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反了
「波多雅失敗了。」某座城市中，兩個人對面而坐，其中一人冷漠開口。
「那個沒用的女人。」另一人不屑道。
這兩人，便是傀儡天使凡，和新任熾天使，菲琳。
「聽說，她是被噩夢能力的女人所跟蹤，然後一舉捉捕住的。」凡冷聲道。
「噩夢……是那個張昭雪嗎？」菲琳一驚。
「怎麼，你認識？」凡驚訝道。
菲琳心有餘悸般的點點頭。
「兩年前，我被她追殺過一次。那可真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傢伙啊。」菲琳彷彿還能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來。
「總之，第一步執行者的波多雅直接失敗，作為後續計劃的我們，任務艱巨性就提高了。而且，她多半已經將計劃的後續都交代給零組了。那座城市，現在想必已經是做好了完全的防護了。之後我們的行動，一定很難順利了。」凡搖頭道。
「神使的意思呢？」菲琳嘆聲問道。
眼下的情形看來，似乎他們接下來的行動是很難成功的了。
他們沒想到那個噩夢會在那座城市中。沒想過波多雅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活捉了。可謂出師不利。
「繼續出擊，他會給予必要的後援。」凡凝聲道。
「也好。繼續等待，其實也是無意義的。儘快出擊，完成目標，才是最好的選擇。」菲琳點點頭道。
「可是，我總感覺，我們其實，很有可能是炮灰。」凡皺眉道。
菲琳沉默，「凡，難道你是想……」
凡沒有答應，也沒有表示否認，而是沉默。
「我只是說，我們，不能做無謂的犧牲。神使，或者說天使組，真的是在乎我們的嗎？神使，真的在乎我們生死嗎？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凡如此的表示懷疑。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很了解。」菲琳嘆口氣，點點頭道。
「而且，目前來說，投降
的天使，也不止一個了。」凡看向她，笑道。
「你想死去嗎？就這樣作為毫無人在意的炮灰般死去？那是無意義的。」凡凝聲道。
「自然是不想的。我只想好好活著。當初加入天使組，也只是一個意外罷了。我並沒有為這個組織去死的心。」菲琳無奈笑道。
儘管他們每一個人當時都口口聲聲說著對組織忠誠，願做任何的事云云。但是當真正的面臨了這選擇的時候，卻還是免不了這樣的想法。
人都是自私的，趨利避害，是最正常的選擇。尤其是，眼下的天使組，神使，並沒有給他們能以死效忠的魅力。更沒有給他們以太高的承諾，足夠讓他們不惜代價的完成下面的任務。難免的，心思就會變動。
「不過，卻也還不急著動作。可以先與零組那邊談判。要個好的報價，甚至，報價合適的話，可以幫助他們，反攻天使組。到時候，殺掉了神使，除掉了天使組，我們甚至可算是功臣。會得到零組的獎賞。反正，定然是比這樣徒勞的送死來的好得多啊。」凡笑道。
「說的對啊。」菲琳點頭笑道。完全的贊同這個看法。
「說白了。天使組，神使，和那個空，就是兩個瘋子。口口聲聲說著神諭，神的指令什麼的。其實就是被身後的覺醒能力給折騰瘋了。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偏要針對這座城市？而且，難道我們真的要從此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們，去做毀滅一座城市這樣的事情？這麼殘忍的事，我是不想做的。絕對不想！」凡接著道。
「神使的思想，是越發變得瘋狂的。這也可以印證，他恐怕真的是被自身的覺醒能力逐漸的折磨瘋的。也是難免，那可是0級異能啊。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掌控的。」菲琳對此感到既是艷羨，又是嘆息。
「而且，你所說的這些，更是正確的。我們不應繼續跟著逐漸瘋狂的天使組與神使，繼續發瘋下去了。我可不想死！尤其是平白無故的死！」菲琳堅定道。
「但是，要是就這麼沒理由
的去投降，也是不可以的。不像話的。要與零組，談一個好價碼才行。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裡！」凡握拳道。
「投誠可以，幫他們做事，反攻也可以。但是首先，要談好事後該給的報酬。絕不能白做。至少，也該給我們各自一個指揮使的位置。」菲琳凝神笑道。
「不。零組的指揮使，可不是個好職位。那可不是獎勵。」凡連忙搖頭。
「為什麼？」菲琳有些不解。
「零組可不同於天使組。零組的指揮使，是要肩負守護一方責任的重擔。壓力巨大。在城市遇到危險時，要身先士卒，將生死不顧。所以，這個活兒可不是好接的。」凡如此表示。
「照你這麼說，還真不是個好事啊。但是要求進入零組是必須的吧。畢竟就算是零組，也不一定能消滅天使組。如果消滅不了他們的話，我們後續就有被追殺的危險。所以，託庇於零組，是必須的。」菲琳凝神道。
「沒錯。此事，還需要斟酌，我們需要好好考慮考慮。零組的人，也不是傻子。談好價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我們的過去並不光彩。想讓他們完全的接受我們的條件，可不是個容易的事。需要好生與他們相談。也讓他們知道，我們手上握著的情報的代價。」凡接著道。
「應該是沒問題的。我想現在零組那邊，應該便在犯愁如何應對接下來天使組的進攻的。接下來會進攻的是誰。該如何布置防禦。絕對犯愁的很。如果這個時候我們願意戰前投降，他們一定巴不得呢。」菲琳輕笑道。
「但是零組的人，也絕不是好對付的。說不好在事後就會反悔，再對我們進行清算。所以，需要在事前做好完全的保證。絕對不能在事後對我們動手。」凡皺眉道。
「什麼樣的保證，都沒辦法完全保證不會那樣做的吧？」菲琳道。
「不，有的。讓他發誓！以造物主之名發誓！」凡笑道。
「以造物主……之名，發誓？」菲琳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