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節:第七百零六章:大瓮將成(2)
「你們?有這個資格跟明少合作么?」秦三韌看了他們一眼,冷冷地一笑,不屑地說道。/⊙﹏⊙bwww>
「我們當然有。」劉宇咬了咬牙,強忍下了一口惡氣,低三下四地說道。
「那你們就說說吧,憑什麼跟我們合作?要知道,梁辰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為了殺他並拿回我們的東西,我們明少這一次可是設了好大的一個局,耗費了不少的心血,你們想合作可以,但如果實力不濟,攙與進來壞了我們的事情,這個後果誰來承擔?」秦三韌滿眼不信任地道。
「秦兄弟,實話實說吧,搞死梁辰,也不是我們的意願,而是上面的意思。所以,這也是我們的底氣和資格所在,具體原因,現在還不便透露。但我們可以保證,必定有參與進來的實力。」劉宇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
「上面?是總盟的意思?看起來,這個梁辰囂張跋邑,倒是得罪了不少人哪。」秦三韌眼睛亮了起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
「就是這樣了。所以,也請明少和秦兄弟放心,我們對此次狙擊也是勢在必得,只要你們給我們這樣一個完成任務的機會就可以了。」劉宇見秦三韌口風有些鬆動,心下一喜,藉機趁熱打鐵地道。
「唔,你們可以出多少人?我指的是精兵,不要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那些渣子只會壞事。」秦三韌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這就是表示已經同意他們摻與進來的意思了。
「至少五十人,全都是上面派下來培養多年的精銳死士,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就等著專門對付梁辰的時候進行定鼎一擊。」劉宇伸出了一隻巴掌徐徐說道。他很清楚,秦三韌之所以來向劉華強談合作,也是怕人手不夠的原因。畢竟,梁辰不好殺,況且他帶那麼多人來,目標太大,就算再怎麼分散,也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一旦引起梁辰的警覺就麻煩了。
所以,才想在本地找一個強大的同盟者來做這件事情。
「五十人?遠遠不夠。至少二百人,封死梁辰所有的退路,徹底把他干垮。」秦三韌搖了搖頭。
「可是……」王見遠一聽就有些急了,這些精銳死士可是趙滿堂會長旗下的最精銳中堅力量,滿打滿算不超過三百人,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死士,也是趙滿堂都不輕易動用的殺手鐧,能出動五十人,已經是極限了,現在秦三韌居然來了一個獅子大開口,至少二百人,玩兒哪?這不是扯淡么?
劉宇卻是一伸手制住他,同時說道,「這樣吧,一百人,只要你們的計劃得當,用來殺梁辰,我們單獨完成都足夠了。」
秦三韌思考了好長時間,終於勉強點了點頭,「好吧,就一百人,此事,許成不許敗,否則,我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沒問題。」劉宇眉梢間露出了喜意伸出了手去,秦三韌伸出手與他輕輕一碰,算是同意了這件事情。
「現在,可以說一說你們的計劃了吧?我們的人,隨時可到。」劉宇微笑說道。
「嗯,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秦三韌點了點頭,簡要地將計劃的重點說了一遍,聽得兩個人一個勁兒地點頭,不過,他刻意地隱瞞了諸多重要的細節,並沒有將整個計劃合盤托出,包括想從梁辰那裡拿回什麼,梁辰又是與宋明義如何結怨的,全都沒說。劉宇和王見遠倒也是聰明人,裝聾作啞地也不去問,畢竟,那是有關反正,秦三韌現在的身份已經確認,並且計劃勢在必行,問那些多餘的事情也沒用。
這個世界上,有時候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
就這樣,兩個人與秦三韌密謀了好長時間后,終於在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疲憊卻又興奮地離開了江城賓館。
「這一回,居然被宋家這樣的龐然大物盯上了,我看梁辰死不死?!」王見遠走了賓館,無比興奮地揮了揮拳頭道。
「噓,噤聲。」劉宇左右望了望,謹慎地說道。看周圍沒人,等重新回到了車子,才表情凝重地說道,「阿遠,記住了,這一次行動,我們只是參與,不要當大頭往前沖。這個秦三韌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管我們要那麼多人,擺明了是想拿我們當炮灰使喚,這一點我們不能不防。雖然梁辰必須要殺,但如果精銳折損過多,趙會長也會不高興的。畢竟,現在在海外,梁子恆攪得太厲害,已經牽制了趙會長的大部分精力,所以,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做好。到時候,咱們撿漏就可以了。如果梁辰撞在了我們的槍口上,那就弄死他。如果宋家先把他幹掉了,我們也樂得撿個便宜,還有他們替我們背黑鍋,把事情往他們身上推,我們也能摘得一乾二淨。」劉宇點燃了一枝煙,噴出口煙霧,冷冷地一笑道。
「著哇,就這麼辦。」王見遠一捏拳頭,興奮地說道。
樓上,秦三韌望著樓那輛黑色的賓士漸行漸遠,消失在夜幕中,那道刀疤臉上露出了一個令人心悸的冷笑。
「兩個傻比!」他臉上同樣露出了不屑的笑意來,隨後,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幾個號碼出去,在電話中,他說道,「明光,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劉華強沒有表態,估計是想撿個現成的便宜,倒是劉宇和王見遠主動找上門來談合作了,我看他們的意思是真實的,可信的。」
「好,那就實施你們的計劃吧。」電話那邊偉來了一個略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不過尚還能聽得真切。[
「ok。」秦三韌掛上了電話,有意無意地望了桌角的花瓶一眼,花瓶里的鮮花開得正艷。
樓外黑沉沉的夜幕之中,劉華強從耳朵上拿下了竊聽耳機,臉上同樣露出了一個微笑來,「看來,梁辰在劫難逃了,那麼,我又該做些什麼呢?」他像是在問人,又像是在問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