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乘龍快婿
「我天仙山深受世人敬仰,豈能容你如此污衊。」一道內力深厚的低沉的聲音傳來隨後掌風便對著凌落的面門襲來。
玉戰眼底閃過一絲黑霧,將凌落護在懷裡,足尖輕點,人已經飛了出去,他們原本站著的地方被砸出了一個深坑。
「找死!」玉戰臉色陰沉,聲音驟然清冷。放開凌落,便與二長老打鬥了起來。上一次二長老被玉戰吸去了大部分的內力,回來閉關至今才剛剛出來。而玉戰的內力已經今非昔比了,如今的二長老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才一交上手,二長老就佔了下風,臉色頓時陰沉的可怕。
「玉戰,無需手下留情,取了他的性命便是。」凌落高聲喊道,夾雜著內力,直接給二長老一股內力的衝擊,讓他喉頭一甜,頓時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嗯!」玉戰應了一聲,隨後招招致命,不留情面。
「凌落,你好歹毒,我天仙山容不得你撒野。」君無心臉色微變,舞動長袖,對著凌落就是一掌。
「君無心,你若活的不耐煩了我就成全你。」凌落眼眸一沉,銀針滑落在手,對著君無心而去,君無心連忙收掌,一個翻身避開了凌落的銀針。
「哼!仗著身份胡作非為,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凌落冷笑道,隨後一掌拍在君無心的後背,君無心噗哧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人已經飛了出去,對著欄杆外面的懸崖掉了下去。
「好歹毒的女娃,在我天仙山竟然敢如此放肆。」一道灰色身影閃動,君無心被拉了回來。
「爹,殺了她。」君無心眼眸里閃過一絲殺意,擦拭著嘴角的血跡,聲音冰冷的說著。
「你為何要在我天仙山殺人?無心究竟何處得罪了你,你要下此狠手?」大長老君邪一生痴迷武學,長期在後山閉關習武,天仙山的事務一切都交給二長老在處理,自然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過節。
「我想殺便殺,哪裡需要什麼理由?」凌落冷笑道。
「好狂妄的女娃,老夫容不得你撒野。」
「本王的王妃也容不得你訓斥。」二長老被玉戰一掌拍飛,直接落在君邪的身旁。
「大長老,我……」二長老。還未來得及說出一句話,就連續噴了幾口鮮血,隨後便沒了生息。
「戰王?你為何殺了他?」君邪眼眸一沉,冷聲說道。
想不到他閉關這麼久,今日才剛剛出關,就遇上有人來挑釁天仙山。還殺了二長老,這是對天先生的藐視。
「他該殺!仗著自己的身份為非作歹,胡作非為,人模狗樣的卻做出齷齪無比的事情。什麼高高在上的天仙山二長老,不過是背著人在山腳下圈養女人,搶奪錢財的敗類罷了,你說該殺還是不該殺?」玉戰冷聲說道,滿臉的不屑。
「二長老怎麼可能是你所說的那樣?你休要血口噴人,人已經死了,還如此的污衊他,你居心何在?」君邪怎麼會相信二長老會是如此之人,聽他這麼說,自然是怒火中燒。
「跟他廢什麼話?如果沒有他的縱容,那二長老怎麼可能在山腳下為非作歹?」凌落冷笑道。若不是青歌查了二長老,他們也不相信堂堂的天仙山二長老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也是為何凌落要讓玉戰殺了二長老的原因。
「哼!還沒有人能夠欺負到我天仙山的頭上來。女娃,老夫今日饒不了你。」君邪哪裡容得下凌落和玉戰放肆,想也不想的便要對二人出手,卻被君無心給攔住了。
「無心,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二叔就這麼慘死?」君邪不解的說道。
「爹,今日花燈節是戰王勝出了。」君無心小聲的說道,看了看玉戰,臉上布滿了紅暈。
「是他?」君邪臉色微變,隨後看著玉戰說道:「戰王,既然你今日得了勝利。那今日之事老夫便不與你計較,若你不好好待無心,就別怪老夫不留情面了。」
凌落聽了他的話,頓時臉色陰沉得極為可怕,他這話里的意思是要強行配鴛鴦了?
「戰王,神女便是神秘寶物。戰王如今是我天仙山的乘龍快婿了,恭喜戰王。」那個領著他們來的人,一直都站在一旁,從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此刻聽君邪如此說,便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
「戰王,如今你我是一體,日後這天仙山便聽你差遣了。你我攜手並肩作戰,定然能夠將這天下早早的統一下來。」君無心有些嬌羞的說道,這一步棋局,她可是布了很久,終於如願以償,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她的計劃所進行著。
「你這是有多嫁不出去?想盡辦法把自己給送出去,只是,我的男人容不得別人惦記。尤其是你,離他遠一點,否則的話,我定讓你痛定思痛。」凌落眼眸一暗,清冷的說道,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足以凍僵所有的生物。
「凌落,我不與你耍嘴皮子,你不過是一個將要死到臨頭的人,就讓你多說幾句便是。」君無心冷聲說道,隨後給君邪。小聲的說著:「爹,凌落留不得。」君無心自然是不想放過凌落,想要借君邪的手除掉凌落。
「既然如此,那便把她丟進你二叔的石窟喂蛇吧!」君邪對凌落也沒好感,她太過於狂妄,豈能留她。
說完便對著凌落出手,玉戰和凌落同時出手,與君邪斗在了一起。
「戰王,你何必為了這個女人與老夫作對?」君邪的武功確實是深不可測,一人對凌落和玉戰二人竟然遊刃有餘。
「本王此生只娶凌落一人,對君無心沒有任何的想法,大長老又何必為難於本王?」
「老夫的掌上明珠可是尊貴無比,怎麼就比不上這個女娃了?」君無心可是君邪唯一的女兒,平日里寵愛有加,又怎麼容許有人這般看不上她。
「本王覺得,凌落就是無人能及。」玉戰清淺說道,說到凌落,眼底一片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