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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

  張均走後,喻越獨自漫步於宮中小道。心中思索著:是啊,著相了。這是張均這老頭對劉昀死鬼一家忠心耿耿,換一人哥這樣直接出來搶蛋糕,估計得被啃的渣都不剩了。哥的優勢是千年眼界和腦袋裡這些後世的知識卻天天拼刀子,這叫啥事啊。唉,三世為人啊…不對,哥好像正兒八經也就活了二十五年,年輕嘛還是可以原諒的。現在得抓緊教育喻家小屁孩們,洗腦洗的好都是好幫凶啊。趕緊發展科技,掙錢啊…

  胡思亂想中的喻越行至一轉角處,突然感覺有一黑影向自己襲來。他毫不慌亂,閃身躍起扭身旋轉一百八十度。右腳伸出向來人頭部踢去,烏雲此時正好吹散,慘白的月光下一張慘白的臉獃獃的看著喻越那隻大腳越來越大。張靚顏?喻越以不可思議的能力將快要踢到張靚顏的腳抬高一尺,然後一個瀟洒的后翻動作。「咚」一聲巨響,喻越四腳朝天的呆望著天空…

  「陛下,陛下,陛下你怎樣了?」張靚顏衝到喻越近前抱著喻越,聲淚俱下的叫著他。

  喻越在張靚顏懷中:好香啊,好軟和,好舒服,不行我得暈會。

  「陛下,陛下。陛下可有事?」反應遲鈍的近衛們齊齊抽出腰刀圍了過來。

  喻越無奈的睜開眼睛,對張靚顏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了。」爬起身來凶神惡煞般對著圍親衛屁股就是一陣猛踢:「叫你們玩忽職守,叫你們壞我好事…」

  月光下喻越與張靚顏並排走著。

  「這麼晚,你怎會一人來此?」喻越問道。

  「聽人說,陛下斬殺了巫突。為陛下,哦為大漢高興,睡不著就出來走走。陛下呢?怎未去與將士們慶功?」張靚顏道。

  「與張老將軍一起喝了幾杯。有很多事情未想通。就出來靜靜。理理思緒。孩子們呢?」喻越道。

  「剛剛還是溫拼音,現應都睡去了吧,陛下剛剛抱…哦見你雙眼通紅,應幾晚未睡好了吧。我觀陛下,天天忙忙碌碌未曾停息過,如此下去身體能熬幾時。天下事紛紛擾擾如亂麻般,哪有一下就可理清的道理。如清理紡紗之線頭,越急反而越是混亂。」張靚顏紅著臉低頭說道。

  「靚顏」喻越厚著臉皮說道。

  「嗯」張靚顏羞答答低著頭擺弄著衣角。

  「謝謝,此翻話令我茅舍頓開。」朦朧月光下喻越深情的看著張靚顏道。

  「家父教的,可惜家父卻也做不到。如家父再忍耐幾年遇著陛下,哪會…」張靚顏說著眼淚滴滴答答的掉落下來。

  看著張靚顏那嬌柔抖動的身軀,喻越情不自禁的顫抖著雙手將她擁入懷中。張靚顏身子扭動了兩下,未掙脫…

  第二日,喻越起來時已是精神抖擻。他來到蘭幽軒中先與張靚顏拉了拉小手,述說了下昨晚分別後的相思之苦。最後在喻家小屁孩們異樣的注視下才依依不捨的結束了打情罵俏。

  「今日為師來檢查你們前日所學的拼音與加減乘除法則情況,艱苦,你先背。」喻越道貌岸然的說道。

  aoe…

  「奮鬥」

  六六三十六…

  喻越想:厲害啊,哥原來花一個學期的東西才記住的東西,這兩天就連最小的喻報國都會了。看樣子老天開了後門啊,一下就撿一群寶。

  「嗯,不錯不錯。還算努力,以後還需更加努力才可如為師當年的十分之一。今日跟你們講下這個世界。我們腳下所踩之地為地球,它是一個球體。不是大家認為的平地。不是你們認為的平地,它圍繞著太陽…」

  「師尊,我們在一個自己轉動的球體上,為何我們不會摔跤?」喻碧問道。

  「碧兒很好,很會想問題,這是地心引力的緣故了…」喻越口乾舌燥的耐心的把地心引力和相對論說了遍后就看到一張張迷茫的小臉看白痴般看著他…

  「你們現在所學還不能聽懂為師所說的道理。跟著為師好好學這些道理你們都會明白的。要多腦子多思考。為師就是這樣學過來的…」忽悠完喻越又將數學應用題,拼音韻母表及音標簡單講了下就很不負責任的扔給他們自學去了,還是宣布兩天後檢查。

  回到御書房時,宋雲,王琳,余棄權三人已等候多時。

  「參見陛下!」眾人躬身行禮。

  「哈哈,讓各位久等了。」喻越道。

  「臣等未來多久,陛下整日忙碌,要保重龍體啊!」余棄權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深情的說道。

  「哈哈哈,今日叫大家來是有事與大家商量。昨日我與張老將軍商討了翻,決定成立軍校。」喻越道。

  「陛下何為軍校?」宋雲問道。

  「軍校乃部隊培養校尉及以上將官之地。以後所有校尉及以上將官必須經過軍校學習,方可任命。具體的訓練方式,我準備交由張老將軍負責。但我有三點要求,其一每人都需認識三百字以上,其二,會基本算術。其三,必須對我大漢足夠的忠誠!學完將進行考核,不合格者不得進校尉。余棄權你通知下去叫禁衛軍中百夫長,校尉們做好準備。他們將成為第一批軍校學員。讓他們認真學!與他們講,我對他們期望甚高。」喻越道。

  「諾,」余棄權道。

  「宋雲」喻越道。

  「末將在」宋雲道。

  「你率部去襄陽府。準備下,三日後出發。記住不得讓女真人寸進。軍事均由你統籌,但民政絕不可插手。」喻越道。

  「諾」宋雲領命道。

  待宋雲走後,喻越沒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茶,想著喻家小屁話下次要教授的課程。

  王琳是渾身不安,汗水打濕了衣襟。

  終於喻越開口問道:「王家是何意思?」

  「陛下,王家是一直忠於陛下,忠於朝廷啊!昨日家主派人來說,願出糧五千擔,錢五十萬貫助百姓度過難過。」王琳伏地道。

  「起來吧,你家主有心了。告訴他錢糧倒無所謂。但必須給我收起門閥的那一套來,叫他給我記住先國后家。忠心為國我保你家世代富貴。如不然,呵呵…」喻越陰森森的說道。

  「臣一定轉告家主。」王琳道。

  「起來吧,軍校你怎麼看。」喻越道。

  「臣以為此乃一勞永逸之策。可改變私兵竟況,又可使軍隊增加戰力。」王琳回道。

  「那你就去軍校任副校長吧,領兵部侍郎。校長我親自擔任。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喻越道。

  「臣,臣謝陛下。」王琳激動的道。

  「去與張老將軍商量下,軍校如何建造。不能等到軍校建成,前期就在軍帳中教學。有腹稿了,拿於我看。」喻越道。

  「諾」王琳回道。,

  「退下吧,嗯,你家主的錢糧直接運於內庫。」喻越無恥的道。

  「諾!」王琳恭敬的道。

  出御書房的王琳,深深吸了口空氣才將心中鬱悶除去,只是汗水打濕的衣襟被寒風一吹,讓他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心中想:這位自從上次病倒醒來后簡直判若兩人。臉皮厚度都有所不同。真得叫家主千萬不能得罪這尊瘟神。

  喻越伸了個懶腰。想著:辦完工,應該去找我家靚顏談談戀愛了。

  剛想出去約會的喻越被一聲聲尖利的叫聲嚇了一跳。

  「陛下,陛下,想死奴婢了!」就見劉全乾嚎著從遠處跑來,「撲通」一聲跪地上抱著喻越雙腿更是嚎的撕心裂肺。

  「狗奴才滾起來,我還沒死你哭什麼喪。」喻越是氣的七竅生煙,想踢卻發現沒腳可用。大喊道:「胡蛋兒滾進來,趕緊將這狗奴才給我拖走。」

  …

  「你個狗奴才,怎麼跑回來了?丞相呢?」喻越看著跪地上還在哽咽的劉全問道。

  「奴婢聽說,陛下已攻下建康。想著陛下身邊需要人照顧就自己騎馬回來了。丞相他們應還在釣魚。」劉全可憐巴巴的看著喻越道。

  「算了,算了。看你還有點孝心的份上就不罰你了。」喻越道。

  「陛下啊,奴婢這一路是快馬加鞭,風餐露宿。奴婢為了早日見到陛下是吃盡了苦頭…奴婢想死陛下了,陛下…」劉全是眼淚汪汪,滔滔不絕。

  「如再說一個字,我就再腌你一次。」喻越抱著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去,去將宮中內侍,宮女清查遍。給我查仔細了,留下十來個好使用的,其它都放出宮去。嗯,太后那邊的先留著。」喻越看著不敢再言語的劉全道。

  「陛下,使不得啊。奴婢一路行來所見都是田地荒蕪,百姓衣不遮體。陛下將她們放出去,就是讓她們去死啊。陛下」劉全情真意切的說道。

  「哦?你個狗東西還會說人話。你先去清查吧,我來想想怎辦!」喻越道。想著:這腌貨還有些良心啊。

  「陛下,陛下,那奴婢下去了哈」劉全依依不捨的道。

  「趕緊滾,記得蘭幽軒中人不得打擾!」喻越看著劉全那幽怨的目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這貨不會是有怪癖吧,找我的靚顏去咯。

  「陛下,陛下,想死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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