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我師娘怎麼辦
「腦瘤,是一種罕見的多發性腦瘤。」
隨校長立馬接過李博盈的話題對郝亮說道:
「郝理事,前天我去大營總醫院參加了會診。病人因同時患有心臟病、高血壓等病,現在還不能實施開顱手術。即使將來可以做手術了,也不可能完全切除,只能進行保守治療。但是,患者現在的病情發展很快,情況十分危急。」
周志堅神色莊重、目光殷切。他緊接著隨校長的話,對郝亮說道:
「郝理事,這位高級專家是一位大功臣。他在尖端武器方面,有很多研究成果,為國家、為咱們的西部海防大營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如果他現在領頭研究的那個項目成功了,咱們們西部海防大營的軍力就會提高一大截。所以,還望郝理事出手幫忙救治一下。」
「哦,大功臣!幾位長官請放心。我先去看看,如果能治的話,我肯定會出手的。」
郝亮非常痛快地對李博盈、周志堅等人說道。聽了三位大長官的介紹,他也受到了感染。
郝亮本來就不是個愛矯情的人。見周志堅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尤其是還面對李博盈這位西部海防大營的一號長官、陽高官、隋校長,他們不僅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還都是自己的老前輩。更不能虛與委蛇、敷衍了事了。
「好!郝理事,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李博盈興奮地一拍大腿,他站了起來,一把就拉住了郝亮的手。
「走,你現在就跟我走。咱們的大營總醫院就在海陽市,坐我的專機一起去。」
「三位長官且慢。今天就讓我做把主,行嗎?」隨校長也急忙也站了起來,對李博盈、周志堅和陽天水說道。
「說吧,你想做什麼主?」周志堅微笑著問道。
隨校長非常鄭重地拍著胸脯對李博盈、周志堅和陽天水說道:
「三位長官,我是想給咱們的郝理事加顆星。讓他帶著上尉軍銜到咱們的大營總醫院去,也好顯示一下咱們軍醫大的實力,不能讓同行小瞧了咱們郝理事。」
「小氣啊,小氣鬼。才加一個小星嗎?怎麼著也得加條杠吧,你們說是吧。」李博盈笑眯眯地對大家說道。
「好!既然司令長官發話了,咱就這麼定了。給郝亮同學加條杠。我也跟你們一起去,長長見識。」
隨校長很痛快地接受了李博盈的建議。他一錘定音,高興地拉起了郝亮的另一隻手。
「好。咱們一起走。」
周志堅和陽天水也都站在了李博盈的身後,他們準備一起出發。
「報告。幾位長官,我有話要說。」
菲豪靚布嘉說話了。她像個乖寶寶一樣舉起了右手,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李博盈等人。
「哦?我們的大師姐想說什麼呢?」李博盈非常開心地對菲豪靚布嘉說道。
「長官,我師娘怎麼辦呢?」菲豪靚布嘉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小隨,這就是你的事了,你說怎麼辦吧。」李博盈把問題甩給了隨校長。
「我批准了,霍芳芳同學也可以跟郝理事一起去大營總醫院。怎麼樣?」
隨校長自認為,這已經是很寬容、很大方、很民主了。
不料,菲豪靚布嘉根本就不他的這個買賬,忽閃著大眼睛緊繼續問道:
「隨校長,您就讓我師娘抗著一條『扁擔』去嗎?」
「什麼.……,一條扁擔?」隋校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立馬就愣住了。
菲豪靚布嘉指著霍芳芳肩膀上的肩章,又對著隋校長說道:
「隋校長,我說的是這個橫杠。我師娘扛著一條橫杠去,咱們的軍醫大就不嫌丟人嗎?」
「哈哈……,哈哈……,」
菲豪靚布嘉說的太直接了,也太直白了一點。李博盈笑了,周志堅笑了,就連陽天水也都笑了,李英、周麗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嘉嘉,不許瞎說。」
郝亮急忙站出來制止菲豪靚布嘉。這小丫頭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往外扔。
「是,師父。」菲豪靚布嘉急忙點頭稱是,規規矩矩地站到了霍芳芳的身後。
「郝理事,嘉嘉同學說的很在理呀。沒錯!這事,確實是我們考慮的不周,還請郝理事諒解。」
李博盈笑呵呵地出來解圍,也是怕菲豪靚布嘉再說出別的話來,急忙又轉向隨校長,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
「小隨啊,你跟隨我多年,辦事向來公道。從未有過厚此薄彼的情況,我也是一直很放心的。可是,這一次你確實是有失公允了啊。是不是有點高興的過了頭?!」
「哦?是,司令長官。」
在李博盈的提醒下,隨校長終於醒過味來。原來如此,菲豪靚布嘉這個小丫頭,這是在為自己的師娘爭取利益吶。想到這兒,他有些猶豫了。
「要不,……也給芳芳同學,也加一條杠?」
隨校長吞吞吐吐、猶猶豫豫。中尉一下子晉陞為中校,郝亮也就罷了,真本事在那擺著了,誰都說不出啥。可是這位霍芳芳同學……?他確實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
「對嘛,這才公平嘛。就這麼定了!郝亮、霍芳芳二位同學都破格晉陞為中校軍銜。」李博盈手一揮,爽快地打破了僵局。
郝亮不僅耳朵非常好使,心思也是非常細密的。他早就聽出了隨校長的話音不對。雖然也算是點頭同意了,但還是有點猶猶豫豫的很勉強,好像是施捨一般,又好像.……。
一股莫名的憤懣在郝亮的心裡瀰漫,很不是滋味。
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小瞧了自己的心上人,必須要找回這個面子。
讓自己的女朋友受委屈,等同於打自己的的臉,甚至比自己受委屈更加難受。
不行,哪怕半點都不行!特別是在自己的幾位徒弟面前,絕不能讓霍芳芳丟了師娘的身份和面子。
於是,郝亮裝作非常謙遜的樣子,對著隋校長說道:
「隨校長,其實吧,我對腦瘤這種病也是一知半解的,還真不如芳芳研究的透徹。這次,我之所以敢答應去大營總醫院給那位專家診治,也全都是仰仗著她了。我只能幫著她打打下手什麼的,很多事我還是要向她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