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降頭師
所以聽到徐東提起那個人,沈浪覺得此人應該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的。
「沈先生還真的是火眼金睛,那位先生的確不是普通人,可以說今天整個慈善會裡面他是唯一一個被單獨邀請的人,因為他是一個降頭師。」不得不說徐東真的是一個拍馬屁的高手,句句都忽略不掉。
聽到徐東這麼說,沈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又瞄了一眼那個男人的背影后好奇的詢問道:「降頭師?」
沈浪對這個職業並不是很了解,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看到沈浪的表情,徐東就知道自己的話題已經成功的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於是他便開口解釋道:「據我所知此人來意泰國,是一位特別牛逼的降頭師,據說他從未失手過,所以很多的人都想要請他幫自己降頭,但是出山費用太高,很多人也就只能選擇放棄。」
聽了徐東的話后,沈浪也在記憶中慢慢的想起了關於降頭師的心意。
所謂的降頭師可以對任何人下降頭,被下降頭的人會類似於惡鬼纏身,霉運不斷,會發生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
而被下降頭后也是很難恢復正常的,因為世界上的降頭師本來就很稀少,精通解降的更是寥寥無幾。
並不是所有的降頭師都會解降的,所以有很多降頭師都是只管下降,不管解的。
重翻了一下關於降頭師的記憶后,沈浪不禁對這個降頭師有些刮目相看了。
因為大多數的降頭師都隱居了,基本不會出現在世人的面前,但是這個男人卻公然出現在這麼隆重的拍賣會上,著實高調的很。
這個時候,沈浪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所以就轉頭向徐東詢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按說他只是一個三流集團的總經理而已,根本就沒辦法接觸到降頭師那樣的人物,但是剛才聽他說的話,好像對對方很熟悉一樣,這就很奇怪了。
對此,徐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瞞沈先生,我今天很早就來到慈善會了,可以說在場的所有人我都已經打過一遍招呼了,對於那個降頭師的事情,都是從其他人的口中零零碎碎知曉的。」
其實徐東並沒有很好的商業頭腦,原本也只是王氏集團的一個小職員而已,但是他就勝在特別會巴結人。
在當初還是小職員的時候,就和公司上層的一些領導混了個臉熟,所以現在混到了總經理的位置,都是靠他的那一雙嘴。
聽到徐東這麼解釋,沈浪也就瞭然的點了點頭,怪不得呢,他這麼解釋倒也可以說得通了。
因為降頭師還是少見的,所以現在沈浪也對前排的那個男人產生了濃濃的好奇,於是打算在慈善會結束之後,看看能不能和對方交談兩句。
因為林悅溪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降頭師,所以對於沈浪和徐東的談話,她也是一頭霧水,雖然心裏面很好奇,但是卻很懂事的,並沒有插嘴。
因為徐東本身就是個話嘮,但是卻並不惹人厭,所以沈浪也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徐東聊著天。
就這樣,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林悅溪也不顧形象的伸了個舒服的懶腰看著沈浪說道:「沈浪,終於結束了,我們走吧,做了這麼半天我都累了。」
說完之後,林悅溪就想要站起身拉著沈浪離開。
但是沈浪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看著林悅溪回答道:「悅溪,我對那個降頭師還挺感興趣的,我們去看看吧!你恐怕還不知道降頭師是做什麼的吧?」
剛才的時候林悅溪就非常的好奇,只是忍著沒有問而已,現在聽到可以了解一下了,也來了興緻。
於是兩個人便向降頭師的位置走去。
因為慈善會已經結束了,所以大家也都有秩序的往外面走,此時的那個降頭師也已經站起身來了。
沈浪和幾個熟人隨便打了幾聲招呼后就來到了降頭師的面前。
沈浪伸出手,看著降頭師一臉友好的說道:「你好,我是沈浪,不知道能否可以和大師交談幾句?」
因為現在沈浪很是有名,降頭師也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所以就伸出手和沈浪握了一下回答道:「當然可以!」
一聽到對方同意了,沈浪便知道有戲,所以就牽著林悅溪的手和降頭師一起來到了一個咖啡館內。
因為現在咖啡館內的人並不多,所以他們三個就直接在一個角落坐下了。
看著面前的沈浪,降頭師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沈浪旁邊的林悅溪身上,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是他見過的所有的女子中為數不多讓他感到驚艷的。
所以降頭師的心中便打起了算盤,如果這個女人能成為自己的那就太好了。
雖然沈浪的地位挺高的,但是降頭師的身份也同樣不低。
所謂物以稀為貴,在這個降頭師稀少的年代,就更加顯得他的身份貴重了。
坐下之後,幾個人也只是隨便的點了三杯咖啡,看著面前的這個泰國面孔,沈浪有些好奇的詢問道:「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下降頭的事情,不知大師可否講解一二?」
因為現在降頭師的心思都在林悅溪的身上了一下所以並不想讓沈浪打斷他想辦法讓林悅溪成為自己的女人的思路。
所以只是隨口敷衍道:「很抱歉,在決定做降頭師的時候,我就已經對著師傅發過誓,不可以吧任何關於下降頭的事情告知旁人。」
看著面前的林悅溪在小口的喝著咖啡,大師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主意,於是他對著林悅溪說道:「因為小姐面色異常,可否能夠讓我看一下你的手相?」
突然被點名的林悅溪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就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伸出來準備伸向大師:
但是沒想到大師竟然直接站起來了,探過身子在咖啡的上方仔細的看著林悅溪的手。
但是事實上他正通過幫林悅溪看手相,把袖子中的屍油慢慢的倒入林悅溪的咖啡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