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大敗大夏
大戰半月之後,大夏的軍隊已經佔領了相城,兵臨城下準備攻下魏城。魏城是最後一到屏障,若攻破,便可長驅而下,攻下東籬皇宮。與此同時,玉戰便親自領兵八十萬向邊境開拔,支援魏城。
魏城的守城是東籬的名將,竟然將魏城熟了十天之久,硬是撐到玉戰接手。
「戰王,你以前為了保護大夏,將長矛對準了他人,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對準了自己人,他們終究是大夏的百姓,你於心何忍?」城門口,知道玉戰來了,那叫門的小將便肆無忌憚的叫喊著。
「戰王,你做這謀反之事,就是大逆不道了,速速打開城門,留你全屍。」
城門上,付瑤撇嘴不語,搭弓上箭對著叫門的小將,就是一箭射了過去,那人應聲而倒。
「就你嘴臭,怎麼死了都不知道。」付瑤冷哼一聲說道。
「付瑤,青歌,準備第一波攻擊。」玉戰。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依然如平常一般,整個人還是那般溫潤如玉。
一聲令下,一道道煙霧箭雨便傾瀉而下,瞬間下面也看不清人影了。待煙霧散盡,原本戰鬥力十足的大夏軍隊,此刻竟然個個栽倒在地,痛苦地**著。
王爺,這姑娘的毒藥當真是厲害極了,竟然不會一兵一卒便將人給拿下,姑娘當真是神女啊,王爺得神女相助,不就便可一統天下,登上九五之尊。」青歌看著下面的情景,頓時興奮地說道。
他征戰這麼多年以來,還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速戰速決。
「玉戰,你竟然這般如此,用了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下面的主將是一個脾氣暴躁之人,站在戰車上看著倒在地上的將士們,頓時指著越戰破口大罵。
「呸,兵不厭詐,是你技不如人,還賴我們手段卑鄙了。戰王若不是有一顆悲天憫民之心,便要了你們的命。爾等若歸降,便可留一條性命,如若不然,城門大開,便是爾等喪命之時。」付瑤氣沉丹田,用內力將聲音推出去。
話才落下,便有人丟棄了武器,歸降。
「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人,竟然敢投降,對得起皇上嗎?」那主將氣得牙痒痒,卻沒有力氣殺了那些投降的人。
「你這潑皮,皇上若在乎他們的性命,便不會發動戰爭。誰家裡不是上有老下有小,何必白白的上了性命。再說了,王爺本就是天命所歸,一統天下,才能安居樂業,永無戰爭。」付瑤繼續說道。
「不要聽他的,誰要是再敢丟棄武器,便誅九族。」那主將氣的是臉都綠了,立刻怒聲呵斥道。
只是他的話才落下,幾隻箭對著它就射了過來,當場身亡。
其他的人見主將已經死了,紛紛丟下武器,願意歸降。他們中的人本就對玉戰有的景仰之心,如今見他不費一兵一卒便殺了主將,讓他們沒有戰鬥的能力。頓時就覺得付瑤說的話是對的,玉戰就是帝王之相。
「戰哥哥,這毒藥也真的是太厲害了吧。王妃姐姐當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無論如何也要把她追回來,若她與我們為敵,那將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付瑤說道。
「表小姐言之有理,姑娘醫毒雙絕,絕對不能讓她留在大夏的皇宮。」素予說道。
「青歌,打理戰場。」玉戰清淺說道,隨後便下了城樓。
「多嘴,你們兩個,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青歌看著二人說道。
「明明就是你先說的呀,我們才跟著說的呀。」付瑤眨著眼睛,一臉的無辜。
「我說的和你們說的能一樣嗎?」青歌留下這句話便飄落下去。
「素予,你看他,明明就是他先提的嘛。再說了,我們說的也沒錯呀,要是王妃姐姐與戰哥哥成了陌路,那邊會成為敵人,到時候戰場相見,真的就是一個強勁的敵人啊。」
「說的不錯,所以,若真的有那一天,我便傾盡所有也要殺了她。」素予眼眸一暗,冷聲說道。
「什麼?殺了王妃姐姐?」付瑤震驚的說道,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想過這個最壞的打算。始終認為今天的一切不過就是,凌落為了某個目的而偽裝的罷了。
「不然的話,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而坐在大廈皇宮裡面的那個人,將成為一統天下的尊主。」素予說道,也不等付瑤搭話,便走了。
「王妃姐姐,你不會背棄戰哥哥的。」
這一仗,玉戰不費一兵一卒便收服了幾萬人的大夏士兵。接下來點將這些士兵重新改編,分到了其它的輔軍隊之中留下來守城,主力軍隊繼續向前開,把打算收復失去的城池。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玉戰便收復了失去的城池,將大將軍帶領的軍隊趕回了大廈的土地。
這個時候,已經是春暖花開了。玉戰看著院子里的那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不語。
「王爺,暖春也寒,小心著涼。」尚蕊緩步而來,手裡拿著一件紫色的披風。
「尚蕊,這裡邊是當日救你所在之地,明日你就離去吧。」當年他就是在東籬與大夏交界之處救了她,如今東籬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下,也算是安全了。
「王爺,我究竟做錯什麼了?你要趕我走?」尚蕊一聽,頓時臉色蒼白,聲音帶著顫抖。
「你做的很好,這些年讓你做府中的管家,也算是委屈你了。如今戰事不斷,你跟著我東征西討,總歸是有危險的。不如回去,過安穩的日子。」玉戰眉眼不抬的說道,修長的手指來回的在那花苞上遊走,清淺說道。
「王爺,我已經失去了記憶,以前的,過往的種種都不記得了。你若趕我走,便是讓我去流浪,讓我顛沛流離了,如此的話,我還不如一死了之。」她聲音有些哽咽,說道。
「尚蕊,你若真不記得,我便在這城中尋一處宅子,讓你安盾下來便是。」玉戰清淺說道。
「王爺,求你不要趕我走。要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我改便是。我可以不做管家的,我可以做個粗使丫頭,為你斟茶遞水。」尚蕊急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