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泥鰍學壞了
溫星眠一臉單純地湊過去親吻蕭雲醒側頸。
「師尊,什麼是愛?」
見他是真的好奇。
蕭雲醒垂眸看他,輕聲回答。
「你想寸步不離的那個人,分開片刻,便會思念的那個人。」
「還有,你願意親吻的那個人。」
溫星眠似懂非懂點點頭。
蕭雲醒正想說讓他洗把臉休息一會兒,卻見面前小泥鰍竟然開始寬衣解帶。
「做什麼!」
蕭雲醒驚的瞳孔驟縮,連忙拎起衣衫攏上去攥緊。
溫星眠一頭青絲散在腦後,青尾巴盤在蕭雲醒腰間盤了兩圈。
一臉好奇的去扯蕭雲醒衣衫。
蕭雲醒:「……」
小泥鰍還是學壞了。
「乖一點。」蕭雲醒試圖把溫星眠揭下去。
「不!」
「師尊,為什麼要搖晃床榻?」
溫星眠興緻勃勃:「弟子也想試試!」
蕭雲醒額角青筋暴起,愣是氣笑了。
「所以你便拿為師來試驗?」
蕭雲醒沒忍住一巴掌拍在溫星眠屁屁上。
「下去!」
「不!」
出來一趟,好的沒學,勾搭人會了,頂嘴更是熟練。
「好,那今天給你上一課。」
蕭雲醒攬著溫星眠一把扔到床榻上,放下了帷幔。
……
……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蕭雲醒側身看著身旁熟睡的小泥鰍。
他輕輕拉起被子蓋住了溫星眠肩膀。
到底還是沒捨得這麼早碰他。
小泥鰍只不過好奇居多。
蕭雲醒並不想在溫星眠稀里糊塗的情況下,和他做那種事。
「眠眠……」蕭雲醒輕聲說:「等你開竅,一定不會放過你。」
門外響起敲門聲。
蕭雲醒穿好衣衫下床出去。
凌之把人迎到自己屋內。
「師尊,這幾日縣裡人心惶惶,客棧掌柜和小二也早早回屋躲著,弟子去煮了一些麵食,您嘗嘗。」
「嗯。」
其餘四人都在,桑立往蕭雲醒背後瞅了一眼,沒看到溫星眠,忽然一笑。
桑立湊到步清焱耳邊,壓低聲音:「溫星眠肯定被師尊打了一頓,要不然為什麼連晚飯都不起來吃。」
步清焱複雜地看他一眼。
此「打」非彼打吧?
用完晚飯,步雲姍將今天得來的消息和蕭雲醒說了。
「六荔縣失蹤人並不多,但今日弟子御劍去了山裡的一處小村落,也屬於六荔縣管轄。」
「但……那村裡已經沒有活人了。」
步清焱接過話:「今日我和大師兄去王家,發現門上和牆院全部貼了符紙。」
「弟子進去查看,就連王府里的柴房和院中樹木都貼了辟邪符。」
蕭雲醒蹙眉道:「想來萬書卓已經去過王府。」
桑立吸溜了一口面,插話道:「而且那個大胖子王三,竟然跟個瘋子一樣,大白天光著屁股蛋在院子里亂跑亂叫。」
步雲姍嫌棄地側過身。
步清焱:「還有那個妖道,已經跑了,我們搜遍了王府,都沒見到這妖道。」
「後來抓了一位家僕,這才知道那妖道今日已經收拾東西跑了。」
「看來這位作斯真人並不敢正面對上我們。」
「他的保護傘離開了。」蕭雲醒指尖輕扣茶盞瓷蓋。
「那麼今夜……萬書卓,一定會去報仇。」
凌之嘆氣道:「師尊,萬書卓他害了那麼多無辜的百姓,按照規矩,要受挫骨揚灰之刑。」
「活屍可能要比上一次在拾桑鎮的還要多。」
步雲姍看向蕭雲醒,說道:「師尊,可要燃召喚煙請求尊主增添人手?」
桑立一拍大腿:「肯定要啊,咱們幾個累死都殺不完那麼多活屍!」
「而且咱就五個人,不算上溫星眠這個沒用處的傻子,根本護不了六荔縣這麼多百姓!」
步清焱在一旁無奈扶額。
想不通,為什麼桑立都說了師尊和五師弟有一腿。
但桑立這個傻子,還敢當著師尊面罵別人傻子。
「你閉嘴吃飯。」步清焱拿起一個煎餅塞他嘴裡,阻止他再作死。
商量好計劃。
步雲姍快速出門燃起無念之巔的召喚煙。
這煙有特殊的咒法在裡面。
煙霧飄入空中一個時辰內不會散,並且六荔縣距離無念之巔雖有些遠,卻正好是召喚煙最極限的距離。
若是再遠一些,無念之巔看不到煙霧,他們幾人恐怕真的要靠自己。
「也不知道同門何時才能到。」
桑立召出自己的劍,小心翼翼撅嘴親了一口。
「桑桑子,你可要保護主人啊。」
步清焱嫌棄道:「噁心!」
「你才噁心呢!」
桑立怒道:「你的劍還叫『火火』呢!還沒我的桑桑子好聽!」
步雲姍被他吵的頭疼:「小聲些。」
「哦……」桑立看了一眼步雲姍的劍。
「二師姐,你的姍姍有沒有擦?」
步雲姍:「擦了。」
桑立轉頭又問凌之:「大師兄,你的靈芝呢?」
凌之微笑:「擦了。」
一旁的蕭雲醒看到桑立投過來的視線,根本不搭理他。
桑立抱著自己的劍鞘,感嘆:「唉……只有溫星眠沒有劍,我們都有,他好慘啊……」
蕭雲醒喝茶的手一頓。
確實,小泥鰍還沒有任何法器。
「師尊,外邊人已經走光了,我們現在要去王府嗎?」步雲姍打開窗子看了一眼。
蕭雲醒起身:「你們先去,凌之去南風館和蕭千月交代一聲,再畫幾張辟邪符給她。」
凌之:「是,弟子這就去。」
等到所有人離開,蕭雲醒這才回去喚醒熟睡中的小徒弟。
溫星眠苦著臉起身,微紅的眼尾像是哭了一場,看起來可憐巴巴。
「師尊,嘴巴疼……」
「或許上火了。」蕭雲醒拿過中衣給他穿上。
溫星眠懶洋洋依偎在蕭雲醒胸膛,軟著聲音牽著蕭雲醒的手掌放在自己側頸。
「這裡……好像……也有一點痛。」
「師尊,你為何要咬我?」溫星眠認真發問。
蕭雲醒手僵著沒動,任由這一條勾魂攝魄的蛇妖,端著一副無辜無知的模樣在自己懷裡作怪。
「師尊只是在疼你。」蕭雲醒厚著臉皮唬泥鰍。
溫星眠這一次沒那麼好騙了。
「疼我?疼我為何要咬我,還在我腿……唔?」
蕭雲醒捂住了溫星眠的嘴,隱忍那股躁意。
「乖一點,不許多問,你忘記你大師兄教你的規矩了?」
溫星眠眨眨眼。
好像是不可以和師尊頂嘴。
蕭雲醒狠狠拉起衣襟,將人裹的嚴嚴實實。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