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佩托的固執

  「啊哈！因為……你們唱歌表現得非常好，所以…看見沒，佩托·德尚親自來稱讚你們。」迪卡樂拽著佩托的胳膊把他拉了進來，絲毫不理會佩托臉上略微無奈的表情。

  一些孩子的臉上出現了極其興奮的表情，他們這是第一次在海報外面，見到真的佩托·德尚。

  「迪卡樂先生，你比佩托厲害，你讓他給我們簽名吧。」一個小女孩說。

  「是啊，是啊…」小孩子們全部嚷嚷道，他們想要佩托·德尚的簽名已經很久了。

  「沒問題。」迪卡樂又把佩托推到自己辦公桌旁一個小一點的雕花木桌旁讓他坐下。然後小朋友們手上的筆記本全部朝他飛來，如同蛾子一樣在他腦袋邊拍打著「翅膀」。

  「迪卡樂先生，」瘦瘦的女人走了進來，「孩子們這個時間，該去下面的展覽大廳了。」

  「謝謝你，拉瑪庫斯小姐。」迪卡樂說。小孩子們走向門口的拉瑪庫斯小姐，好幾個男孩子還回過頭戀戀不捨地看著佩托；瞬間辦公室裡面只剩下了佩托和迪卡樂。

  佩托揮手把腦袋旁邊的筆記本全部打落了下來，散落了一地。

  「德尚先生，怎麼了？不好好享受你的假期。」迪卡樂又把自己埋在了他的椅子里。

  「我是來訓練的，只不過外面的草皮被遊走球損壞的太嚴重了，維修班在修繕。」佩托不耐煩地說道。

  「休賽期第一天你就來訓練？」迪卡樂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想，把冠軍贏回來。」佩托一字一句說道。

  迪卡樂看著佩托，是不是他們之間有鴻溝，所以他不懂這個年輕人。

  「可惜你的隊員們似乎沒有你那麼高的期待，對嗎德尚，你現在還要堅持嗎？」迪卡樂眯起了眼睛問。

  佩托沒有說話，他不太想回答迪卡樂的這個問題。

  「從四年前的那一批老隊員退役，你提出要引進從歐洲的學校剛畢業的魁地奇隊員，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迪卡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茶其實已經涼了。

  「你當時說三年出成績，可是四年來現在最好的成績也就是亞軍。現在這幫球員的水平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到底還倔犟什麼？」迪卡樂喘著粗氣說道。

  佩托緩緩地說：「我相信自己的方式和判斷力…」

  「得了吧，」迪卡樂有些不耐煩地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一支賽季目標是冠軍的球隊，還敢讓十幾歲的孩子在場上當主力！」

  「我就是十六歲當的首發主力。」佩託大聲提醒道。

  迪卡樂重重拍了一下椅子扶手：「那是你！你是佩托·德尚。可現在我們這些隊員他們很多人畢業之前才只有不到三年的魁地奇經驗！」

  「而且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要讓庫奇·以利沙去挑那些霍格沃茲畢業球員，你這個隊長為什麼讓他這個副隊長挑球員！」迪卡樂越說感覺自己越生氣。

  「並不是球員們的能力問題，」佩托解釋道，「他們只是…還沒有成為一個優秀的魁地奇球員……」他也嘆了口氣。

  迪卡樂乾巴巴地笑了一下，感覺自己就像是聽見一個笑話。

  「想要好球員？這裡有好球員，今年我們可以從別的球隊買更多的魁地奇明星回來！」迪卡樂從抽屜裡面拿出一疊長長的羊皮紙。

  迪卡樂看著羊皮紙上每一支球隊的球員名單，嘟囔著：「我可以將除了你和庫奇·以利沙之外的隊員全部替換掉。」

  「不行！」佩托聽到這句話一下站了起來。

  「你就那麼喜歡這些霍格沃茲的球員？」迪卡樂瞪著他質問，「而且，你的這個方式已經失敗了。」他繼續冷冷地打擊他。

  他們球隊現在有三分之二是從霍格沃茲畢業不超過四年的球員，他們成了十三支球隊里平均年齡最小的那支球隊。

  「不！我還沒有失敗。」他雙手握成了拳頭，「我不會失敗。只是需要時間！」

  「算了算了，我什麼都不說，你自己看著辦可以吧。」迪卡樂的表情切換的非常迅速，他似乎不太願意得罪這個行走的錢袋子。

  佩托突然感覺到，坐在這種辦公室里十分奇怪；他現在連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我就要這些隊員，我明年一定會把冠軍贏回來的。」他站了起來。「我要走了，謝謝先生您給我的信任，我清楚我們的球隊該怎麼做。」

  他直接邁過地上散落的筆記本，他可以想象到一會兒那些小孩子回來的時候表情會有多失落，但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迪卡樂沒有再說話，又拿起來他的獨角獸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