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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誰是兇手

  勞累了好幾天,一下車江深就趕回了出租屋,給自己做了個大盤雞犒勞自己后,在屋子裡待了一下午。

  夜晚,閑著無聊的江深決定去街上逛一會,幾天沒見的李莫從鑰匙吊墜里鑽了出來,說是要回家看看。

  江深有些詫異:「你要離開了?那需要我送嗎?」

  李莫搖了搖頭:「不用,我知道怎麼走,就是和你說一聲。」

  江深對他燦爛一笑:「那行,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什麼時候想回來了回來就行,我這永遠歡迎你。」

  李莫的小臉上滿是認真,不舍的看了江深一眼。這應該是他深思熟慮過的,這一走很可能就再也不會見了。

  江深愛憐的摸摸他的頭,眼裡滿是鼓勵:「行,既然想好要做什麼就去做吧,不要給自己留遺憾,去吧。」

  「嗯,再見。」

  李莫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使勁的揮舞手臂,鑽出了房門。

  算算日子,李莫在江深這也待了快兩個月了,不時地出來和江深說說話解解悶,這日子過得也算愜意,他這一走,整個房間反倒覺得空曠起來。

  江深一臉唏噓的躺在沙發上,心情略微落寞。

  一個人安靜的坐了一會,江深走出了房間,準備去附近的公園逛幾圈,剛走到公園前面的一條大道上,江深突然看見了兩個熟悉的影子。

  兩個全身被黑衣包裹的黑暗妖精毫不掩飾的自大馬路上走過,他們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鼓鼓囊囊應該是躺著一個人,被白布給蓋的嚴嚴實實。

  他們快速的走向了一旁的小道,令人驚奇的是,兩人這麼異類的裝扮和異樣的行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從兩人身旁走過的人就像是沒有他們看見一樣。

  從前兩次的接觸江深知道,這些人很危險又很詭異,他們應該是用了什麼法術讓正常人注意不到自己。

  「奇怪,他們抬的是什麼?」眼見兩人就要消失在視線里,江深趕緊追了上去。

  這些詭異的傢伙絕對不是在幹什麼好事,雖然靠近他們可能會把自己陷入危險,可江深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想要去看看。

  江深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路人,故意拉遠了跟蹤的距離。

  兩人一路彎彎繞繞走到了一處昏暗的辦公樓,辦公樓里漆黑一片空無一人,就連旁邊房子里的保安也消失不見。

  隨著燈光亮起,兩人走到了一旁的拐角處消失不見,江深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過道上已經空無一人,隨著「砰」的一聲重物落地,江深循著聲音向裡面走去,接著在樓梯邊聽見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我把肚皮劃開取東西,你在旁邊布置陣法別讓他逃跑。」

  黑衣人把擔子丟在了樓梯的下面那塊空地,江深小心翼翼的伸出了頭,卻只看見兩個黑衣人的半邊身影,他們把裡面堵的嚴嚴實實,其餘的什麼也看不見。

  「他們在幹嘛?」

  江深聽到了玻璃碰撞的聲音,他調整姿勢又看了幾眼,終於看見了裡面的一角。

  擔子上躺的應該是一個女人,手指白皙纖細,無名指上還戴著一顆鑽戒。

  女人毫無動靜,手掌無力的半攤著,不知是陷入了昏迷還是已經死亡。女人那白皙的手指泛著一股詭異的蒼白,似是被水泡了很長時間,皺皺巴巴的。

  「不會是被水淹死的吧?」如果這真的是具屍體,那死亡方式應該就是這。

  黑衣男身影緊繃,透滿了認真,江深估計他現在應該是拿著尖刀認真的划女人的肚子,他身體微微擺動著,另外一人則在周圍撒上了黑色的粉末,接著拿出一把刻畫著詭異花紋的短刀狠狠向下一插,似是插在了女人的身上。

  隨著兩人身體的晃動,沒過一會裡面湧出了奇怪的氣息,接著一絲絲漆黑似蛆蟲般扭動身體的陰氣向外逸散,迅速纏繞上兩個黑衣人,似是要鑽進他們的身體。

  他們黑色的衣服應該類似於法衣,直接把陰氣阻隔在外,弄得那些陰氣一團躁動,更加猙獰的扭動著身軀。

  「哇!」隨著一聲小孩的啼哭,裡面的陰氣直接像爆炸泄露的氣體一般迅速增多、擴散,應該是他們的法陣起了效果,那迅速增多的陰氣似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攥成了一團,迅速的向裡面沉澱。

  「哇嗚!哇嗚!」

  小孩的啼哭還在繼續,尖銳中泛著詭異和無數的怨毒,隨著他的哭喊,一股極寒立即將整個樓道覆蓋,似有一個無比強大的存在在迅速蘇醒,江深立即臉色驚變,迅速離開。

  「該死的,是鬼嬰!哭聲這麼滲人,指不定胎死腹中多少次了,他們從哪弄來的?」

  江深迅速的走出辦公樓,躲在了一旁的陰影里,沒過多久兩人走出,抬著擔子向一旁的河道走去。

  江深又在後面跟了幾分鐘,直到看見屍體被丟入了河流,沉入河底,他才停止了腳步。

  「這幫該遭天譴的傢伙,要是蘇晴雪也在身邊就好了,我一個人沒有勝算,只能先撤了。」

  江深的眼裡一陣冰冷,轉身離開。

  他並沒有選擇報警,因為現在屍體是在河底,他要是報警的話沒法解釋,反正過不了多久屍體就會浮起來被人發現了。

  第二天,屍體果然被發現了,立馬就登上了當地的新聞,但報道只說了女人是因和自家男人吵架跳河而死,並沒有說其他的具體事項,女人身上的刀口應該是涉及到了隱秘,並沒有被報道出來。

  這些又不關江深的事,他也就沒在意,反正以後出門如果遇到黑衣人自己提防一些就是,只要他們不惹自己,他也不會閑著沒事去招惹他們。

  又過了兩天,沒有等到新任務發布的江深把蘇晴雪約了出去,兩人一塊去不遠的公園看花。

  這天是周五,雖然是工作日,可人一點也不少,很多全職媽媽們領著孩子過來,和朋友們喝著茶,拍著照片。

  穿過一個爬滿了葡萄藤的過道,兩人走到了一處大池塘,池塘里池水清澈,無數漂亮的錦鯉在裡面嬉戲遊玩。

  池塘里種著幾株長勢旺盛的荷花,粉色的花瓣燦爛的盛開著,青色的荷葉平鋪在水面上,不時地下面游過一個個錦鯉的身影。

  蘇晴雪站在了池塘邊,拿出自帶的單反讓江深給她拍照,她微微笑著,做出手捏荷花的姿勢。

  蘇晴雪今天穿的是件淡綠色連衣裙,左耳上還佩戴了相近顏色的耳墜,在陽光下折射出絢麗的光。

  她笑得恬靜而溫和,讓江深一瞬間覺得似是仙女下凡,不過她一開口,立馬將那恬靜的氛圍衝擊的完全不剩。

  「快快快!拍好了沒?」

  她聲音歡悅,動作也變得歡快可愛起來,像個快樂的小精靈一樣,燦爛的白牙全都露了出來,江深趕緊抓住機會,把這個燦爛的笑臉抓拍了下來。

  「好了好了,看看滿不滿意?」

  江深把最先的那張安靜的照片找了出來讓蘇晴雪觀看,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在池邊換了幾個姿勢。

  微風輕吹著池面,盪起了細微的漣漪,走道內滿是幸福的人們在開心的歡笑著,一隻蜻蜓優雅的落在了荷花的花瓣上,江深立馬把這美好的景象給記錄了下來。

  在池塘邊拍完照,兩人又走到了其他地方。

  公園的一角長著一片官黃的向日葵,正迎著陽光歡笑著;不遠處的過道邊,一朵朵鮮紅似血的彼岸花歡快的伸展著花枝。蘇晴雪在花海里快樂的穿梭著,江深則一路承擔起了照相的職責。

  公園挺大,兩人走了快兩個小時也沒走完,走到最後直接還迷路了。

  很多遊客和他倆一樣都是第一次過來,江深問路的時候他們也是一臉的懵,接連著問了好幾位年紀較大的,看起來似是經常在這裡閑逛的老人,兩人才走出去。

  「快中午了,要不要先去吃東西?」

  公園處於繁華地帶,周邊有不少的飯店。

  「行呀,要不然一會下班就人多了,我看看吃什麼。」

  蘇晴雪不停在路兩邊打量,最後選了一家賣烤肉飯的。

  等待上餐的時候,閑著無聊的江深跟蘇晴雪說了昨天遇到黑衣人的事。

  「對了,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時候碰到了黑色妖精里的人,他們應該是取了一個死胎,那死去的小傢伙化作了厲鬼,被他們給收走了。怨氣和陰氣都很強大,看樣子不好對付,你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別和他們硬碰硬。」

  「知道,他們是分組行動的,大概率碰不到這班人馬,反正我會小心的,你也注意點就行。」

  蘇晴雪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不停地翻看著單反。

  在吃飯之前蘇晴雪去了趟廁所,怪異的是回來之後她又回去了一趟,江深看到她從包里拿出了那顆熟悉的大釘子,立馬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要不要我去幫忙?」

  「不用,就是一個神經病,我怕她傷了無辜的人先把她滅了,你先吃著,我馬上回來。」

  蘇晴雪只拿了那一顆釘子,想來也不是多厲害的傢伙,江深也就沒有在意。

  女士衛生間里,蘇晴雪冷著一張臉打開水龍頭,清水嘩嘩的流著,沒過幾秒一撮撮的濕頭髮從水龍頭流了出來,接著裡面的水變得渾濁,隨著一縷透明色的液體從裡面流出來,蘇晴雪關閉了水龍頭。

  透明液體快速的在水池裡扭動起來,隨著它的扭動,它的形狀越來越像一個人類。兩隻手掌長了出來,接著雙腳長了出來,再然後身體的其他地方也開始變化,變得越來越清晰,隨著一陣膨脹,漸漸變成一個成年女性的樣子。

  在她的身體快要變化完成的時候,蘇晴雪直接一臉冰冷的把釘子插入了女人的額頭。

  「啊!」

  女人被緊緊地釘住,猙獰的尖叫起來,身體極度的掙扎變化,但仍逃不過釘子的束縛。

  隨著釘子被釘的時間越來越長,女人的力量就仿若被吸收了一樣,她透明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淡,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搞定!」釘子彷彿變得更新了,閃爍著耀眼的光,蘇晴雪把釘子攥在手心,愉悅的走了出去。

  吃過午飯的兩人一下午都泡在了附近的遊樂園,直到下午七點多,一同吃過晚飯後才各回各家。

  地鐵上下班的人很多,江深正一臉安靜的站在一個角落,隨著地鐵的又一次停靠,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江深一臉無聊的點開消息,頓時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恭喜觸發任務,任務:誰是兇手」

  「任務描述:你以為我看不到你就不知道你是誰嗎?放心,很快就會找到你。」

  「任務詳情:請到達蒼水山最頂端的涼亭,幫助她找到兇手。」

  「蒼水山,我記得就在豐海市。」

  江深在地圖上搜了一下地址,蒼水山位於豐海市西北角,處於最邊緣地帶。

  江深有些好奇是誰觸發的任務,他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沒有一人身上帶有陰氣,只有個一臉愁容的男人最是可疑。

  男人不時地皺起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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