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名揚天下
那道內力出去之後,門外的氣息便不復存在。水千寒人已經飄落在院子里了,那魅惑人心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小王爺若沒盡興,我等等便是。」
凌落眼眸一沉,聽著水千寒的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丫的,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也到了方圓大陸,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他是何人?」玉戰清淺說道,不過心中大概已經猜測到這水千寒來自何處了?
「你開車的時候還真的是集精會神了 ,連門外什麼時候來了一個人都不知道。」凌落眼眸微閃,勾唇一笑調侃道。
「那還不是因為是你迷亂了我的心智,勾了我的心魂。」玉戰雖然聽不懂她字面上說的是什麼,不過大概也是也是明白的。緩緩的起身,為她著衣梳妝。
半個時辰之後,二人梳妝完畢,攜手走出了房門。
凌落一眼就看見著一襲黑袍的水千寒坐在涼亭里好轉一下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慵懶嫵媚。這水千寒當真是她見過最為妖孽的男人,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魂。
「原來玉公子才是小王爺喜歡的人,難怪不得小王爺看不上我,也看不上花丞相,原來心裡住著宛如謫仙的玉公子啊!」水千寒手中的摺扇一甩,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喜歡誰是我的事兒,在說了,你我已經沒有任何的瓜葛了,找我做什麼?」凌落眼眸微閃,說道。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
「拜你所賜,我如今在東海已經呆不下去了,難道小王爺就不該負責嗎?」水千寒笑著說道,言語間聽不出他的真實想法。
「呃?」聽他如此說,凌落的失去了語言,說到底,也確實是她敗壞了水千寒的名聲。
「怎麼?沒話可說了吧?說到底,也是你欠我一個夫人,我決定了,我若一日未成親,便跟在你身邊一日。」
「你的意思,你是賴定了我?」凌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凝視著他說道。
這個水千寒的行為很是詭異,你這麼個借口留在她身邊,不知道目的到底是什麼。
「自然是,玉公子也別動手了,你我不相上下,若真是要鬥上一斗,定然是兩敗俱傷。小王爺若是想要早日擺脫我,就好好的給我物色一個夫人便是,我若滿意了,自然就不會再打擾你二人。」他說著,手不過是那麼輕輕一揮,就擋住了玉戰釋放出來的內力。
玉戰清淺一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便撤了的內力。他也不是一個逞強的人,既然知道實力不相上下,就不會弄成兩敗俱傷,讓別人蹭了空隙。
「那你想怎麼樣?」凌落見轉,知道他們受制於人,這水千寒是擺脫不了了。
「人活著還能為了什麼?自然是爭名奪利了。」
「我淡泊名利,不喜歡追逐那是虛無飄渺的東西。」凌落說道。
「莫不是你不知道,此刻你已經名揚天下了,你以為你還能夠獨善,你以為你還能夠過你所想要的平淡的日子?你若不謀划,自然有人要謀划你,我相信,有很多人想利用你謀財圖利,莫不是你就想這樣被人利用了去?」他勾唇一笑,邪魅的讓凌落想給他一巴掌。
他說的不錯,這也是玉戰為何要開始布置自己勢力的原因。不過被他這般說出來,卻讓人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你若想利用我圖謀什麼目的的話,那你打錯了算盤。你雖然料定了我如今沒有什麼自保的能力,卻不知道我是一個不喜歡被人威脅的人,若被逼急了,魚死網破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冷落冷冷的說道。
「我與花丞相的目的大致相同,你既然不質疑他,為何又這般提防我?小王爺,莫不是你到現在為止還不清楚,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嗎?你和我包括所有的一切的人都在別人的操控之下,要麼被利用,要麼就反抗,相信你知道怎麼抉擇。」水千寒收起扇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再無半點玩笑。
「你又是受了什麼人之託?」凌落眼眸一沉,冰冷的說道。這種被蒙住眼睛的感覺,真的讓她極為的討厭,想不到那隻手伸得這麼長,竟然包含了整個天下。即便她走到了方圓大陸也依然逃脫不了他的控制和利用。
「那個人的勢力比你想象的更加的恐怖,他的野心也不是你我能夠琢磨透的。至於他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也沒有人能夠猜測到。他的人手遍布天下,包括我水門也在他的掌控之中,都要為他賣命。如今,我所接受到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和玉公子的安全,這就是我為何千方百計要留在你身邊的原因。」水千寒也不在兜圈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水門是水家祖傳下來的勢力,幾年前他才成為水門的門主。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水門一直都是被那個人所控制著,他是一個叛逆的人,不喜歡被人控制,所以他千方百計的想要反抗,結果卻是逃脫不了被人控制的命運。如今他也再不是幾年前那一個沉不住氣的毛頭小子了,他要秘密地密謀,反了那個人的天。凌落和玉戰是他制勝的秘密武器,他必須要策反他們兩個。
「你知道我是誰?」凌落聽到這般說,突然想起自己目前已經不是龍吟大陸首輔府中的嫡女凌落。
「自然是知道,那人曾經說過,小王爺和凌落本就是一人,若是你逃離東海,那便是合二為一了。」
「你倒是誠實,不過我也信不過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反其道而行,全盤拖出來取信於我。」凌落眼眸微轉,清冷的說道。
「信或者不信,對於目前的你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你現在需要的是建立自己的勢力,而我想要藉助你擺脫那個人的控制,可以說我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也可以說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面對的是同一個敵人,為何我們就不能夠成為同一戰線上的人?」水千寒啪的一聲打開手中的摺扇,無比風流的在胸前搖了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