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兵介抬起右掌,掌心遙遙對著烈海王,並說道:「烈海王,看好了!何為功夫!!」
呲呲呲!!
方塵兵介的掌心居然在凝聚恐怖的氣勁,讓所有人不可思議的是,那掌心的威勢,彷彿讓他們產生了堪比炮彈的錯覺。
不!確切的說,炮彈都不一定有那方塵兵介掌心所凝聚氣勁的威力。
這是何等可怕的人!
或者說,他還是不是人?
要說最感同身受的莫過於烈海王了,他此時臉頰流下汗水,直覺告訴他,下一刻……他會死!
此時的他,就如面臨著比之炮彈威力還大的招數,他心中有震撼,有驚懼。
震撼的是,方塵兵介為何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驚懼的是,自己能擋的下嗎?
他有那麼一刻,竟生出了後悔做出剛剛那等傲嬌的傻事……
什麼不拿全力什麼的,什麼如此侮辱他烈海王什麼的,或許……他彷彿真的在作死啊!
帶著複雜的心情,看著方塵兵介在那凝聚著氣勁波的姿態,還發出了恐怖的光芒,他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
時間過得很快,但在烈海王心裡卻猶如煎熬。
終於,5秒鐘時間過去了,方塵兵介看著烈海王那吞咽口水的表情,嘴角微微一笑。
「你似乎很害怕嗎?」
烈海王握緊拳頭,「少廢話了!出招吧!」
這一刻,方塵兵介成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都在好奇,他接下來將要用出什麼招數來。
兩人相距十來米遠,但在方塵兵介眼中,再遠的距離也不過近在咫尺罷了,因為他現在太強了。
氣功的修行達到了這個世界的天花板,氣勁可殺人的程度。
他猛然爆喝一聲,已經將氣勁波發了出去。
轟!
刺眼的光波照亮了全場,所有人都幾乎睜不開眼睛,包括刃牙等人都被那光芒給震驚。
「好刺眼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方塵兵介到底發了什麼招數?我要被閃瞎啦!」
「嘿嘿!還好俺今天戴了墨鏡。」
「那個光波好幾把離譜啊!我懷疑方塵兵介已經和格鬥家不在一個次元了!」
……
在這等時刻,烈海王同樣被這光芒籠罩,他驚懼的滲出汗珠,同時眼睛也本能的閉上。
在這一刻,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這一招轟殺,因為光是感受那威能,就讓他汗毛倒豎。
他的腦海中中竟是在此刻倒放著從小到大的修鍊之路,有喜悅,有艱苦,有堅強,有青春,有熱血,和遺憾……
一幕幕……一幕幕……
轟!
爆炸聲響起在烈海王耳邊,他眼睛頓時睜開,只見他旁邊的牆面已經沒了,被那氣波給轟沒了,連渣都不剩。
他后怕的轉向方塵兵介,露出死而後生的心情,卻又悵然若失的錯覺。
問道,「方塵兵介,你打偏了嗎?」
後者收回手掌,也是訝然,「烈海王……你想要得到尊重,那麼我又何嘗不是呢!換句話說,你的弱小有尊重我現在的強大嗎?」
事實上,方塵兵介只是倜儻罷了。
但烈海王聽到此話后,銀牙緊咬,面目猙獰,拳峰的指甲竟是握出了血液竟是不自知。
但許久后,他突然垂下雙拳,鬆開了拳,面容恢復正常。方塵兵介的話,有藐視之意,但又在理。或許,他烈海王以往是真的有些自我了吧!
他烈海王,在對方眼中……功夫確實不敵。
隨即,朝著方塵兵介拱手抱拳,「我輸了。」
嘩啦啦!
全場觀眾們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如海浪。
高台上的德川適時的拿著話筒,他血液沸騰,剛剛方塵兵介那一招簡直就是新大陸啊!就連范馬勇次郎身上都不曾看到過。
「勝負已分!」
……
方塵兵介與烈海王的戰鬥,烈海王得到了最強的尊重,卻又沒有尊重方塵兵介。
此番下來,烈海王也真真正正的服輸了。或許,在以後,他可能會對強弱有了新的見解也說不定。
帶著傷勢,烈海王與方塵兵介抱了個拳,便下場了。
緊接著,競技場上就剩下了方塵兵介一人站在那了。
以及另一邊消失了的牆……
那是方塵兵介一招的傑作。
光是看過他那一招的人,都知道,方塵兵介根本不是普通格鬥家可敵的了。
方塵兵介赤著上身,超限狀態也早就解除了,耗費了他一絲絲體力。
胸膛上的金色紋路也消失淡去。
他屹立在競技場上,伴隨著觀眾們的歡喝聲,他就是勝利者,他偉岸身軀,恰似神明。
一句話吐出:
「還有誰??」
一聲震響轟然響徹在全場,聲如悶雷,這一聲可見方塵兵介的功力強的可怖。
所有觀眾們都停止了歡呼,一個個的禁聲了,不敢與方塵兵介對視,生怕被他看到。
刃牙等人都瑟瑟發抖,有過剛剛那一幕,他們居然提不起與方塵兵介交手的心思。
何為強大?
放到以前,在他們看來——簡直是笑話!
如今,時代變了!
光那一招氣波,就將武術提高到了天花板的標準,何人可與之匹敵?
可以說,此時的方塵兵介的強大,比之范馬勇次郎都要勝過一籌,這是他們幾個人此時生出的共識。
范馬勇次郎?
不好意思,你剛剛錯過了有個畫面,在那招情況下,人類根本就不可能擋下。
人,可以抗下比炮彈威力還大的氣波嗎?
換句話說,范馬勇次郎!你能擋得住嘛?
只不過,范馬勇次郎不在這裡,誰也無法回答。
只有,方塵兵介的那一聲還有誰,回蕩在耳邊。
今天過後,可能……
地上最強生物或許要換人了吧?
刃牙,涉川剛氣,凱亞等人皆是看著場上的方塵兵介,久久沉默,他們先前想要交手的心思,在此刻都啞火了。
只有德川嘿嘿怪笑一下,拿著話筒,「兵介君喲~那個還有誰是何意呀?」
方塵兵介看向德川,知道這老傢伙喜歡瞎掰,便聳了聳肩,「我的意思很簡單。想要和我交手的都躺下了,在島國——現在,你可以這樣理解——無人可與我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