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睡了嗎
幾個人忿忿然離去。
藝娘看他們走了以後,關好門窗,過來就問梁川:「三哥你既然不想教他們你的歌,幹嘛消遣他們啊?」
消遣?我什麼時候消遣他們了。
「我沒有消遣他們啊,是他們自己說要付費聽歌的,我又沒強迫他們,我只是隨便說了一個數而已,五千文錢聽個歌會很貴嗎?」
藝娘本以為梁川是戲弄他們,沒想到他是真的摔壞腦子,對五千文錢沒概念。
「五千文錢像鳳山這裡的普通農家大半年可能還賺不到這個數,你說五千文錢多還是少,你一個什麼歌要這麼多錢。」
一個農民賺半年的錢要是在後世能買成龍大哥這歌的版權的話,成龍大哥估計不會給自己的電影配樂,這太掉價了。但是放在這個信息流通不起來的時候,一來這個歌只能靠手口相傳才能流行開來,幾時能傳出鳳山鄉鬼都不知道,二來飯都吃不飽,實在沒幾個人有心情欣賞這個,三來原來那個時代的產物不知道現在人民有沒有這個鑒賞力。
「連你都覺得貴,那可能是真的貴了。算了,反正他們都走了,下次我把價格降下來就是了。」梁川因為不了解行情,白白損失了一大筆錢,現在想想還有點婉惜。
「還下次,人家晚上被你氣的,誰還會來找你,不過看他們的衣著打扮,也不像是普通的泥腿子,肯定大戶人家裡面的。」
張三自顧自地說道:「你不懂,五貫錢對咱們來說是一筆巨款不假,但是對他們大戶人家來說,看齣戲打賞都不止這個數,事情可能還有轉機!」
梁川去打了點水,將身子擦拭乾凈,熱水泡腳,經絡好像通得越來越快,走起路來,也越來越順利。梁川坐在床上,兩隻腳泡在熱水裡,看著收拾屋子的藝娘,想起剛剛今天回來的時候藝娘在想自己的傷是如造成的,講著講著就說到了野豬,有可能是這傢伙拱的,白天哪裡會起陰風?會不會那股子陰風是野豬?
梁川問道:「藝娘路上聽你說我們這裡有野豬?」
「是啊,野豬很多啊。」
有野豬,野豬還很多!滿地跑的肉啊!一聽到好東西梁川就興奮!這就是送上門來的大餐啊,野豬肉口感味道上比家豬肉肉較粗糙,肉有勁,纖維大,做熟了肉絲是一根根的,而且,比家豬肉多了一股清香味,口感比家豬肉強的多,幾乎都是瘦肉,皮肉分明;瘦肉非常厚實,而且皮又嫩又脆。
野豬越重,皮就越厚。味道有點像牛肉,但是吃起來卻比牛肉感到容易飽。由於是野生動物,吃完野豬肉后,必須不斷喝水,那玩意火氣很旺的。
這個年代一碗米飯都能好吃到流口水的程度可見野豬會好吃成什麼樣。其實不要說野豬肉,這個年代哪怕是家豬肉應該也是相當好吃的,因為誰家有口肥豬都是當寶圈起來養,平時喂的就是自己家裡吃的剩下的,再不行也是去外機割豬草,哪裡有什麼喂鉰料的。
在只能喝粥的時候,能吃上肉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誰還會奢望是家豬肉還是野豬肉。都是美味!
「就在咱們這後面的葫蘆山上嗎?」梁川已經開始打起這些移動肉庫的主意了。
藝娘哪裡知道梁川瘸著腿就敢打那凶獸的主意,「多啊,你以為為什麼咱們北岸山腳下沒人來住,也沒什麼人種田,就是因為溪東這裡靠著大山腳下,山裡面野豬特別多,多得三天兩頭下山來糟蹋莊稼,一年好不容易種起來的莊稼,一不留神全讓野豬拱了,一個草籽都不剩。莊稼沒了就算了,運氣不好碰到凶的野豬,連人都沒了。」
人都沒了?這裡的野豬是有多兇殘!
「嘖嘖,這裡的野豬有多大?」梁川繼續問道。
藝娘記得以前好像有死過一頭小野豬,那隻看著就不是很大,「具體有多大不知道,去年田裡抓到一頭受傷的小野豬都有一百來斤,那肉吃了好些日子,鄉里下亭樓的夥計也會收野豬肉去做菜給客人吃。小的都有一百來斤,基本經常下山的大野豬可能都有兩百來斤的樣子,非常可怕。」
「沒人去抓它嗎,野豬肉不是很好吃?」梁川關心的還是吃這個根本的民生問題。
呵呵,藝娘看著梁川就像是天真的孩子一樣,童言無忌。「抓野豬?你在想什麼呢,這東西看見躲還來不及,誰敢去招惹它呀,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農村人對野豬除了老練的獵戶,大部分都是極為排斥的,正所謂一豬二熊三老虎,在老百姓眼裡,野豬是山林中最具殺傷力的野生動物。有時候寧惹老虎也沒人想去惹野豬,林子里的公豬會蹭樹油,那豬皮就像是士兵的鎧甲一樣堅硬,前面又有鋒利的獠牙,受傷以後極易發狂,別的動物受傷后一般是選擇逃跑,而野豬這種生物受傷以後一般是選擇和傷害他的動物拚命。在這個醫療條件這麼落後的年代,這玩意挨一下,不死也要脫一層皮,除非真是老壽星嫌命長,不然還真的沒人去招呼它。
外面大片的農田拋荒,也有這些野豬的功勞。
雖然野豬很猛很危險,但是畢竟是豬肉啊。得想個法子改善一下伙食了。
藝娘收拾完了,冬天畢竟沒有什麼娛樂節目,最舒服的還是只有被窩。她把梁川的洗腳水倒了,幫梁川擦拭好腳,就打斷梁川的想象,「想啥呢,別想啦,趕緊上床去吧。明天我準備提著那一袋炭去下亭樓,掌柜的說要收一些好炭,這幾天天氣冷,木炭要多備一點給他們的客房用。」
梁川被她打斷了關於野豬的思路,你要賣那些炭嗎,你的那些炭不行,頂多叫炭灰,要拿去賣的話,也賣不了一個好價錢。
藝娘一直以為梁川出了事以後腦子一直不在狀態,現在突然對她的行為指點起來了,不由得有點詫異。她特意還跑去看了看那堆木頭燒完留下的炭,難道木柴燒完不是炭嗎,那是什麼。
對一個有點生活常識但是完全沒讀過書人的解釋炭和碳的化學區別,估計化學老師來了也很難做到。「藝娘你這個肯定不好賣,明天我看看那些柴準備一點,給他燒成炭,肯定比你的那些好賣。」
梁川沒辦法跟藝娘解釋太多,因為藝娘她們根本無法理解什麼是完全燃燒和不完全燃燒。反正自己只要負責把炭弄好讓藝娘帶到集市去好了。
藝娘弄好了也躡手躡腳步地爬上床來,衣報都脫了,就剩裡面的一件抹肚,小小的身材雖然家裡就灶肚裡有悶著一點柴,透出來一點點的亮光,但是借著灶火的亮光可以看見藝娘身上相當的光滑可人,小臉映著紅光讓人覺得分外旖旎,雖然皮膚沒有現代的小姑娘那樣白皙,但是勝在天然無瑕,讓人目不暇接。奇怪地的是每次藝娘都是上床之後就小鳥依人的緊緊貼著梁川,但每次都是側著身子,將背對著梁川。。
梁川本來心時就毛毛的,剛開始還無法接受一個如玉如花的老婆突然就出現在自己身邊。畢竟是別人的老婆,自己不能亂來,但是時間一久了,他自己又是精強力壯的年紀,每天守著這麼個好寶貝卻只能看不能碰,那滋味比身體到疼還難受。特別是每天早上醒來,那帳篷頂得,要是可以,梁川能把太陽給打了下來!
北風在屋外呼嘯,土灶里的木柴時不是發出爆裂的劈啪聲。屋裡的聲音越發寧靜,卻越發讓人燥動!
「藝娘你睡了嗎」梁川騒羞地低聲問道。
屋子裡除了柴禾燒炙的聲音還有北風透過門窗屋頂的縫隙的聲音,藝娘沒有回答,細細聽來,有一點點均勻的呼吸聲。
梁川翻了一下身子,看了一下,藝娘好像睡著了,慢慢地將身子一寸寸地往藝娘挪了過去!
動作很輕很慢,生怕將藝娘驚醒。
梁川肚裡裝了一萬個膽,晚上特別地難受,身體在燃燒,一股慾望的火焰好像要燒穿了他的心肝脾肺腎,特別是腎,像是在燉一鍋熱湯,沸騰得快要溢了出來。
他緩緩地靠近藝娘,藝娘雖然白天還要幹活,而且也不像後世的小姑娘有那麼多的化妝品香水來保養,但是梁川靠得越近藝娘身上的體香味就越來越明顯,味道清幽,讓人聞了更是欲罷不能,邪火中燒!梁川這時已經整個上身都快貼上來了!
藝娘還是側著身子繼續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好像沒發覺梁川正在打著什麼小算盤。
沒反應!女人一般只有兩種情況,要麼真睡了,要麼答應了!
梁川像中了屌絲種了五百萬大獎一樣,心裡狂喜,激動得手都有點抖!他輕柔地藝娘耳邊廝磨,耳朵後頸最後撩人的部位,技術到位,再貞潔的烈女也會變欲女。
藝娘剛剛燒了些水把身子擦了擦,雖然沒有沖一下,但是那味兒也比自己強多了。
他鼻子大口的吸著藝娘的體香,那味道舒服地梁川每個毛孔興奮地舒張開來,每個毛孔都像在咆哮。梁川吃力在挪了一下下身,那個燒火棍最已搖身一變,變成了一根又長又粗的擎天巨柱,那巨柱杵在下面,好像蟄伏的猛虎,隨時準備下山發威!梁川這一靠,那巨柱一下正好頂在藝娘臀上面,堅硬而又突出,沒有任何束縛地頂在藝娘下肢之間,兩個像兩隻大蝦一樣,弓著身子,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這一貼,梁川明顯感覺剛剛藝娘身體跟觸電了一般,一陣急速的顫動,嘴裡控制不住,發出了嗬地一聲嚶呤!
這聲喘息就像是一劑猛烈的春藥,藥效從下面直衝天靈蓋,沖得梁川的精神都有點如痴如醉,積蓄的慾望像山洪一樣決堤爆發。梁川緊緊地貼著藝娘,那個蒲扇大的大手一把摟到藝娘的胸前,一把抓住藝娘胸前的粉膩。
藝娘早在剛剛梁川那一頂就如遭雷擊,人本來就似睡未睡,剛一頂完全醒了,梁川這一手完全握住了自己的粉膩之處,整個人完全酥軟了。呼吸急促得不能自己,小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身體繃得緊緊地,閨房之房,她有耳聞,也只是略有耳聞,自己也從有試過雲雨,不敢讓自己發出那种放浪的聲音。任由梁川的大由在自己粉膩處摸索。
梁川指尖透過藝娘輕薄的抹肚,通過指尖皮膚傳遞過來來的溫度讓他明顯地感覺到這具玉體正在逐漸地升溫。「藝娘你的身子好燙啊,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幫你檢查一下。」
輕佻的梁川輕聲地在藝娘耳畔說著騷騷的話,手指五指成爪,佯裝成檢查身體的樣子,用手指每一次輕輕劃過藝娘的腰腹,都會有一陣輕微地顫動,強烈壓制住一樣。
遊走了一陣,梁川手上的功夫一刻也沒停下來,藝娘的反應越來越經烈,身子顫動也越來越像篩子一樣抖得厲害,便便梁川嘴裡的騒話也是連綿不斷,得了便宜還賣乘,揣著明白裝湖塗,說道:「藝娘,你身子又燙又抖的,怎麼了啊,你怎麼不說話!」說完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猛,大手直接揉上了胸前的兩團粉膩!
藝娘本來死死地才憋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麼聲音對梁川來說都是上等的春藥,肯定更刺激梁川讓更為興奮。結果梁川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嫻熟,越來越到位,一把抓住自己的白兔,那滋味直接就讓自己「啊」地一聲呻吟了出來。
真想打死這個壞人!以前從來不碰自己的身子,這傷還沒好,怎麼就想到這些事了!
來了!梁川褪下自己的褲頭,一把扯下藝娘的褻褲,那桿擎天巨柱上青筋虯盤,凶相畢露,早已按捺不住。兩手撅起藝娘迷人豐滿的腰肢,,用力一送,直達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