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一臉的開心,這麼久了第一次出來玩這麼長時間。
「那防護磁場……?」
「誒呀,灸萊,盟主想玩就讓他玩嘛,大不了我們待會就出去殺魔不就好了。」夏流打斷灸萊的話。
灸舞拉過汪瑞雨,「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汪瑞雨,他給我帶來了那個,所以平時我也可以出來放鬆一下。」
「那個,那個是什麼啊?」
「那個就是那個啊。」灸舞向雄哥解釋。
「就是終極鐵克人用的兵器啦。」夏流在一邊補充。
然後看向盟主,「盟主要不我們出去吃披薩吧,我請客。」
說完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雄哥白自己父親了一眼,「阿爸,你哪裡來的錢啊,今天在家吃,我親自下廚。」
說到最後時彷彿要做很開心的事。
「剛剛桌子上的菜是你做的嗎,雄哥?」灸舞有點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應該是我做的吧,之前夏天他們都沒有吃就走了,然後我著急去上班把菜放在桌子上。」雄哥找到了圍裙,穿上後走進廚房。
在廚房門口,夏流和灸萊像門神一樣攔在路中間。
「雄哥,今天這麼開心,盟主都來我們家做客,我們還是出去吃吧。」
「爸,你們快點讓開,再這樣我要生氣了。」雄哥擺著臉。
「就是,你們攔著雄哥幹什麼,快點讓開。」灸舞也發話了,這麼好吃又有營養的東西,居然還有人不識貨。
兩人磨磨蹭蹭的走開,對視一眼,彷彿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
「哥,我還有事,就不在這裡吃飯了,你們好好玩。」
「雄哥,我也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待會你幫我叫個披薩,還要一杯波霸奶茶。」
說完,兩人急急忙忙的離開。
汪瑞雨還在試圖找回之前失去的記憶,聽到做菜,突然寒毛一立,彷彿遇見了不可描述的大恐懼之物。
因為這種感覺實在太過於強烈,他也選擇遵從自己的身體本能行動。
「灸舞,剛剛我發現我的戰力指數有點恢復了,出去試試看,你給我點錢,晚飯我在路上隨便吃點就好了。」
「啊,那好吧,對了,我的車鑰匙給你,待會來接我。」
「OK。」汪瑞雨比了個手勢。
獨自一人出來,到邊上沒人的地方,伸出右手飈起自己的戰力指數。
開始跳動的很慢,十點,二十點,三十點,到五十點之後開始加速,七十,一百,一百五,三百,七百。
到了兩千點汪瑞雨的身體開始蔓延冰霜,最終停在兩千三百點不再改變。
汪瑞雨右手用力捏起,把戰力收進體內。
彎下身體,用手扶住膝蓋喘了幾口氣,體表的冰霜也慢慢消失。
突然汪瑞雨看向邊上的一棵大樹,冷聲道:「什麼人,出來。」
一個身影探出頭,確定汪瑞雨沒有動手的樣子,然後慢慢的走出來雙手高舉,「嘿嘿,朋友,我沒有危險的,我就是個麻瓜,不信你看。」
然後把學著汪瑞雨剛才的樣子想要飈戰力。
「放心吧,你不用怕我,要是我有什麼動作,你這樣的高手要幹掉我很容易的。」
「你是誰,為什麼躲在那裡。」汪瑞雨並沒有放鬆警惕,把右手放到背後,在拿出來的時候手腕位置有一把黑色的袖劍已經伸出來。
擺出戰鬥姿勢,看著對面表現十分膽小的男人。
「你為什麼在這裡。」汪瑞雨質問的時候示意了下自己的武器。
「哦哦,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葉思仁,是夏天他們的爸爸,雄哥是我老婆,我就是看見你從他們家裡出來,然後想著跟過來看看你要幹什麼。」
葉思仁的臉上帶著公式化笑容並試圖消除汪瑞雨的敵意。
聽到對方的身份,汪瑞雨雖然沒有完全相信,但也不好繼續刀劍相向,把袖劍的劍刃收回去,但還是戴在手腕上。
「你是夏天的爸爸?我要怎麼相信你。」
「額,你不相信我沒關係,現在我也沒有辦法證明,但是,但是……」
看著汪瑞雨越來越懷疑的眼神,似乎又有出劍的動作,臉上汗水留下,滴在地面。
「但是你可以問雄哥嘛。」
汪瑞雨冷哼一聲,就準備衝上前抓住這個可疑的人,破壞他的行動能力。
之前離開的夏流和灸萊感覺到動靜向這邊走來,看見汪瑞雨用一把黑色匕首架在一個男人脖子上。
男人癱坐在地上,豆大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
或許是聽到了腳步聲,汪瑞雨抬頭,葉思仁轉動眼睛,頭卻絲毫不敢動。
認出夏流之後,葉思仁彷彿看見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岳……岳父大人,救我,快救我。」
身體瘋狂掙扎試圖抓住稻草,脖子以上卻一點都不敢動,就怕一不小心碰到劍刃。
「哼,誰是你岳父,小瑞對吧,我記得你是剛剛和盟主一起的那個人,這個人是魔化異能行者,快點弄死他。」
聽出了這是夏流的氣話,汪瑞雨收起劍刃,收回的時候在葉思仁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一滴血慢慢流下。
「他就是個麻瓜啊,什麼魔化異能行者,夏流你不要騙小瑞亂殺人。」
灸萊看出小瑞的尷尬,開口到,畢竟這是自己哥哥的朋友,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反正能幫一把是一把。
「哼。」夏流扭開頭,似乎不想看到葉思仁。
「咳咳,夏流前輩,我也和灸舞一樣稱呼你吧,這真的是你女婿嗎?」汪瑞雨臉上冰冷的表情消失,略帶著差點殺錯人的尷尬。
「不是,我夏流沒有這樣的女婿。」
汪瑞雨沒有開口,因為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畢竟這是別人的家務事,而且他確定了葉思仁之前說的應該都是實話,還好沒有直接下手。
灸萊畢竟這麼久的戰友,一眼看出夏流心情不好,於是準備轉移他的注意力。
「小瑞你剛剛是在練習異能嗎,我和夏流的異能雖然不算高,但是幾萬還是有的,而且在戰場上殺魔無數,要不要去披薩店交流一下心得,路上還可以買杯波霸奶茶。」
「好啊,正好我也有很多地方不懂,現在可以向兩位請教一下。」
看出了灸萊的目的,兩人一起帶著夏流離開這裡。
葉思仁還坐在地上,重重的呼了口氣,用衣服擦掉臉上的汗,然後伸出一個手指劃過脖子上的那道痕迹,心裡滿是對剛才的后怕。
發了會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起身默默離開,一步一腳印走進一個老舊的酒吧。
上二樓拿出一瓶跌打損傷藥膏,裡面已經用掉了大半,熟練的擦在傷口上,走到陰暗的角落,打開一個棺材然後躺進去,臉上是消不去的落寞。
而另一邊,汪瑞雨三人走進一家披薩店,由夏流帶頭,手裡各拿著一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