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夠狠
林欣蕊心裡激動得不行,她哥玩女人可太厲害了,這下子宋連後面就歸她了!
也不枉她今天花了大價錢給慕喜搞了套高定的禮服,其實上次她哥李卓從宋家村裡回來,似乎就不太看得上腦子拎不清的慕喜。他哥今天玩這麼大,她這錢也不算白花。
生怕別人不知道裡面的人的身份,李欣蕊沒急著進去,只是在門口喊道:「哥,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欺負慕喜,她腦子本來就不好,你還哄著她做出這種事!」
這下,安靜的人群又炸了。
本來大家也不敢確定,雖然有幾個人是見到李卓帶走了慕喜,可到底沒見到裡面女人的臉,心裡都還存著懷疑。
現在林欣蕊的話,簡直就是將所有人的不確定變成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而眾人震驚的同時,已經將腿邁進房門的宋連卻停頓住腳步。
他看著房間里依然陷入混亂而不自知的男女,寒厲的雙眸微微眯起。
下一瞬,他寒冽的視線看向站在門口言之鑿鑿的女人,目光沉了幾分。
李欣蕊早被喜悅沖昏了頭,門口的身影看過來的時候,她還在開心宋連終於對慕喜失望,肯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了。
她故作不忍地勸道:「宋連,你也別太生氣了,小喜太年輕難免經不住誘惑,她為了讓我哥開心能做到這種地步,事已至此,你們還是離婚吧。」
得,這話一落,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原來那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宋連啊!」
「還宋什麼連,以後怕是要叫綠蓮了。」
「哈哈哈……」
心生嫉妒的男人們嘴比女人還毒。
議論聲不僅讓一邊的酒店老闆趙志成和幾個負責投標的老總變了臉色,更是讓一臉嚴肅站在門外的顧俞也氣怒不已。
敢嘲笑老大?要是不想活了他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顧俞是不敢隨便進屋子的,哪怕門打開了,但是裡面不管是個什麼情況,那女人始終是老大的人。
顧俞甚至不敢回身,自然沒有看到,此刻身後原本一身殺伐氣息的宋連,此刻淡漠下來的表情,哪裡還有剛剛的怒意翻湧。
就在眾人都以為宋連會惱羞成怒地離開的時,清清冷冷的嗓音便將所有人的思緒打斷,而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進去,將人帶走。」
這句話,是對站在門外等待辦案的兩個警官說的。
兩個辦案人員對著宋連微微頷首,算是感謝人家剛剛幫忙破門,卻也在心裡不得不佩服起面前的男人心態之好。
都是人精,此時要是聽不出來這人是屋裡的女人的老公,那他們這些年的偵查經驗就算是白積累了。
只是,在兩個警官走進去越過宋連要抓人的時候,所有人再次因為宋連的話震驚在當場。
「既然不是嫌疑人,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蒙頭擋臉了,何況他們也不喜歡穿衣服,就這麼拎出來,沒準他們會更爽。」
宋連說著,就淡淡從房門裡走了出來。
而堵在門外的人,自覺地給他讓開了路。
紛紛在心裡道一句:夠狠。
夫妻一場,竟是一點情面也不留。
這下,李大少爺和那被玩的女人,妥妥就是明天的頭條!
現在誰也不敢再說話,都被宋連身上的氣場震懾住,場面一度陷入死寂。
連顧俞都有點拿不準,老大這是怒極了,還是心灰意冷真的扔了那個小傻子。
也就在這時,不遠處大敞的房門裡傳出一聲嚶嚀。
「好熱.……我要悶死了.……」
「宋連.……快來救我……」
咚!
「嗚嗚嗚,小喜好疼啊,嗚嗚.……」
低低的喘-息聲越來越清晰,還伴隨著衣櫃門的開合,以及重物落地的聲響。
幾乎聲音傳出來,宋連眉宇里的寒厲才算是真正散去,身側緊握的手掌也在這一刻鬆開。
男人修長的雙腿看似有條不紊,實際卻是快速地走回之前的房間,在眾人反應不及時,高檔的酒店木門已經被關上,閉合得絲毫沒有縫隙。
顧俞幾乎在聽到慕喜的聲音時就愣住了。
而他猛地轉頭,就見兩個警官已經將房間里被藥物刺激得神志不清且毫無遮掩的狗男女帶了出來。
而女人的臉,毫無死角的暴露在走廊的燈光下。
顧俞傻眼后,徹底鬆了一口氣。
擦,真他娘的刺激!
而比顧俞還激動的李欣蕊,她幾乎尖叫起來:「萬麗麗你個賤人,你怎麼會在裡面?」
不應該是慕喜嗎,怎麼裡面的人會變成萬麗麗?明明他哥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說已經得手了!
為什麼會突然換了人?
不是慕喜,那她不僅勾搭不上宋連,甚至連後面的手術都做不了。
激動的李欣蕊再也顧不得身邊的人,衝上去就給了神志不清的萬麗麗一個大耳光,「不要臉的賤貨,讓你勾搭我哥!」
相比李欣蕊的激動,外面所有人看著萬麗麗和李卓的目光就只剩下了鄙夷。
「哦,原來不是那個小傻子啊。」
「李家兄妹這麼糟蹋人,真不是東西!」 ……
安靜的人群又變得熱鬧起來,
而貴賓套房610,此時又是另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慕喜從衣櫃里掉出來,這會倒是不哭了,趴在微涼的地毯上就不願意起來,小身子匍匐在地上不斷地拱著,讓宋連一走進來就沉下了目光。
「起來。」他語氣微冷的訓斥道。
可惜小東西卻彷彿根本沒聽見,慕喜臉貼著地毯,哪裡還有什麼神志可言,輕輕地嚶嚀,「好涼快呀,宋連,我熱,地上好舒服……」
宋連皺起眉,幾乎立刻就走過去,蹲下身將人撈進懷裡。
柔軟的身子一落進他的懷抱,異於常人的體溫就讓他的眉心更加緊蹙起來。
想到剛剛608里那對男女混亂的神志,明顯就是吃了葯,在看慕喜臉頰血紅,周身溫度灼燙的模樣,他抱著她的手臂又緊了幾分,禁錮住她不老實的行動。
「小喜,看著我。」他又命令著道,試圖讓她清醒。
可惜,懷抱里的小人兒,哪裡還有什麼清醒可言。
慕喜從來沒喝過酒,更沒接觸過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小到大鮮少生病的她別說對一些違-j的藥品,就是普通的感冒藥,在她身上的效果都比別人要明顯。
她不僅僅是腦子不好心思單純,連帶著她的身體都猶如一張白紙,只要稍微渲染上一點筆墨,都會成為極度艷麗的色彩。
所以喝了一杯帶料紅酒的慕喜,在衣櫃里憋了一個小時之後,缺氧的狀態下越發的神志混亂。
也更加直接的,毫不掩飾地,暴露了此刻她的心思。
幾乎在靠上男人灼燙的胸口,她柔軟的小手就直接順著襯衫上紐扣的縫隙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