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衝動的男人
看得項謙澤不由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劉安安也被燙傷了,當時隻顧著看蘇雯靜的情況,完全沒有顧到她,後來看她也沒有疼的反應,一聲不吭的,還以為她沒有事,可現在看來,她燙傷的地方和程度,比蘇雯靜還要嚴重。
而這個女人,竟然能一路忍著去了醫院又回到家,要不是他覺得有些累了,隻是在書房坐了一下就回房準備洗漱睡覺,恐怕也發現不了她身上的傷的吧?
一想到之前在浴室門口,看見劉安安背對著自己,處理身上衣服時候的,那種明明很疼卻隱忍著不出聲,甚至連表情都不變一下的樣子,項謙澤的心像被針紮了似的,隱隱地有些刺痛。
可偏偏,劉安安那時隱忍的樣子,項謙澤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手不由自主地就攬上了劉安安。
劉安安渾身無力,隻能任由項謙澤的雙手為非作歹,體溫越來越高,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發燒了,但又清楚地知道這不是發燒,腦袋有點發昏,迷迷蒙蒙的,擊垮了她的理智,。
“嘶!”劉安安的一聲呻吟驚醒了項謙澤,他撩起被子一看,這才想起她的腿上也是燙傷,而自己的手也正是因為碰到了她的傷口,引起了她條件反射地痛呼,這下,項謙澤徹底清醒了。
他悻悻地收回手,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半晌,他無奈地下地,拿起之前被劉安安扔在地上的燙傷膏,回到床上,一點一點的,仔仔細細的,把她所有被燙的地方重新抹上了膏藥。
劉安安是被身上一陣一陣的疼痛感弄醒的,她不情不願地睜眼一看,發現項謙澤一手拿著燙傷膏,另一隻手拿著棉簽,小心地給自己上藥。
“你在幹嘛?”劉安安覺得奇怪。
聽到劉安安的聲音,項謙澤的手頓了一下,接著繼續上藥,“上藥!”接著語氣很差地說,“傷成這樣,還不說好好上藥,你想幹嘛!”
劉安安眨眨眼,如果不是他作怪,自己現在沒準已經睡著了,劉安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所幸項謙澤並沒有看見,他正在替她仔細地上藥。
項謙澤很快替她抹好了藥膏,隨手一扔,又問她,“你這過敏用不用吃藥?”
劉安安搖搖頭,“不用,這次不嚴重,睡一覺,明天就下去了。”
項謙澤聽了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他看了眼劉安安全身的疹子,心道,原來這還是不嚴重的。
想著,他伸手輕輕觸碰劉安安身上那些疹子,劉安安隻覺得很癢,卻享受項謙澤難得的溫情時候。
誰知沒過多久,劉安安察覺到,項謙澤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她有些無奈的睜開眼一看,毫不意外的發現,項謙澤看她的眼神,又變了,眼睛裏似乎冒著火光。
劉安安被他看得心裏發毛,她伸出右手抓過被子蓋好,“你幹嘛?”
而項謙澤卻沒有回答她,他隻是看了她一眼,戀戀不舍地收回手,轉身拉了台燈,背對著她躺下了。
劉安安覺得很莫名其妙,卻又懶得再問,也一個轉身,自顧自地睡去了。
早上她睡醒的時候,身旁的人早就已經不見了,劉安安伸手一摸,不出所料,旁邊是冰冷的。
劉安安曾經幻想過,以後結婚了,每天早晨都要和老公一起醒來,睡眼朦朧地互相道早安,也不嫌棄對方沒刷牙就來個早安吻。自從和項謙澤結婚後,這些小女生的幻想,統統被扔到一邊去了.
同床共枕這麽久,她十分了解項謙澤的作息規律,不管是什麽情況,哪怕是加班加到隻睡了一兩個小時,他也會在鬧鍾響的時候馬上起床,從無例外。
劉安安懶洋洋地翻了個身,今天是周末不需要上班,她又因為身體不舒服又不想起床,正當她準備再多睡一會兒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項謙澤走了進來,看見她醒了,開口說,“你醒了?”
劉安安覺得驚訝,項謙澤從來都是不休息的,除了生病,否則一周七天,他天天都在事務所工作,難得有在家的時候。
“你沒去上班?”劉安安問。
“今天是周末。”項謙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副你是不是睡傻了的表情,“今天要回家吃飯,你忘了?”項謙澤接著說,他口中的家,自然是指他的父母家。
這下,劉安安一點睡意也沒有了,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猛地動作碰到了她腿上的傷,顧不得疼,她喃喃自語,“對啊,今天是周末,需要回去吃飯啊!!”
說起來,每次回項謙澤家吃飯,對於劉安安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劉安安身上的被子因為她坐起來的動作滑落了下去,思緒還停留在要回家吃飯的苦惱中,壓根沒有注意到,他一直在盯著她。
項謙澤雙眸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的紅紅點點已然全部褪去,恢複往日的嬌白。
看著看著,忍不住又想到了那美好的觸感,而身體比腦子永遠快一步,他悠閑地走過去,朝著美景伸出了手。
他的手很涼,冰的劉安安一哆嗦。
“把你的手拿開。”劉安安扭頭對項謙澤說。
“這是我的福利,你沒有權利要求我。”項謙澤一本正經地說著,手上細嫩的觸感讓他舒服地眯了眯眼。
劉安安無語,她覺得,用這種正經嚴肅的語氣來討論現在曖昧的情況,實在是詭異的很。
項謙澤不顧劉安安的抗議,手上動作不停。
“嗯。。。。。。”項謙澤感歎,“還是現在這樣手感好,以後不許再吃海鮮了!”他語氣嚴肅地說。
“你別忘了……”劉安安涼涼地開口,“那蝦可是你夾給我的,我要是不吃,你怎麽下的來台?”劉安安斜眼看他,“我們可是標準的模範夫妻,我哪能讓你丟人呢?”末了又補充一句,“尤其是,在你心上人的麵前。”
聞言,項謙澤的眼神一暗,手下一頓,隨即又開始動作,但是這一次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哎呀!疼!”劉安安忍不住喊疼,“啪”地一聲拍向項謙澤的手,“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