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修的祖先得到了一本絕世秘籍,而且已經練到了最後一步,秘籍的最後一頁寫著,欲成此功,必毀摯愛。」
「然後他就去吧寒的祖先,也就是他自己老婆殺了?」
「對,他拿著一把小刀,捅進寒祖先的心臟,寒的祖先就那樣死了,可是殺了寒的祖先之後,他的神功並沒有大成,仔細翻閱秘籍之後,在封面發現了夾層。」
「那夾層里寫了什麼?」
「本書最後寫的摯愛,應為至愛,此行為為防止盜版,請各位仔細閱讀後修鍊,若有意外,出版方概不負責。」
「咳,咳咳。」
五小隻差點沒有被自己口水嗆死,眼神詭異的看著修。
「然後呢?沒了?就這樣不至於變成世仇吧。」
「後來,對天大罵出版方的呼延覺羅家祖先被韓克拉瑪家的侍女發現了,這個侍女看見自己小姐倒在地上,二話不說撿起地上的匕首捅死了呼延覺羅家祖先。」
「額……」
沒等幾人繼續無語,雄哥語不驚人死不休,繼續講述這個神奇的故事。
「侍女正在難過她們小姐的死亡,呼延覺羅傢伙夫拿著柴刀走出來,砍死了那個侍女,然後他又被其他趕來的侍女捅死,接著.……」
「等一下等一下,雄哥,最後他們兩家的人就死光了?」
汪瑞雨打斷了雄哥聽起來無窮無盡的故事。
「對啊,不然哪來的世仇?」
「可是這樣的話,修和寒是哪裡來的?」
「額,夏美,你別插嘴,反正世仇就是這麼來的,後來只要他們兩家的人遇見了,肯定會打個你死我活。」
「真……可怕。」
夏宇的話說完,空氣陷入寂靜之中。
「算了,我還是走吧,反正到哪裡都找得到房子。」
「不用,夏天,以後我們換個地方練吉他吧,我盡量避開寒就好了。」
「修,你是不是傻,就算換個地方練吉他,要是夏家除了什麼事怎麼辦?你要不要來幫忙?」
汪瑞雨按住了修的肩膀,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就這樣走了?你還以為你真的是來教夏天吉他的?
經過這麼一打岔之後,修被血脈影響的智商也跑了回來,不來夏家,那怎麼可能!
「可是這樣怎麼辦?」
昭芬念對於自己男朋友還是十分了解的,看錶情就知道他肯定會有辦法。
「瑞,你有辦法就說嘛,還在這裡賣關子。」
女朋友發話怎麼能不從,汪瑞雨乖乖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我知道一個東西,應該能阻擋血脈對你們的影響。」
「什麼東西?」
兩道重疊的聲音緊跟著問了出來,夏天詫異的看了一眼修,為什麼你也這麼著急?
「走吧,我帶你們去找。」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跟著汪瑞雨慢慢走著,越走修越覺得邊上很眼熟。
「小瑞,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兵器境管局?」
「對啊,我在書上看到過一個東西,可以阻隔不同時空的分身之間相互影響,也能阻隔血脈里的仇恨。」
「什麼東西?」
昭芬念抬起手,上面有一個和汪瑞雨的護腕一模一樣的手環。
「就是這個東西嗎?跨越時空手環?」
「差不多吧,其實修,你身上也有一個差不多的東西。」
「是……身份令牌?」
修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金屬牌子,正面刻著鐵克禁衛軍,反面是東城衛團長。
「嗯,我估計就是因為這個,你剛才才能保持理智,沒有直接把寒幹掉。」
夏天后怕的看了一眼寒,還好沒出事。
「不過也就是僅此而已了,你這個主要是為了避免分身之間的影響,所以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我們要買的,就是.……老唐,快點起來做生意了。」
一行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雜貨鋪門口,夏天幾人好奇的打量著小店,汪瑞雨敲了敲簡陋的收銀台。
唐一正躺在躺椅上睡覺,艱難的睜開眼睛,誰啊,這麼不長眼,不知道老人家需要多睡覺嗎?
「誰……額,小少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買兩個止戰環。」
「止戰環?少爺,這個東西我們不能隨便賣的,要是有人私自穿越時空可是重罪。」
「放心吧,我來擔保,是緩解血脈仇恨。」
「好,既然少爺都發話了。」
唐一掏出一個小盒子,直接在眾人面前打開。
「你儂我儂和氣生財止戰環,可緩解血脈深處的仇恨。」
夏美看看盒子里一大一小兩個長得差不多的手環,又看了看汪瑞雨和昭芬念手腕。
「情侶款?」
夏天皺起眉頭,表情看起來有點吃醋,詢問的眼神看向修。
「我沒問題。」
「好,老闆,我們買了,不過這個會不會出問題?」
「不可能,我們的產品絕對不會出問題,要是這個手環沒用了,那只有兩種可能。」
「什麼?」
「第一,其中一方死亡,人死了,再恨也沒什麼用,這東西自然就失效了。」
「那第二呢?」
作為軍人,修絕對不允許事情出什麼意外。
「第二就是戴著你儂我儂和氣生財止戰環的雙方互生愛意,愛化解了仇恨,這個東西功成身退,自己銷毀,免得被有心人拿去做其他用途。」
「互生愛意?」
「我不戴。」
沒等其他人說話,寒直接拒絕了這東西。
「寒。」
夏天祈求的看著她,這副樣子看起來如此的悲哀,又可憐。
忍受不了夏天的目光,寒直接轉身離開了。
修也不是很喜歡這個東西,但理智佔據了上風,拿起其中一個在手上觀摩。
「老唐,那這東西我們就拿去了,錢記我賬上就好。」
「沒事的,少爺,這個東西也不值多少錢,你想要的話拿去玩就好了。」
「嗯。」
一行人離開小店,各回各家,夏天拿著剩下的那一個跑去樓上找寒。
修的直接戴在了手上,反正如果對方不想戴他再摘掉就好了,一路跟著兩人走進了汪瑞雨家中。
「修,你不會真對那個寒有想法吧?」
汪瑞雨看著坐在對面的修,手裡搖晃著一杯冰水,晶瑩剔透的冰塊隨著茶水波動,撞擊杯壁。
眼看修不想說話,汪瑞雨繼續自言自語般地說到。
「其實我覺得你和她看起來還挺配的,呼延覺羅家的男戰士,韓克拉瑪家的女戰士,主要是看起來都很冷,哈哈。」
「小瑞,我們可是世仇誒,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話這麼說就不對了,電視劇里仇人的兒女相互喜歡難道不是常態嗎?」
「兒女?我們都已經過了幾十代了好吧!」
「誒誒,幾十代怎麼了?這樣仇恨更深,轉折就更大嘛。」
「.……」
修的頭上已經擠出了一個黑色的井字,擺在他面前的水好像受到了什麼引力,開始旋轉,裡面的冰塊沉浮不定。
「我們東城衛是不會關注什麼情情愛愛的,東城衛,只彈琴不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