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也不知道啊。」
體育課老師問學生們,「你們看見他做了15個引體向上了嗎?」
兩個學生們道,「沒有啊!我們就看見他上去了一下,就下來了。沒看見他做15個引體向上啊。」
體育老師拿起本本一指刃牙,「你看吧!你居然在濫竽充數,重來一次。」
刃牙只好重來。
上杠,一拉。
咔嚓,單杠散架。
刃牙居然把單杠都給卸了。
他拿著單杠落地,一臉懵逼。
體育老師露出不滿,「刃牙,你給我適可而止啊,又是弄壞單杠,又是跳出了沙坑,還把跑道踩出一個大坑,體能測試,你怎麼一個都不會啊?」
數落一番刃牙后。
接下來,下一個項目,1500米長跑。
體育老師拿著本本,上面寫著刃牙的各項測試全是不及格,「范馬刃牙,你再這樣不及格下去,可是要留級的啊,說起來,我從沒見過你這樣體能差到極致的學生,你說,你到底要怎麼辦呢?」
話說完,學生們都嘲笑起來。
刃牙想了想,說道,「1500米世界紀錄是多少?」
體育老師一臉不解,樣子露出咋的,你想幹嘛?「3分26秒。老實說,刃牙,如果你……」
沒等他話說完,刃牙說道,「只要我打破1500米3分26秒,你就讓我所有項目都及格吧?」
體育老師呵呵一笑,露出可愛的表情,「呵呵,我說刃牙啊,你要是能打破世界紀錄,我不光讓你全科滿分,還當場喊你爸爸如何?」
刃牙聳了聳肩。
很快,1500米跑預備就位。
刃牙拉開步伐,站到起跑線上。還脫下校服,露出了背心,身上帶著各種傷疤的肌肉猙獰可見。
學生們露出驚呼。
「好……好厲害!這肌肉太猛了吧啊!」
「他……他好強壯啊!」
「刃牙身上的傷疤,他難道是不良少年嗎?」
可見刃牙要認真了。
「預備!」
隨著口哨聲吹響。
學生們開跑了,刃牙後腳一蹬也沖了出去。
……
刃牙的日常告一段落。
畫面來到德川家的飯廳,今天,一個男人找到了德川。
在飯廳正在大快朵頤著。
豬狩完至,職業摔跤手。競技場篇曾敗於刃牙。
豬狩完至吃完飯,抽了根煙,散漫道,「德川老爺子,什麼時候可以安排比賽啊?」
德川呵呵一笑,「你想什麼時候開始啊?」
豬狩道,「只要有場地,有對手哪怕在這裡都可以,只要喊個開始,我隨時可以哦。」
德川怪笑一下,「哈哈,豬狩你口氣真不小啊!」
豬狩一攤手,大拇指一指自己,「這便是我豬狩的主義。」
啪嗒,就在這個時候,一疊空盤子放到了豬狩頭頂,他身後居然出現了個人。
豬狩一愣,身後卻傳來聲音,「開始了哦!」
說話的居然是西科爾斯基。
德川等人也是驚訝。死囚西科爾斯基居然不請自來。
豬狩卻因為被羞辱露出了憤怒表情。
站起身來,一把拎起西科爾斯基的衣領,並質問,「你小子找死!」
西科爾斯基露出不屑,冷冷一笑。他速度極快。
咔嚓一下。
兩根筷子直接把豬狩一雙手扎穿了,血液猙獰。
「呃啊!」
嘭!嘭嘭!
接著便是西科爾斯基的連續指錐,而且下手的地方還是面部。
「呃啊!」
面目皆非。
豬狩的臉居然被毀容了。
德川等人紛紛震撼,好可怕的殺傷力!
僅憑指力就把豬狩的臉毀容了。
啪嗒!
豬狩無力的躺倒下在血泊中,慘不忍睹。
戰鬥結束的很快,西科爾斯基的戰鬥,不按常理。
西科爾斯基冷冷看了地上血泊里的豬狩,低沉說道,「需要喊開始才動起來的人,算不上格鬥者,那樣子的戰鬥不過就像綵排一樣罷了。綵排就是綵排,多少次都一樣,不是正式場面。」
看著囂張無比的西科爾斯基,德川道,「來了嗎?你是西科爾斯基吧?」
西科爾斯基冷漠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
啪嗒!
無聲無息間,一疊空盤子居然放到了西科爾斯基頭上。
西科爾斯基不明所以,猛然轉頭,卻發現並無人。
但身後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西科爾斯基嗎?那麼我也喊個開始。」
莫名熟悉,這句話居然在前一刻還是由西科爾斯基自己說的,現在居然被另一人說出來了。
西科爾斯基臉上抖動,雙拳握緊,他居然被戲耍了。
他不看身後之人,猛然就是一記旋轉踢。
咻!
只聽西科爾斯基頭頂的盤子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
而他的一腳也踢空了,在看身後之時,已無人。
但在德川那一邊。
德川露出了一臉至福的表情,嘿嘿一笑,「兵介君,你來了啊!」
剛剛戲耍西科爾斯基的正是方塵兵介。
方塵兵介微微一笑,看也沒看西科爾斯基。
另一邊的西科爾斯基惱羞成怒,「你是誰?」
方塵兵介拿起桌上的紅酒獨自自飲,答非所問道:「你擅長的是什麼?都讓我看看吧!」
西科爾斯基頓時感覺自己被看扁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極度狂傲。
他猙獰冷笑,抬起雙拳,五指分開,面向方塵兵介,說道:「在我的指力面前,你就是一具屍體。」
咻!
話落,西科爾斯基已不在原地。
「哦?指力嗎?雖然你的確可以徒手攀爬光滑的牆壁,可見指力的確很強。但卻不能說明什麼,你可以用它做什麼?」
而西科爾斯基迎面衝來,堅硬強力的握拳成指的一招就攻向了方塵兵介面門。
那指勁足以划穿鐵板。
先手便是死手,可見西科爾斯基是個實戰型格鬥者。
方塵兵介面容平靜,雙指一併,呈劍狀。
鐺!
空氣中都彷彿響起碰撞的聲音。
德川等人在一邊露出驚訝。
方塵兵介居然兩指與西科爾斯基的拳向撞了。
「呃啊!」
結果是,西科爾斯基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
上面血液流淌,他的拳就在剛剛與方塵兵介兩指對撞間,差一點就被貫穿了,若不是他及時收力,怕是拳頭都要廢了。
他面頰汗流而下,眼中只有驚懼,死死看著方塵兵介,以及那兩指始終停在半空,深入他拳骨頭的疼痛。
讓西科爾斯基忘記了思考,他難以想象,剛剛他居然產生了眼前之人的指頭不是指頭,而是——劍!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