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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生不如死

  「暗衛何在?」凌落眼眸一沉,清冷的說道。

  隨著她的話落,一個黑衣人飄落在她的身旁,躬身應道:「莫離見過小姐。」

  「三夫人喪女,悲痛過度,精神失常了,在府中隨意打殺人,送去城東的長碧院。」

  「不要!」三夫人一聽,頓時嚇傻了。

  那長碧院關的都是一些精神失常的人,進去了就別想著出來了。

  「不要碰我,老爺,我要見老爺。」三夫人被莫離提在手上,拚命的掙扎,奈何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掙扎不掉。

  「莫離,打點一下,別讓三夫人自殺了。」凌落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三夫人頓時驚恐到了極點,她這是要活生生的把她給逼瘋了,竟然連死的機會都不給她。

  「凌落,你好狠毒,竟然如此對我,你這是要活活的把我給逼瘋了,凌落,你不得好死。」三夫人尖叫的聲音逐漸的消失在院落里。

  「小姐,老爺如今最寵愛的人便是三夫人,若是老爺知道你這般做,定然是會不高興的。」四夫人臉色蒼白的說道。此時此刻,她也是誠惶誠恐。如今的小姐與往日已經不同了,是誰都不能夠得罪的。

  「不高興便不高興,與我何干?」凌落眼眸一沉,說道,隨後便離去了。

  凌落才回了落雁居,玄竹便走了過來說道:「小姐,攝政王來了。」

  「嗯,知道了。玄竹, 去切一壺上好的茶來。」說完,便度步走了過去。

  落雁居的院子里,容知夜站在梅樹下,負手而立,凌落腦子裡面浮起一抹紫色的身影,她就那麼痴痴的看著,看著他轉身,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凌落,今兒是新年了,這個給你。」容知夜眼眸含笑,將手中的一塊玉佩遞給她。

  凌落聽著他的聲音,突然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眼前哪裡還有什麼紫色的身影,看著容知夜竟然有片刻的恍惚。

  「這是什麼?」凌落接過玉佩,拿在手中看了看說道。這不過是一方很普通的玉佩,只是雕刻的有些精緻。

  「不過是一塊隨身拍到的玉佩,這些年也沒有什麼東西送給你,便想著它了。」容知夜眼眸微閃,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玉佩上的圖騰是什麼?」凌落眼眸微縮,覺得這圖騰有些詭異。

  「不過是一個上古的神獸,據說是一個守護神,在這亂世中,我希望這塊玉佩和這隻神獸能夠守護你的安全。」容知夜摸了摸她額前的髮絲說道。

  「原來如此,這麼有意義的東西你還是自己拿著吧。」凌落將玉佩還給他。

  「對於我而言,你的生命比我的命更重要,所以,這個玉佩在你的身上我才覺得安心。」容知夜笑了笑說道,隨後將玉佩掛在了她的脖子上。當目光落在凌落我只上另外一塊玉佩之時,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這是什麼?」

  「呃?沒什麼!」凌落條件反射的將玉戰給她的玉如意放了回去。

  「這玉佩你要好生收著,指不定有朝一日你用得上它。」見她如此,容知夜也不再問,只是替她理了理那塊玉佩,說道。

  「恩!」凌落點了點頭,將東西收好,知道這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那麼簡單,出自他的手,豈能是凡物。

  「今兒有花會,我們一起去看看。」

  「我有些乏了,想歇著,就不和你去了。」凌落後退一步,淺淺的說道。

  「嗯,既然如此,那我一個人去便是,你好生歇著。聽說今年花會的彩頭是西域天山的汗血寶馬,我去替你奪回來。」容知夜眼眸微閃,伸出去的手,緩緩的落下,淺淺的說道。

  「嗯,這汗血寶馬可是稀有之物,尤其是西域天山的汗血寶馬,若得了它,便可日行千里。」凌落眼眸一亮說道。

  這個東西她前世也是有一匹的,養在天山,得空了便去溜上一圈。在草原上賓士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只要你喜歡,我便為你取來。」他眼底的心慌落入了容知夜的眼裡,他笑了笑,說道你氣中是無比的認真,沒有半絲的玩笑。

  「我喜歡的東西可多了,你能一一的為我取來嗎?」凌落笑了。

  「只要你想要,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為你取來。」他溫聲細語,語氣裡面有說不盡的寵溺。

  「若說我要這天下,你可以願意為我謀取?」凌落半真半假的說道。

  容知夜沒有說話,只是淡然的看著她,那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讓人猜測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我只是開玩笑,你也不用當真。這天下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我要的從來就不是天下。」凌落嘴角微勾,淡然的說道。

  「那你心裡到底想要什麼?」容知夜眼眸微縮,淡然的說道。

  「一個太平天下,一生一世一雙人。」凌落想起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雪蓮味,甚是好聞。尤其是他的一雙手,是那麼的柔軟。他的心跳聲是那麼的強而有力,與他攜手並肩,就算有再大的困難都不覺得害怕,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強烈。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也是我奢求的。」容知夜眼眸微閃,走進了一步,抬手摸了摸她的鼻翼。

  凌落被他這個動作給嚇了一跳,那個如溫玉一般的男子似乎也喜歡這個動作。他是否能夠感覺到他那冰涼的手指落在他的鼻翼上,輕輕的一刮。

  她這是魔杖了嗎?為何總是想起玉戰?

  「那個,我乏了,先進去了。」凌落後退數步,說道,話落,也不等他有任何的反應,就越過她,回到了屋裡。

  容知夜藏在袖子里的手緊了緊,眼眸微閃。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直到玄竹從外面走進來,看著他行了一個禮。他這才度步而去,只是那身影卻顯得有一些孤寂。

  玄竹看著臉色有些微妙變化的容知夜就這麼走了,摸了摸頭,走了進去,見凌落依靠在窗戶便,修長而纖細的十指有節奏的敲打著窗欞。她輕步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姐,攝政王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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