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以血利子鍛劍
而就在莫無憂對台詞的那一刻，莫無憂這幾天記錄下的血利子的魔法波動模型終於被他的劍氣所破解，他更有把握了。
血利子這種東西，不能以常規的魔法分級制度來歸類，它更像是一種媒介或者說是信物，得到血利子的法師，獻上自己的魔法潛力與靈魂，向黑暗借貸力量，揮霍一空之後，惡魔會被真正的惡魔找上門收債。
在莫無憂的理解里，惡魔系確實是惡魔，但惡魔並不是那些病變的法師或者用了惡魔系依然活蹦亂跳的莫凡，而是反噬時上門收債的副作用。
莫凡之所以能成為惡魔系唯一的使用者，是因為青龍庇護著莫凡的靈魂，他還擁有巨量的精魄，作為還債之物，莫凡無懼惡魔系的反噬。
但凡缺少一條，莫凡也會和其他實驗者一樣，失控暴走，至於天生雙系，只是讓他能夠透支的力量更多，搞不好惡魔發現了之後，還更想收走他的命呢。
如果是這個情況的話，莫無憂覺得這個惡魔挺慘的，惡魔以血利子簽訂高利貸之後，上門收債，結果一看，著傢伙是青龍的人，得，這買賣虧了，但錢已經借給他了，想要發飆吧，人家還還了精魄當利息，想要直接撕了合同吧，這傢伙還把血利子固化成了一個魔法系，煩，不勝其煩。
所以作為高利貸合同載體的血利子，並不是什麼強的離譜的東西，莫無憂可以用劍氣解析它，甚至莫無憂覺得，拿到實體之後，還可以用它鍛劍。
於是莫無憂覺得，既然一切都不會脫離掌控，那最後，等莫凡自己決定好了。
如果莫凡選擇了機遇，劍氣加上青龍一起跟惡魔簽訂契約，莫凡將會更加的安全，也會更加的強大。如果莫凡選擇了安穩，那莫無憂則需要扛起莫凡以後背負的一切，他將會比莫凡做得更好，也將會提前結束黑教廷與海妖。
但現在，一切都還為時尚早。
莫無憂思考著如何處理血利子，想著把它拿來煲湯，哦不對，鍛劍。莫凡思考著莫無憂的那一句這一切到底是對台詞還是真正的代價。
莫凡想不明白，繼續問道：「這一切的代價是，什麼意思？我的人生將會因為這個新的魔法系而改變？」
莫無憂想了想，決定留給莫凡一些考慮的時間，道：「我聽說了一個關於新魔法系的消息，雖然還在試驗階段，但我有辦法把它穩定下來，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參與，但別主動接觸什麼，他們的方案有問題，到時候我給你處理。」
莫無憂又頓了一下，道：「但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還是很有可能被螃蟹夾的，所以這個系有一定風險，你需要好好考慮一下。」
莫凡有些奇怪：「修鍊魔法本就是一件很有風險的事情，拿我們這次歷練來說，出了安界，還不是有可能會死人，，既然選擇了成為法師，就要有戰鬥致死的覺悟，大不了一死嘍。你說的新系，總不可能也會死人吧？」
莫無憂擺擺手：「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死人的。無論是歷練還是新系。」
莫凡其實本來對新系持可有可無的態度，但莫無憂這句話，讓他的心態開始發生了變化，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笑道：「那靠你了。」
莫無憂點點頭：「嗯，臨走的時候，我順便給你們做點劍氣護符，老規矩，還是保命的，小磕小碰可不會觸發。」
莫凡只是點頭。
兩人回到住的地方，莫無憂回屋關門，去做護符，時間不是很多，但忙得過來。莫凡看著莫無憂的門緩緩關閉，心裡有了決斷。
他其實，不喜歡成為一個，附庸。
他也不希望，莫無憂老是在他前面替他遮擋著危險。雖然莫無憂說他來上學是為了學府之爭，但是莫凡清楚，莫無憂只要掛個名，到時候記得參戰就好，沒必要來這裡跟他走一遍。
莫凡回到自己的房間，那麼第一步，從歷練開始。
休整幾日之後，莫無憂與莫凡等人一起乘坐飛機去往金林市旁邊的康寧市，金林市已經成為妖魔的樂土，所以他們只能從康寧市的安界出發，徒步前往目的地。
臨走前，莫無憂拿出一堆護符，分發給參加歷練的同學們。
明珠學府與帝都學府都有。
「我也有？」莫凡覺得奇怪，他身上不是還有不少莫無憂的劍氣護符嗎？
「這個是不一樣的。」莫無憂笑得高深莫測。莫凡一看也是，就他的不一樣，其他人的跟原本他身上的那些差不多，但他手裡這個新的，不一樣，明顯，更高端。
莫凡的是第一個，其他人陸陸續續被莫無憂分發到，都表示感謝，雖然他們身上有家裡給的魔具，但莫無憂可是高階法師，雖說是他們的同齡人，但做出來的東西肯定是超越他們這個等級的，保命的東西，誰嫌多呢。
穆寧雪被莫無憂留到了最後，穆寧雪其實蠻糾結，她其實不知道該怎麼與莫無憂接觸，莫無憂以前跟她沒交集，她也沒有與莫無憂打好關係的想法。
莫無憂則非常平淡，最後給穆寧雪也不是有什麼考量，純粹是因為她在最外邊，穆寧雪也十分平淡的接過護符。
莫無憂率先與他們分開，揮手致意以示告別，聲音越傳越遠：「各位保重，護符激發了我會感應到，希望到時候不是給你們收屍。」
雖然莫無憂的話比較難聽，但眾人依舊感激的與莫無憂道別。
但對魔具魔器有較多了解的幾人，驚訝與疑惑比感激更甚。他們可是知道魔具有多難做的，雖然這只是一次性的，但架不住，量多啊。
趙滿延來到莫凡身邊，悄咪咪的問：「我說，風神做的這東西你還有沒有多的，我們趙氏高價收，有多少收多少。還有，你們這方子賣不賣，價錢決定讓你們滿意，話說，這麼多這麼強的東西，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莫凡翻白眼，按照莫無憂給他的說法道：「拉倒，這東西有距離和時間限制的，而且這是莫無憂來之前就預備的存貨。嚴格來說不算是魔具，死心吧。」
大家都聽到了，更加的感激莫無憂了，這麼看，這屬於莫無憂對魔法的特殊應用了，不知道是不是與他的天賦有關。
莫凡倒是明白，他剛才這些話，除了最後一句，其他的都不能信。
前兩天莫凡剛問過，多年前莫無憂附著在小泥鰍上的劍氣還沒散呢，心夏和莫家興那的護符也沒換，距離和時間限制是假的。存貨倒是應該有，但他們手裡這些，肯定是莫無憂這幾天做的，承載護符力量的小牌子還是莫凡給莫無憂收的快遞，前兩天剛到貨。
莫凡越發羨慕莫無憂的特殊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