事物,就交給良妃妹妹吧,如今宮中人手緊俏,妹妹即便不在四妃之列,也該管管事了。四皇子在朝中,好不容易有了差事,咱們當娘親的,可得在後面給他們撐著場子才行。」

  貴淑德儀,良妃因出身賤籍,即使生了四皇子,在宮中也一向跟個隱形人似的,萬事不沾手,此時坐在一旁聽四妃在商討宴會事宜,竟將原本石太子妃負責安排酒水的事交給她了,頓時令良妃誠惶誠恐,想拒絕,可德妃提了在前朝的兒子,她又坐回去了。是了,她總該為了兒子立起來。

  聖上要舉辦家宴,鎮南王府與北靜王府兩家子都收到了口諭,不論心裡怎麼想的,面上都感恩戴德笑吟吟地接了。

  青青在家處理了幾日堆積的府務,終於將心情調節了過來,她未來還會做更多不同世界的任務,也許哪一天就穿成了個女殺手、女魔頭,到時候還不得一樣手染鮮血殺人如麻,說不得在這遇到的事相對未來來說不過是小場面。歐陽衍之這幾天夜裡,眼見著妻子從一開始睡不安穩,到逐漸恢復過來,一直緊繃的心緒終於放鬆下來,晚間也不用總看著妻子擔心她驚夢,能好好睡上好覺了。

  於是青青發現,歐陽衍之最近的黑眼圈嚴重了許多,彷彿遇到綁架的不是她,而是他一樣。整日精神不濟,夜間她起個夜,對方都能驚醒,非要陪著她如廁。這可給青青羞恥到了,還好馬桶有屏風擋住,不然當著個男人的面如廁,就是個巨大的考驗。

  回到床上躺好,青青還發現歐陽衍之多了個壞習慣,睡覺愛拍她。她往床上一躺,拉上被子正閉著眼睛醞釀,就發現有人隔著被子青青拍著她的身體,彷彿在哄小孩睡覺似的。扭頭一看,好傢夥,歐陽衍之閉著眼在睡覺了,她一動,他迷迷糊糊眼睛睜開了點,問她怎麼了。

  青青:「你幹嘛拍我?」

  歐陽衍之手頓住了,收了回去,「不拍你了,快睡覺啊。」說話聲帶著睡意和安撫,依然像在哄小孩。

  懶得說他了,這人困迷糊了。青青重新躺好,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闔上眼帘規規矩矩地睡覺。

  白日里,歐陽衍之彷彿也忙得很,最近總是來去匆匆,大約是先前在衙門請假堆積了不少公務要補罷。北靜王世子妃帶著她家小公子來探望了青青幾次,見她一如往常,才放了心,跟她說起家宴的事。儀妃是負責此次家宴的妃嬪之一,不過是負責場地布置的,沒什麼要緊的事,北靜王世子妃聽儀妃提了幾句,聖上非常重視此次的家宴,將京城與各地的皇親貴胄都召回來了。他們兩家王府不過是其中之一,到時候她二人在宴席上倒是可以渾水摸魚了。

  「哎,不知石太子妃得了什麼怪病,」北靜王世子妃跟青青坐在一起剝著新鮮的毛板栗玩,小剪刀咔嚓咔嚓一邊剪一邊奇怪地說,「聽儀妃娘娘說,太子妃如今已經不認識人了,病得神志恍惚,連床都下不來。本該太子妃負責的家宴重要的事項,也給了良妃娘娘,也算是給那位娘娘撿了漏,不然四位娘娘誰願意叫她沾手宮務呢。」

  青青挖出個新鮮的,咬了口,鮮甜清脆,高高興興聽北靜王世子妃給她講段子。小公子一直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這位漂亮姨姨,伸著手要她手裡剝好的板栗,青青壞心眼地從盤子里拿個個沒剝的放在小孩肉乎乎的手裡,逗小孩玩。

  北靜王世子妃接過小公子伸給她的毛板栗,又給放回去了,拍了下小公子的肉手不叫他吃,她自己又咬了口清脆的板栗肉,繼續跟青青說八卦,「四皇子你見過沒?就是那個,瞧著特別溫文爾雅,讀書特別好的。人人都說他像文壇貴公子石清垣,是皇子間最得文人青睞的。連聖上也誇他字寫得好,詩做的好。」

  「大約有些印象。」青青記得那日從香山回來,見過幾位皇子,不過記不太清了,四兄弟應當長得差不多罷。

  小公子又想抓北靜王世子妃手裡的,被她瞪了眼,「小孩子不可以吃這個!」頓時縮回手,委委屈屈咬著手指頭看母親和漂亮姨姨繼續大快朵頤。「害,咱們也就是私下說著玩,樂一樂,」北靜王世子妃搖頭,嘆息,「咱們王府說是鐵帽子王,可誰知道未來會怎樣。」

  「叫他們爭去,咱們就好好看戲。」未來啊,未來桃子被歐陽衍之摘了,青青默默在心裡加了一句。如今是天熙三十三年,再過幾年,老皇帝身體差了,皇子們就該自相殘殺了,三年死倆,四年死光光,太子之位直接旁落到旁系的王府世子頭上。

  「說起石清垣,好像他們石家最近倒霉得很,石太子妃病入膏肓,石大公子居然直接殘廢了。」北靜王世子妃拍著胸口,唏噓不已,要知道石清垣可是這些年來整個京城少女的夢中情人,如今成了個廢人,怎能不令人唏噓,他可還未娶妻生子呢。現在變成這般,恐怕也不能跟從前一樣挑好的了。

  青青手裡的小剪刀剪歪了,毛板栗從手心脫出,一路滾落到地上,像個小刺蝟一路逃竄出去。她放下剪刀,身邊的阿如及時地上濕手帕給她擦手,不過青青的心思此時不在這上面了,她裝作不經意一般問著,「石大公子怎的了?先前不是說死了嗎?」

  「呀!你這消息誰傳的啊!」北靜王世子妃一拍腿,「人家石公子只是被當街縱馬的給撞斷了手,怎的就死了?!在你這亂嚼舌根的得拖出去打十大板子!」

  「啊……沒死啊。」青青愣愣的,她記得自己很用力用金簪扎了他的胸口,左邊的,還以為直接就給人捅死了。原來人家好好的,在家修養呢。

  得了這個消息的青青,後面北靜王世子妃同她說了什麼,都沒太記在心上了,等傍晚歐陽衍之從衙門回來,她就此事仔細問了遍。歐陽衍之將身上的大氅掛在衣架上,回身來同樣是一副驚訝的神情,他很少神態外放,但此事卻彷彿真的對此事毫不知情,震驚極了似的:「怎的,那混人沒死?莫叔親眼瞧著他斷氣的,這才給他留了個全屍送還給石家的。」

  「若知道他沒死,我定得叫莫叔削了他首級才作罷的。」歐陽衍之握著青青的手,拉她坐到桌子旁,認真望著她,說道,「青青,你要不要他死?我可派人潛入石府,要他的命。只要你想。」

  「那倒也不必,讓他殘廢著罷。」青青轉過臉去,裝作隨意說道。

  歐陽衍之心中嘆息,小妻子還是太過心軟。上前將人攬入懷中,這麼個嬌嬌兒,他若是不能登上那個寶座,該如何才能護好她?

  擁著青青的歐陽衍之嗅著妻子髮絲間的香味,垂下眼帘,眸中黑沉沉的。好在,馬上他就要離那個位子更近一步了。

  家宴這日,歐陽衍之下朝後乘著馬車直接接青青一道入宮,家宴從場地就擺在御花園中央。歐陽家的子嗣人數也不多,加上從京外趕回來的幾個旁系中的旁系叔伯,才堪堪坐滿了十幾張桌子。

  倒是皇帝身邊,幾個高位妃嬪與受寵的新人佔了不小的場地,太子的位置就在聖上與四妃下首的第一位,此時這兩位重量級的歐陽家的掌舵者都還沒到。下方都是宗室子弟在互相寒暄,三位皇子穿梭在人群中,談笑風生,彷彿與誰家都是一夥的似的。

  只是所有人的視線總是會有意無意地往女眷方向轉動,那邊一位穿著淺粉色世子妃品級禮服的少女正與旁邊抱著個小娃娃的同樣品級的少婦坐在一張桌子后說話,彷彿對周圍人的視線毫無所覺。

  天色漸晚,眾人的面前的卓上都擺上了冷盤美酒,宮人悄無聲息地將御花園中的宮燈點亮,幽幽的燈光圍著宴會周遭,將眾人都照得分明。

  這時侯,身穿帝王常服的天熙帝才領著他的太子過來了,眾人皆起身行大禮。天熙帝如今瞧著已經是個和善的老人家,對大家擺擺手,叫眾人不必多禮,這是家宴,大家都是一家人如此這般。不過沒人當真不講規矩,權當家宴,又紛紛恭敬謝完才各自坐下。

  天熙帝樂呵呵地招呼眾人吃菜喝酒,外側有教坊司的樂師們開始奏樂,舞姬緩緩入場烘炒氣氛。

  「哪個是鎮南王家的兒媳婦?」天熙帝身側有年輕的妃嬪在為他倒酒,他問的是坐在旁邊桌子上的淑妃、德妃。

  淑妃面容嬌美只是眼角有鉛粉遮掩不住的紋路,她柔柔一笑,朝女眷的某個方向指了指:「喏,那便是鎮南王家的,她身邊抱著小公子的是北靜王家的。都是鍾靈毓秀的好孩子,兩位王爺好福氣。」

  「噢……」天熙帝眯著眼睛遠遠瞧著,映在宮燈光亮下的少女美麗得彷彿周身都帶了光暈,只與旁人說笑,神態也是顧盼神飛,美麗至極。他看了半晌,臉上和善慈祥的笑意依舊,對淑妃點點頭,「是個好孩子,回頭你看著賞賜些好的下去。」

  淑妃應了,轉頭見天熙帝揮揮手叫身側斟酒的年輕妃嬪下去了,她道:「陛下,我為您布菜斟酒吧。」

  天熙帝嗯了聲,吃了幾口淑妃夾的御膳房精心準備的菜肴,配著養生酒,突然若有似無說了句,「老了,咱們都老了。以後是年輕人的好時候了。」

  「陛下何出此言,您還年輕著呢,去年獵場上不還射了頭鹿回來?」淑妃笑著。

  天熙帝搖搖頭,視野掃過下方互相敬酒的子侄們,見著眾人都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心情這才好了些。他如今都頭髮花白了,身邊曾經寵愛過的妃嬪臉上也有了皺紋,鎮南王世子妃那樣的姑娘,自然只配他這些年輕力壯英俊瀟洒的子侄們。若再年輕十歲,見著侄媳婦這樣的美人,說不的他也會昏了頭,只是現在,一個糟老頭子,就好好當個慈祥的叔父罷。

  歐陽衍之接著眾人的敬酒,堂兄弟們彷彿說好了似的,一個接一個來勸他,不一會兒就將他喝的眼前發昏,只得連連擺手說自個不行了,認輸了。

  大皇子大笑出聲,損他還是跟以前一樣,肚子裝不下幾斤熱湯,轉而端著酒壺去鬧其他幾個兄弟。

  四皇子因著身份,從來都不縱容自己喝醉,此時大哥來拉他喝酒,他溫和地笑著搖頭,用手蓋住喝了一半的酒杯,「弟弟不如大哥海量,已經頭暈眼花,實在不能再滿上了。」

  「好啊,那大哥就敬你這半杯!喝完大哥不鬧你了!」大皇子對這個從小跟在身後的弟弟也了解的很,膽子太小了,連酒都不敢多喝,他自個滿上了一杯,碰了四皇子手裡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四皇子無奈,只得又喝了半杯。只是同方才不同,這半口酒水下毒,四皇子只覺得天地都顛倒了,等他整個人砸在地上時,還沒反應過來,他是裝醉,怎的真的醉了?

  大皇子被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倒在地上的四弟,然而等將人面朝上轉過來時才發現,年輕英俊的四皇子面無血色,嘴唇都青紫了。

  「四弟?」

  宴會倏然動亂起來,四皇子中毒身亡了!

  天熙帝倏然站起身,大皇子與三皇子哭的稀里嘩啦跪倒在他面前,「有人在酒水麗下毒,四弟他只喝了半杯酒,就倒地不起了,求父皇為四弟做主啊!」

  一旁安靜地當著透明人的良妃聽了這話,呆了半晌,突然尖叫著沖向了被圍起來的四皇子。

  「酒水是誰準備的?」天熙帝面色漆黑,一隻手撐著桌面,似乎隨時都要掀翻桌子,冰冷的目光掃向旁邊的淑妃德妃。

  四妃面面相覷,急忙跪下請罪,「回稟陛下,宴會的酒水,是良妃妹妹親自準備的啊!我們實在不知為何會如此!請陛下明察!」

  青青與北靜王世子妃抱著小公子站在騷亂的女眷當中,不由也有些惶惶,不知怎麼出了這麼大的事,皇子在皇宮家宴中毒身亡,這天,要變了!一向愛說小話的北靜王世子妃此時緊緊靠著青青的身體,捂住小公子的耳朵,怕孩子嚇到哭出來引人注意。

  這是什麼事啊,她們只是來走個過場,怎得就捲入了皇室相殘的陰謀當中了。

  歐陽衍之在宗族子弟這邊,此時正與幾位遠方堂兄弟一起將四皇子的身體搬起來,往最近的宮殿送。雖說人沒氣了,可總也得傳太醫再來診治,萬一還有希望呢。

  傳聞中靠姿容美麗上位的良妃此時抱著自個兒子的手哭的撕心裂肺,若不是身邊人扶著她走,都要癱倒在地了。

  也是,唯一的兒子沒了,良妃這樣無根無家世的人,在皇宮中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了。對這樣的良妃,周圍人都默契地未出聲阻止。

  歐陽衍之面容嚴肅,眼裡卻也含著淚,勸慰道:「娘娘快些鬆開四皇子,說不定太醫來了還有救!」

  「你說的對!我兒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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