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扭曲的心理
她如今是雲靜的身份,從未來過龍吟大陸,在龍吟大陸也不可能有什麼仇人,唯一有嫌疑的就是從東海來的人,可東海也就那麼幾個人,思來想去也找不到嫌疑人。
難道是花傾落?那他也沒道理綁架自己呀。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你是誰?想要幹什麼?」凌落看著走進來的女人,問道。她一襲黑衣,臉上蒙著黑紗,看不清容貌,只是,她的身影和氣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不應該不認識我才是!」話落,她便拿下罩在臉上的黑紗。
「是你?容王妃,你怎麼會來這裡?」凌落那日在容王府見過她,難怪不得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她身上的氣息竟然和沐莎如出一轍。而她那張臉卻不是面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王率領大軍駐守海邊,我自然是隨他來了。」沐莎冷笑,若不是她用盡手段,也來不了。帝冷夜是一個極度無情的人,當然,除了雲靜。
「你如此違規登上龍吟大陸,就不怕挑起兩國的戰爭?」
「兩國的戰爭與我何干?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哪裡管得上什麼國家大事?」沐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
「我與你素無瓜葛,你綁架我來想要做什麼?」
「自然是女人之間的成恨了,我曾經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嫡女,不過就是喜歡上了容王這個人罷了,千方百計地進了容王府,不曾想竟然落了個奴婢都敢欺負到頭上的下場,你不覺得我很冤嗎?」沐莎想起了那個死的不明不白的女人,。
「這與我有何關係?」凌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說道,心裡的那個想法,愈發的堅定。
「怎麼沒有關係?若不是你的出現,容王就不會對我棄之如敝屐,就不會如此的折磨我,我也不會落到如此的田地。這一切都是你 造成的,你說,還與你沒有關係嗎?」沐莎眼眸殷紅,直接把她當作了凌落,想起了他們一家之間的關係,心裡的仇恨種子萌芽了。每說一句話,都在發泄她心中的痛苦。
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西域公主,為了玉戰,他拋棄了所有的一切來到了大夏,想與他白首不相離,可是,他卻變了,愛上了凌落。她為了替玉在謀划皇位,甘願委身元帝,可最後,她卻被迫逃亡,若不是遇見了劉安,她說不定已經暴屍荒野了。也是因為這一系列的變故,讓她心裡變得極為扭曲,精神也有一些不正常了,有時候總是分不清現實和幻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以為除去了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就可以得到容王了嗎?」
「你覺得,我還會繼續喜歡一個作賤我的男人嗎?如今我想的是要報復,我要讓他痛苦,而唯一讓他痛苦的就是失去你,只有你的死才能夠打擊到他,讓他一蹶不振,最好是以死相隨。」
說話間人影閃動,已經到了凌落的跟前,有些蒼白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底殺意波動。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除掉你嗎?因為你身上有那個賤女人的氣息。你不過才來這裡,竟然想著勾引男人了,他不是你能夠窺視的。」說到這裡,沐莎的怒火已經在胸腔里爆發了,手上一個用力,便切斷了凌落呼吸。
「你以為我會就這麼輕易的讓你死嗎?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看著你受盡折磨而亡,最後,換了你的這張皮。」沐莎看著這張精緻的臉,氣就不打一出來,又鬆了鬆手。
「你,想要活命的話就放手!」凌落稍微緩過來氣,清冷的說道。
「笑話,你現在命在我的手上,還敢說如此猖狂的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以為你還是玉清宮的小王爺嗎?你以為這裡還是東海嗎?還是你可以為所欲為,橫行霸道的地方嗎?我只要動動手指,便可要了你的命。」沐莎眼眸殷紅,冷冷的說道,嘴角勾起一抹似血的笑容,心裡的仇恨已經在膨脹。如果不是想要折磨她,此刻定然了結了她,她已經落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敢在她面前耍猖狂。
「你若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就在剛才,我撒了毒粉,如今你也吸收的差不多了,這毒藥如果沒有我的解藥的話,必死無疑。你若想與我同歸於盡的話,儘管動手好了。」凌落一副淡然的樣子,徹底的惹怒了沐莎。
她一個巴掌打在了凌落的臉上,眼中噴著怒火,惡狠狠的說道:「信口雌黃,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救你一條命,想得到美。」
凌落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找準時機對著她,就是一巴掌拍了過去。沐莎眼眸一沉,為了避開她的這一掌,不得不鬆手。
「雲靜,我今兒就讓你生不如死。」她要留著雲靜好好的折磨,讓容王好好的看看他最心愛的女人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她要把容王對若淺晨的一切都傾注在雲靜的身上,她要替若淺晨報仇。
沐莎此刻的心理已經扭曲了,想把自己心裡的憤恨發泄了出來。
只是,她才揮出一掌,卻發現她的內力竟然被封在經脈之中,施展不出來了。想起雲靜剛剛所說的話,臉色頓時蒼白。
「你當真會用毒?」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你如果再用內力,那內力只會逆行,最後讓你爆體而亡,這便是這種毒粉的奇特之處。」凌落後退數步,背靠著牆說道。
這個玉清宮的小王爺,武功真的是平庸。若是以前,她定然將眼前這個女人給秒了。好在她曾經也是殺手,手腳功夫也不弱。只是內力不夠強大,才落了下風。
「你這個臭女人,我殺了你!」沐莎臉色陰沉,她出生西域皇宮,自然是懂得用毒。可她竟然沒有察覺到,毒粉竟然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吸入了體內,可想而知,眼前的這個女人在用毒方面有多麼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