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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一章 月憐重傷

  「你要去千機閣做什麼?」

  「實不相瞞,我的師妹被擼去了千機閣,我擔心她的安危,必須立刻前去。」

  「你可知千機閣是什麼地方?」

  「聽師父說過,以毒為生,說白了就是個毒窟罷了。」

  聞言,君惜詫異的看了一眼沈浪,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你的師妹想必已經凶多吉少了,沒有必要再去送人頭。」

  「閣下的好意,我心領了。」

  「這可不是我的好意,你若是死了,誰替我治病?」

  君惜話說的不錯,去讓沈浪有些心寒,剛上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說道:「還望閣下告訴我去處」

  君惜:「你是鐵了心要去嗎?」

  「自然。」

  「千機閣離的不遠,若我說就在雲家附近,你可信?」

  沈浪堅定地看著他,一字一頓說道:「若是連你都不信,我便真的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一番話說的讓我好生感動,罷了,既然如此,我就帶你去吧。」

  千機閣的確藏在雲家附近,同君惜說的那樣。

  也不難猜,千機閣隱於塵世這麼些年,不可能沒有經濟來源,雲家怕是他們最大的靠山了。

  想到此處,沈浪猛然驚醒。

  想起那日雲鼎說的:「你還會再回來的。」

  難道?

  這就是雲鼎所說的?

  卑鄙無恥!

  居然利用一個女人來騙他。

  想著沈浪雙拳緊握額頭上青筋暴起,熊熊的怒火在眼眶中燃燒。

  君惜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不由得出聲揶揄道:「這怕不是雲鼎威脅你的手段?」

  「是。」

  沈浪一簡言賅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雲鼎就是個小人,他最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要,恐怕這次是想借著千機閣的機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君惜分析的頭頭是道,還不忘看了一眼沈浪的臉色,瞧他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笑著說道:「你倒是真的看的開。」

  「生死不過一條命。」

  「這證明我的眼光沒有問題。」

  「不過我很好奇……」

  沈浪話未說完,便聽見有微弱的聲音,在呼喊自己。

  循聲望去,只見倒在地上,虛弱的沖自己爬過來的男人,看上去奄奄一息,口中還有鮮血不停的噴涌而出。

  這個熟悉的聲音!

  「您怎麼會在這?」

  沈浪趕忙跑了過去,將人抱了起來,他的身上大片大片的紅色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大,視線也越來越模糊,暈過去前,憑著最後的一絲力氣,說道:「沈浪,救……救月憐。」

  話音一落,便昏死過去。

  君惜瞧著地上最熟悉的人,冷不丁的開口說道:「這是連峰吧?」

  沈浪淡淡的嗯了一聲,雙拳緊握,壓制不住內心的氣憤。

  千機閣?

  真是好樣的!

  這太歲頭上動土?

  給我等著!

  「經過那一場大戰,沒想到連峰現在變得這麼弱了,我看著在不經過顧星雲的手,他怕是撐不過三個時辰了。」

  「什麼?」

  沈浪一時氣火攻心,一拳重重的砸在地面,兩邊都需要他,就連峰還是救月憐?

  可惡!

  這種時候他居然不可以分身!

  「我可以幫你把他送到顧星雲那裡去。」

  君惜像是沈浪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冷不丁的話語,卻帶來了莫大的相助。

  沈浪警惕的望了一眼君惜,:「你想要什麼?」

  君惜陰冷一笑,「我不是答應過要給你三個條件嗎?只要你劃掉一個,我就可以幫你。」

  果然天上沒有白掉餡餅的好事!

  沈浪嘆了口氣,「這樣也好,省的你趁我不在對他下手!」

  「我在你心裡原來是這樣的人嗎?」

  沈浪並未回應,只是將手中的人放下,淡淡地說道:「如果我沒有活著,走出來,你就去找顧星雲吧,《百草玄黃》在她那。」

  語罷,也不待君惜說話,轉身朝著雲家的大門走了進去。

  憑著原先的記憶,一路走到正廳,看著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的男人,沈浪,握緊了雙拳。

  「雲先生,您現在滿意了嗎?」

  爽朗的笑聲,從正前方傳來。

  抬眼望去,只見雲鼎翹著二郎腿,手中舉著煙斗,緩緩抽著煙,徐徐的吐出,一口又一口煙霧繚繞的形狀。

  「我早說過,你會再回來找我的。」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會以這樣的方式來逼我回來。」

  「我們這種商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那你可真卑鄙!」

  「過獎過獎。」

  沈浪深呼吸,一口氣,「怎麼樣才能把她還給我?」

  雲鼎笑眯眯的望著沈浪,隨後喊了一聲:「把人帶上來。」

  話音一落,只見兩個體格健壯的男人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過來。

  雪白的長衫,染的通紅,拖了一地的血痕,渾身上下布滿了鞭打的痕迹。

  二人走到沈浪身側,不屑的望了一眼沈浪,隨手丟翻了架著的女人。

  望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沈浪的瞳孔驟然縮緊,忙不迭的蹲下身子查看女人的傷勢。

  月憐渾身是傷,痛的已經喪失了意識,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勉強支撐著她的最後一口氣。

  看著那如花的臉龐,此時已經被划爛,渾身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沈浪的指甲,鉗進了肉中。

  伸手撫上月憐的額頭,滾燙的溫度,像是要灼傷他的掌心。

  沈浪咬咬牙,放下手中的女子,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沖著雲鼎喊道:「有什麼事情不能沖我來嗎?非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月憐慘不忍睹的傷回蕩在腦海中,沈浪深呼吸,一口氣,卻發現神識已經無法再探測到白虎存在的痕迹。

  不禁怒吼道:「你們斷了她的靈根?」

  雲鼎不以為意,口氣淡漠的像是在敘述別人的事情,與他毫無干係。

  「他的靈根早就與白虎融合,貿然斷了零根,會導致她當場死亡,我還沒有這麼蠢,不過眼下她也是活不久了,白虎就留著送給千機閣當禮物吧。」

  沈浪越聽越氣,眼眶變得通紅,好似一頭即將發怒的獅子,只聽他大聲的喊道:「你不過就是想我與你合作,何必下這麼狠的手?作惡多端,你不怕有惡報嗎?」

  「如果我怕的話,我還會活的這麼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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