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 歸來
「那就好,我馬上就出來了,等著我便好。」說完,沈浪出去的步伐又加快了幾分。
沈浪手中拎著寒水的原因,一路上就算沒有凝霜劍,那些寒蛇也對他避之不及,所以此行異常順利。
出去后,遠遠的就看到月憐蹲在旁邊一座很大的冰山旁邊,縮著身子。
「月憐,我們回去吧!」沈浪朝著她喊了一聲。
聽到聲音后,月憐轉過身正巧看到沈浪手中捏著一個布條,布條的下面系著酒罈,酒罈裡面慢慢一壇的水,隨著走路的晃動,時不時的還會撒出來幾滴。
「好!」沈浪既然已經出來了,月憐自然不需要再省著靈力了,當下就給自己加了一個厚厚的護盾。
不過低頭間看到清澈無比的水,還是忍不住開口,「在這麼冷的空氣下,這水怎麼就不結冰呢?而且你一個人那些它多麻煩,我來幫你拿吧!」
這個時候月憐已經伸出了雙手,對著酒罈伸入。
見狀,沈浪連話都沒來得及回答,就連忙把酒罈換了個手,提在身體的另一邊,離月憐更遠了。
「剛才那個山洞之所以那麼冷,就是因為這個水,這可是極寒之物,我取水的時候就是用個布條吊著,你這麼一碰,恐怕小命都保不住了。」沈浪對著月憐解釋。
原本月憐並沒有細想,只是想要幫沈浪提一下東西的。
可現在聽這水竟然如此厲害,月憐當即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回去的路上,沈浪笑著看月憐道:「歷練的怎麼樣了?」
面對沈浪的調侃,月憐沒好氣的說道:「不怎麼樣,沒半點提升,還耗費了不少的靈力。」
不過此時月憐也總算明白為何前幾天沈浪一直在不停的吸收靈力了。
還好當時她向沈浪看齊,也努力了好幾天,不然的話今天恐怕要給沈浪拖後腿了。
「早就跟你說了,那不是個好地方,還偏不聽?」在沈浪看來,讓月憐長長記性也是好的,畢竟這個大陸不同於地球。
這裡強者如雲,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兇險,就連沈浪也不得不謹慎待之。
他覺得這也是連峰一直讓月憐歷練不讓她四處亂跑的原因。
月憐不想就這個這個問題繼續說下去,及時轉移了話題,「不過你費這麼大的力氣跑這麼遠去,這個水是做什麼的?」
月憐隱隱覺得這個水似乎對沈浪很重要的樣子,想必也是有大用處的。
萬年寒水之對修習水系法術的人有好處,就算告訴了月憐也對她沒什麼用,所以他選擇了隱瞞。
「在極寒之地的水自然是不同尋常的,我是拿它來淬鍊凝霜劍的。」
「淬鍊?」月憐有些不明白要如何淬鍊。
「沒錯,經過淬鍊之後,凝霜劍的威力將不止上升了一個境界,這也是我如此費力去取水的原因。」其實就算沒有和凝霜的交易,他也會淬鍊凝霜劍的,畢竟這可是她的神兵,自然是威力越大越好的。
「原來如此,不過你怎麼會淬鍊神兵的?我連聽都沒聽說過。」說完這句話月憐只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於孤陋寡聞了。
沈浪心裡正想著淬鍊凝霜劍的事情,並未注意到月憐的神色,隨口回答道:「其實我也不會,只不過這劍的劍靈說她會,她可以教我。」
聽到這話,月憐才覺得心裡平衡了一些。
等回去之後,沈浪才回過頭對月憐說:「我就先回房間修鍊補充靈力了,你這幾天也好好打坐吧!想來你體內的靈力也所剩無幾了。」
「可是你不是要淬鍊神兵嗎?等恢復完靈力那就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了,水都放熱了,你確定這個水還能用嗎?」月憐指著沈浪手中的酒罈問。
對此,沈浪淡淡一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沒事,好了,我就先回去了。」說完沈浪已經進到房間裡面關上了門。
他覺得若是這水能那麼容易放熱的話,它也就不叫萬年寒水了。
「凝霜,我就先恢復靈力了,等恢復好了就開始淬鍊。」沈浪在心裡對凝霜說了一句后就小心的把盛放有萬年寒水的酒罈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的不起眼角落處。
又等了一會兒看凝霜還是沒說話,沈浪失笑,他覺得若是什麼時候凝霜對他不再這麼冷冰冰的了,那說明她是真的把他當主人對待了,不過現在,很顯然還不是。
一連打坐三天,第四天早上的時候沈浪終於睜開了眼睛,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后伸了個懶腰。
在打坐的時候,雖然不會覺得累,可若是長時間的就保持這一個姿勢,等起來后還是會覺得全身麻木僵硬。
不過就在沈浪在房間里活動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說笑聲。
仔細辨認之後,隱隱約約的覺得似乎是白清和連峰的聲音,於是他連忙將房門打開。
果然看到外面白清,連峰和月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讓,桌子上還聞著一壺茶,幾個人有說有笑的。
還是月憐率先聽到開門的聲音,笑著起身對沈浪道:「沈浪,兩位師父回來了!」
這個時候,沈浪已經走到了他二人的面前,一臉緊張的問道:「師父,你們怎麼樣了?」
聞言,旁邊端著茶杯的連峰立馬瞪著眼睛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倆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從你的嘴裡出來跟我們快要死了一樣!」
相比於連峰,白清可就和氣多了,笑呵呵的接著說:「已經沒事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的回來,放心吧!」
沈浪知道連峰是怕自己擔心,於是心裡也不惱,笑著開口:「沒事就好,沒事我就可以放心了。」
月憐也就安靜的聽著他們三個說話,默默的給他們添茶。
只聽白清看著沈浪有些擔憂的問道:「聽說你前幾天又去那個山洞裡了?」
剛才聽到月憐說的時候,白清和連峰差點沒氣出心臟病,這小子竟然如此大膽,有他們兩個陪著的時候還如此兇險,真不知道他獨自一人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