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我幫你玉碎
「辰哥,殺這幾隻小雜魚,不用你出手。」卡爾森將槍扔給了旁邊的戰士,捏了捏拳頭,望著那幾個傢伙獰笑了一聲說道。
「不,我要親手宰了他們。」梁辰輕輕按了下他的肩膀,回頭向著那邊的幾個戰士說道,「把他們全都放開,讓他們一起來吧。我倒想看看,總是高高在上對泱泱華夏極盡鄙薄動輒冠之以東亞病夫或是支那豬的稱號的扶桑人,倒底有什麼資本這麼猖狂。」
那幾個戰士一愣,看了看卡爾森,卡爾森深吸了口氣,向他們揮了揮手,同時帶著人默然地站到了一旁去。
雖然他不是華夏人,無法理解華夏與扶桑之間的這種深刻入骨髓的民族仇恨,但這幾個扶桑人的囂張與狂妄實在讓他們有些不爽。況且,他們火線投誠,已經是朝陽的人了,對於朝陽和辰哥有一種骨子裡盲目的狂熱崇拜感和歸屬感,所以,這幾個小鬼子當仁不讓地就成為了他們的敵人——只要敢對辰哥和朝陽不利的人,現在就全都是他們的敵人。
不過,既然辰哥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反對什麼了。況且,梁辰的武力,他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這樣的智勇雙全的軍神類人物,他們真的頭一次見到過,現在,也真的很想再次見證一下這位近乎於傳奇人物親自出手是怎樣的風彩。
「把他們幾個,全都放開。」梁辰脫下了衣服,交給了旁邊的兩個下屬,指了指那邊被押著的三個人說道。裸露出的上半身呈現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狀,塊塊肌肉賁起,望過去觸目驚心,宛若花崗岩打造的一般。
那四個扶桑人站在一起,咬牙切齒地望著梁辰,滿眼都是兇狠殘忍的神色。
「你們四個,一起來吧。我倒想看看,區區扶桑四島,能培養出什麼樣驚天動地的人物來。」梁辰冷冷一笑說道。同時向著周圍揮了揮手,其他人立馬退了開去,留足了現場老大的一片空地。
「狂妄的華夏人,居然想一對四?你真以你是鋼澆鐵打的?」那個領頭的桑扶人撫了幾下胸口,擦了擦嘴邊的血跡,獰視著梁辰道。
梁辰只是垂著手,冷冷一笑,並沒有回答。
「山佑君,不用我們四個人一起上,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他。」旁邊的另一個沒有受傷的矮胖子捏著拳頭用野獸般的嘶吼叫道。
「龜田!」那個手一橫,攔住了蠢蠢欲動的龜田,臉上浮現出一絲陰冷的微笑來。
「既然你這麼狂妄,想必也有狂妄的資本。你還能再狂妄點兒嗎?」山佑陰陰地笑道,開始設置語言陷阱。
「你想怎樣?」梁辰冷冷地一笑道,其實已經將山佑的心思猜了個通透。
「看起來你一定很能打,我們四個人,剛剛經歷了殘酷的戰鬥,而且人人帶傷,就算你一個對我們四個,也不公平。所以,給我們一人一把刀,你空手,這才算是公平。」山佑君轉了轉眼珠子,陰笑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期望梁辰真的傻比到這種程度,他只不過是在通過撩撥梁辰的怒火來達到令他心浮氣躁的目的,進而畢其功於一役,利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幹掉他,也算是完成了此次任務了,這樣的話,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這也是扶桑人最喜歡用的卑鄙技倆,民國時期的華桑交流會上,明明打不過華夏武師的桑扶人向來都是先用語言刺激,然後趁其不備及其心火上浮時重拳出擊,一擊斃命,這個無賴流氓的良好作風倒是一直被他們遺存保留了下來,發揚光大至今,並且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了。
「什麼他嗎的東西」
「真不要臉」
「還配自稱大和民族?我看就是他嗎的狗屎民族」
旁邊梁辰的下屬們叫罵聲響成一片,所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些傢伙未免有些太無恥了吧?
「可以。」梁辰眼睛都沒眨一下,面不改色地應了下來,手一揮,旁邊的卡爾森幾個人拔出戰刀拋了過來,四道寒光閃過,四把戰刀扔在了他們的腳下,砸得水泥地面叮噹亂響。
四個人全都傻在了那裡,看了看腳下的戰刀,又看了看梁辰,眼神有些發怔,由最初的不能置信變成了狂喜,還有噬血的瘋狂。
「你真的準備空手對我們四個人四把刀?」山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不能置信地抬頭望著梁辰。
「廢話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上吧。」梁辰活動了一下身體,冷冷地道,「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個機會,如果殺了我,你們也算是拉了個墊背的,此行不虛。否則,你們只能白死了。」
「既然你找死,就怨不得我們了。」山佑獰笑了一聲,撿起了軍刀,在手裡掂了掂,手一揮,其他三個人同樣舔著嘴唇散開來,徐徐地從四面八方向他圍了過來。
「殺了他!」山佑突然間狂吼了一聲,瘋狂地便揮舞著戰刀向著梁辰撲了過去,只不過,他的出手卻是陰險卑鄙至極,撲至半途,居然借著行進肩的力量直接把戰刀拋射了出去——他這種人在飛刀上自幼便經受守刻苦的訓練,五米之內,基本上可以稱做為百發百中,所以,他對自己的飛刀絕對有信心。
刀出手后,自己則隨刀而上,一拳便打向了梁辰,同時間,右拳中指上戴著的一枚戒指「錚」地一輕響,居然出現了一個尖刺,刺尖兒上瓦藍一片,一看就是淬過劇毒的,必定會見血封喉。
只不過,這個微小至極的細節卻不是誰都能夠發現的,畢竟,這個隱藏的殺手鐧實在太隱蔽了。
周圍其他三個人也同樣瘋狂撲了過來,龜田反手持刀,卻是貼著地面一個骨碌,如一個滾動的肉球兒,疾快無倫地滾了過來,手中的刀舞成了一片寒厲的刀光,看樣子同樣在這種源自於華夏的古老武術地趟刀上下過苦功,只不過,今天卻是用剽竊來的刀法來對付華夏人,也不知道這是一種莫大的嘲諷還是悲哀。
另外兩個人一個從背後,另一個從左側奔襲而來,手中刀光如電,一刀插向梁辰的背心,一刀橫削他的脖頸。
算上山佑擲出的那一刀,這相當於五管齊下,動如雷霆,這種合擊術還真不是蓋的,旁邊的卡爾森看得心底下寒氣直冒,以他的鎮定,握著槍把的手也忍不住汗津津的,冒出了陣陣涼汗來,滑膩膩的一片。
如果這種場面要是換做他,必死無疑。就算對方一擊之下自己能夠僥倖,恐怕也要身負重傷,接下來撐不了多長時間了,翹辮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旁邊過來圍觀的戰士更有沉不住氣的,「嘩啦啦」一陣槍響,全都把槍舉了起來,食指都緊緊地扣在了扳機上,只要不對勁,立馬就亂槍把他們全都打死。
遠處的狙擊手也在瞄準鏡里瞄準了幾個傢伙,隨時注意動向將他們一槍爆頭,就算是被人說成以多欺少不講信用,也在所不惜了。
「不用你們動手。」遠處滾滾的煙塵中,梁辰一聲長嘯吼出這句話來,同時間,他也動了。
向右一側身子,以一個類似的於瑜珈似的奇異角度扭了一下,堪堪將那把電射而至的軍刀閃了過去。
同時間,雷霆火石般的一伸手,在所有人瞠目結舌中一把抓住了刀柄,猛地一個大旋身,同時間避過了左側勢若奔雷的一刀,右手一揮,「錚」的一聲便已經格住了身後刺過來的一刀,隨後刀鋒偏轉,狠狠地一刀便戳進了身後那個小鬼子的胸膛,發力將他往前一推。
「啊……」在長聲慘叫中,龜田收手不及的地趟快刀已經一刀戳穿了他的小腿,而左側衝過來的那個小鬼子的一刀則直接戳穿了他的脖子,刀刃與頸骨之間摩擦得格格作響,令人牙根兒發酸。
山佑百忙之中收回了拳頭,一腳踹開了他,可是這時四人合擊陣已破,已經對梁辰構不成威脅了。
「好!」周圍響起了震天價的叫喊聲來,那些戰士興奮地用戰刀叩擊著鋼鐵槍身,不停地叫好。
刺激,實在是太刺激了,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精彩的無限制生死極斗大賽。
「來而不往非禮也,山佑,還你一刀。」梁辰朗聲大笑中,手中的刀「唰」地一下已經化做了一道電芒飛飆而去,直射正向他繼續奔過來舉拳要打的山佑的胸膛。
山佑兩眼一獰,下意識地用手去接這一記飛刀。在他看起來,剛才梁辰接飛刀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真正練過飛刀的人都知道,要想先練準頭兒,必須先學會如何去接飛刀,只有這樣才能將飛刀練得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百發百中。
至於那些什麼類似於俄羅斯大轉盤以活人做靶射飛刀之類的玩意,純粹是雜耍一類的東西,根本跟他們這種用飛刀殺人的本領比不了的。
自信滿滿地左手伸手一接,同時腳步不停地繼續向前沖,正要在其他三人的合圍中務必要打中梁辰一拳,利用手上的毒刺見血封喉弄死他的時候,手上一熱、胸口一涼,猛然間全身的力量就瞬間消失不見,腳下一軟,整個人一下踣倒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兩下,才單膝跪地踣在了那裡,艱難地低頭一看,卻是看見胸口處一片淋漓的鮮血,碎破的內臟正和著粘稠的鮮血緩緩地流了出來,那是寬大的軍刀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連著柄都穿透了出去,在胸口和後背上帶起了好大的一個窟窿。
顫顫地抬起了左手,拇指、食指和小指都已經剮飛到不知哪裡去了,掌心處被硬生生地豁出了一道溝來。
「好快的,刀……」山佑慘笑著,驀然間翻身倒在了那裡,死得通透了。
「是你太慢了。」梁辰淡淡一笑,踏著他的血泊走了過去,左右環顧了一下,看了看龜田還有另外一個人,眼神冰冷,如萬古寒泉,看得兩個人心底下寒氣直冒,右邊的那個人手已經顫抖了起來,眼神里終於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八嘎雅路,你殺了山佑君,你死定了!」龜田狂吼了起來,舉著刀狀如瘋魔般沖了過來,一刀便刺向了他的胸膛。
梁辰眼睛微眯,上身動也不動,下面突然間就是一腳,一鞋尖兒就點在了他小腿的迎面骨上,「啪」地一聲,迎面骨碎裂,痛徹心肺,龜田狂吼一聲就要栽倒下去,卻被梁辰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右手狠狠一帶一扯,龜田的整個人身不由己地原地轉了個圈子,被梁辰勒著脖子倒扣在懷裡,嘴裡用扶桑語嗚哩哇啦地亂哇著,也不知道在吼著些什麼。
「龜田,你們桑扶人不是很崇拜武士道精神嗎?不是很崇拜戰敗后的切腹自殺玉碎嗎?現在,我幫你玉碎好不好?」梁辰冷然地笑著,一抖他的手腕,從他手中奪下那把刀來,刀尖一劃,登時便將他的衣服挑開,露出了裡面結實的腹肌。
「我記得你們的玉碎是左至右的橫切,然後再從胃部的豎切,割成一個十字,才算是完成了完整的玉碎過程,不過,由於過程過於痛苦,你自己來的話可能堅持不下來,所以,我幫幫你,就從這裡開始吧。」梁辰的刀尖兒點在了他結實的小腹上,寒冷的刀尖讓皮膚炸開了一排的雞皮疙瘩。
「八嘎,八嘎,支那豬,苦力,混帳!」龜田狂吼著,拚命地扭動著身體,卻根本拗不過梁辰巨大的力量。
「撲……」刀尖兒已經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左腹之中,鮮血淋濺了出來,而後,刀刃推平向著右側徐徐地橫拉了出去。
伴隨著梁辰緩慢的動作,青灰色的腸子開始從小腹冒了出來,粘稠的鮮血不停地向外噴濺著,龜田不停地慘嚎著,渾身上下痛得痙攣抽搐起來,身體如篩糠般劇烈地顫抖不停。
「哧啦」,伴隨著一聲裂帛聲響,整個肚皮被完全橫向豁開,所有的內臟開始不停地向外流出,掛在身上,垂在地下,熱氣騰騰,卻又令人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