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世代都有做善事吧,身上都帶著功德金光,克鬼所以它不敢攻擊你…」丁愛邊抓邊解釋。
「我家確實有經常做慈善事業來著,不過你抓這些玩意幹什麼?」南夏木問道。
丁愛沒回應,她發現她和南夏木四周的黑霧在逐漸變少。抬眼往袁琳一看,發現袁琳的肚子漲大起來,像是一位懷胎十月的婦女。
「她肚子變大了,鬼胎是不是要出來了?」南夏木也看到了。
看著袁琳肚子上不斷出現小孩手印,似乎在摸索從哪裡出來,袁琳躺在沙發上無意識的呻吟著。
「它想出來…」丁愛湊過去,屋裡的黑霧開始慢慢回到袁琳身上:「它在積蓄力量,看來是想破開肚子出來…」
「它想直接從肚子里出來??!」南夏木一聽,覺得腦海里有了畫面,不敢看。
丁愛皺眉,肩膀上的流星又出來說:「不能讓它出來,鬼胎要是出世,怕是這方圓十里的人都要被怨氣吸死,寸草不生啊,而且等它出來,元靈再吸收會有點消化不良的…」
上前一步,丁愛示意南夏木使用相機拍照。南夏木剛想拍照時,袁琳身上的黑霧直衝沖的全縮進了袁琳肚子里,她肚子慢慢又漲起來。
南夏木按了按相機拍照按鈕,他把相機遞給了丁愛:「還是拍不了,它都要成型要出世了,我的相機根本拍不下來的。」
丁愛拿著相機按了按,確實拍不下。
「我們也太倒霉了,就接個驅鬼的小任務,竟然碰上了百年難遇的鬼胎出世,下次再也不接這種不知底細的單子了…」南夏木嘟嘟啷啷的拿出手機。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開APP,鬼胎這麼大的事還是要喊高級修鍊者來啊…」南夏木按著手機,發現手機也沒有信號,覺得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南夏木摸了摸身上還剩的符,盤算著如果鬼胎真的出世,能抵擋多久。
「很難嗎?鬼胎想要出世,我們阻止它出世就好了…」丁愛看了一眼生無可戀的南夏木疑問。
「這是鬼胎啊,如果是在未成形之前我還能把它拍出來,炸死…」南夏木臉色驚訝說:「現在我們倆根本阻止不了,只能寄希望高級修鍊者能快點來,不然鬼胎出世…」
還沒等南夏木說完,沙發上的袁琳痛苦的用雙手抱著正漲大似乎到極限的肚子。
將相機還給南夏木,丁愛右手隨手捻了一個法訣手勢,眼中金光閃過,朝著袁琳的肚子拍下。
「嗚啊啊啊啊…啊!」一陣陣尖銳詭異的哭喊聲從袁琳肚子里傳出來。
丁愛右手一轉,硬生生的將袁琳的肚子拍焉了下去,左手食指與拇指往袁琳肚子上一提,直接將鬼胎從袁琳肚子里捻了出來。
鬼胎被提了出來,渾身黑氣瞬間充滿了整座屋子,窗外電閃雷鳴,屋裡的燈瓶子瞬間破碎。
抓著正想嗚嗚嗚大叫的鬼胎,丁愛上下看了一眼,順手就將鬼胎塞進了小布袋子里。房間里的黑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屋裡也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屋外的陽光灑進來,照得客廳里一片光亮。
南夏木愣愣的看了看沙發上生死不明的袁琳,在看了看正在將小布袋子收好的丁愛。
「鬼胎呢??」南夏木問。
「我收了,它出不來了」丁愛拍了拍身上的包包。
還未等南夏木繼續發問,破碎的窗戶跳進來一個人,他一身素凈的道袍,一手持著桃木劍,一手拿著羅盤。
看見客廳正站著的兩人他似乎愣了愣:「南夏木?」
南夏木拿著相機:「張水舟…」
張水舟拿著羅盤看了看,有點疑問:「羅盤剛剛瘋狂的指著這裡,我也看到這裡剛剛鬼氣四溢,怎麼現在羅盤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南夏木似乎回過神來,他一把上去攬住張水舟肩膀:「張水舟,剛剛這裡有要出世的鬼胎,差點我都想寫遺書了!」
「鬼胎?!?但是現在羅盤沒有看見啊?跑了??」張水舟擺弄著羅盤驚訝道。
「沒有…」南夏木指了還在一旁的丁愛:「她給收了!!」
「怎麼可能?收了?」張水舟驚訝的看著丁愛,覺得人不可貌相。
南夏木扒拉著人將剛剛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說給張水舟,張水舟越聽越驚訝。
他上前給丁愛行了個道士禮:「無量天尊,請問是您收了鬼胎?」
丁愛正跟流星心裡通話,看見道士跟她問話,她點了點頭問:「現在這裡怎麼辦?」
張水舟新奇的看了看丁愛解釋說:「道友,這裡等下會有APP專門的人來處理的,我想知道道友是怎麼收服鬼胎,鬼胎出世,很少有人能阻止住…」
丁愛看著面前年輕的道士抬起右手,做了一個輕輕一拉的手勢:「就這樣,拉出來,塞進去我的袋子里就可以了。」
張水舟都驚呆了。
丁愛笑了笑,正打算離開,南夏木趕著上來說:「這個鬼胎到底怎麼形成的啊,養個小鬼就算把人全獻給了它,它也形不成鬼胎啊?」
「其實…」丁愛看了看昏過去了袁琳,遲疑了一下說:「這個小鬼是袁琳的孩子。」
「袁琳的孩子,我擦,這女人也太狠心了吧,自己親生的做成小鬼?!」南夏木一臉險惡。
丁愛搖了搖頭:「是那個代孕的孩子,袁琳,應該不知道…」
隨後就有一隊人從門口進來,丁愛跟南夏木他們說了幾句后,就告辭離開了。
回到家的丁愛,從包里拿出小布袋子,倒了倒,倒出來一團白色光芒,裡面隱隱現著一個小嬰兒。
「這孩子也太可憐了,被代孕生出來,被拋棄,還被做成了小鬼…」流星一臉的義憤填膺。
「他身上的怨氣已經被元靈吸收乾淨了,先給小綠帶著,過幾天我送他去轉生吧…」丁愛戳了戳光球球,就將球扔到了小樹苗上面。
「讓小綠先陪他玩玩也好,元靈現在裡面靈氣滿滿,你也要快點修鍊,我們好像還有事要做?」流星滿足的抱著小布袋子。
「我們要做什麼事?」丁愛問。
流星自己也表示疑惑:「就是很急迫,我也不記得是什麼,反正你要修鍊…」
丁愛無奈的開始了今天的修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