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咬死眼前之人!
張的老大的嘴巴咬向在方塵兵介。
方塵兵介露出恥笑的意味,「這麼快就如此暴露本性了嗎?」
咔!
范馬傑克得手了,他眼中閃過厲色,他這一口下去,足以咬碎牛骨頭,而現在,他咬中了方塵兵介的肩膀。
他的咬肌猛然發力。
咔!
然而,他露出了狐疑!
面色竟然呈現懵逼,這……
他這是咬在了鋼板上了?
這一刻,他的牙齒都鬆動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方塵兵介的肩膀居然堅硬如鐵,他的肌肉為什麼如此硬?他難道用了什麼招?
又或者是練的什麼功夫?
方塵兵介諷侃的看著范馬傑克,「聽說你的咬力可以咬碎牛骨頭?」
范馬傑克一臉茫然,眼中帶著懷疑態度,牙齒鬆開了方塵兵介的肩膀,兩顆牙齒從范馬傑克的嘴裡掉了出來。
他卻不自知。
「看起來你也只有這樣的程度了,那麼你就接我一拳吧!」
方塵兵介猛然一拳就打出。
嘭!
電話亭的鐵門直接就被范馬傑克撞穿了,他本人更是飛到了路中間,一輛疾馳在路上的轎車恰巧路過,瞬間就撞到了范馬傑克,又把他撞飛了出去。
發出一聲巨響。
飛出去的范馬傑克又把電線杆給撞斷了,他本人更是卡在了裡面。
路邊上,那轎車瞬間剎車停下,走出一司機,驚慌失措,他……撞到人了?
電話亭里,方塵兵介將門硬生生的撕開了,走了出來。
裡面角落的那個人嚇得張大了嘴巴,似乎嚇傻了一般。
方塵兵介一看現場,以及不遠處卡在電線杆里的范馬傑克,他走到了范馬傑克面前,「你的運氣不錯。」
范馬傑克面色頹然,他抬起頭看向方塵兵介,剛剛方塵兵介那一拳讓他斷了幾根肋骨。
又被車撞了一下,真是遭罪。
他雙手一扒,把電線杆拉斷了,這才勉強站到了方塵兵介面前。
方塵兵介露出驚訝,「這樣都還能站起來,范馬家族的身體素質真是難以想象。」
范馬傑克一聲怒吼,「可惡,少在那裡裝腔作勢了!」
他一拳就砸向方塵兵介。
「蜉蝣撼樹,真是莽夫。」
——半步崩拳!
這一拳,比剛剛那一拳再次強了一籌,在范馬傑克眼中,他瞳孔都放大了。
危機!
接近死亡的危機。
眼前的人的拳頭為什麼如此強?
為什麼?
然而,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轟!
如山崩之勢的崩拳,直接打中了范馬傑克。
他本人更是將身後的電線杆撞成了平地,地上都撒下了他身上的血液。
如炮彈一般,他就這麼飛了出去。
嘭!
一棵桶粗的樹就那麼被他撞斷了。
他悶哼一聲,身體如散架了一樣,倒在了地上。
方塵兵介吸了一口煙,「范馬傑克,也不過就是兩拳的事情。」
隨即,他轉身離開了。
路上行人畏畏縮縮的看著離去的方塵兵介,以及……一臉懵逼的肇事司機。
剛剛這是兩人在打架嗎?還把電線杆子給拆了?
……
另一邊,涉川剛氣被緊急送往了醫院,讓人鬆了一口氣的是,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骨頭斷了不少根。
包紮過後,涉川剛氣就這樣被要求送進了一個熟悉的病房。
為什麼說熟悉?
因為這裡躺了不止他一個人,確切的說,都是老熟人。
同樣是繃帶加身。
烈海王、愚地獨步、愚地克巳、花山熏、凱亞、本部以藏,再加上涉川剛氣。
這麼多人別提多熱鬧,幾個人看到被抬到了病床上的涉川剛氣,一臉狐疑和訝然。
「涉川剛氣,你也進來了?」
說話的是愚地獨步。
涉川剛氣面色慘白,半死不活的樣子,只是撇過了頭去,躺床上睡著了。
病房裡眾人一陣沉默,所有人都是不願相信的,就這麼幾天時間,他們這些一流高手全都敗在了同一人手中。
尤其是,空手道武神愚地獨步,合氣道武聖涉川剛氣,他們兩個可是島國明面上的武道排面啊!
卻仍舊不敵對方。
一想到此,在場所有躺在床上的紛紛消沉了下來。
或許,范馬勇次郎也不過如此吧!
現在,就看方塵兵介是否與范馬勇次郎有一戰了,他們還期待了起來。
……
這些方塵兵介並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幾天,東京的這些格鬥家都被他打進了醫院。
除了范馬刃牙……以及范馬勇次郎。
范馬勇次郎的話,方塵兵介算是給足了他面子。
因為他希望,范馬勇次郎能有點腦子,不要動不動的就純度純度的。
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你變強了再來挑戰我吧!
……
時間來到第二天,一大早上,方塵兵介就在客廳看起了新聞。
他吃著包子,喝著娃哈哈。
電視里播放了一則新聞,另他產生了興趣。
就在昨天,在東京某區,出現了一起連環殺人案事件,警方提醒:沒事希望大家不要亂跑,因為那個人身上還帶著槍,且很有可能就會出現在你們的身邊。同時,警視廳一直都在搜捕那名罪犯……
所以今天一大早,街上時不時的就會傳來警笛的聲音,可見警力出動了不少。
方塵兵介吃完早點,看著剛起床的德川,說道,「我出門了。」
「哎?兵介君,難道你要去抓捕那個連環殺人罪犯嗎?」德川從方塵兵介臉上,看出了這些。
方塵兵介略微驚訝,「德川,你倒是挺聰明的嗎,今天我只是想尋找刺激。恩,你也可以理解為,那名罪犯別被我遇到,他自求多福吧!」
說完,方塵兵介就離開了。
德川一臉哈哈,「哈,真是看不懂你呢!兵介君……」
……
畫面來到大街上,警車每隔幾分鐘就會路過一輛。
方塵兵介噙著煙,走在人流較少的街道上。
看著路上的警車,方塵兵介轉進了衚衕里,他認為,罪犯可不會在大街上溜達。
憑藉直覺,他穿梭在各個衚衕。
說來也巧,方塵兵介沒走幾分鐘。
就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披著兜帽的男子鑽了下水道,並把井蓋蓋上了。
這一切都被暗中的方塵兵介看到,他抽了口煙,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