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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西郊拋屍案07

  大波帶人火速趕往了劉唯一的其中一處家中,此時的劉唯一正向外走來,看著生著警服的人民警察站在門前,此時的他彷彿猜到了什麼,臉上慢慢的露出了釋懷的表情,看到站在原地一言不發的劉唯一,大波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隨即向前走去,亮出證件:

  「你好,我是X市刑警支隊的安小波,現在以蓄意謀殺的罪名傳喚你,請跟我們走一趟。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來日法庭上的呈堂正供!」

  說完就強行拷上了劉唯一,向車上押去。

  X市刑偵支隊。

  莊嚴看著坐在對面,卸去偽裝,一臉病態的劉唯一,點了一支煙后問道:

  「咱們簡單點聊,說吧,你為什麼要夥同李小玫謀害你的親生父親?」

  聽到這話的劉唯一緩緩地抬起了頭。

  「什麼?我謀害我的親生父親?你有沒有搞錯,我怎麼回謀害自己的親生父親了?就算你是隊長也不能冤枉好人吧?」

  看著劉唯一一副無所謂的嘴臉,莊嚴怒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再給我裝蒜?李小玫已經投案了!你說是好人,你要是好人,這個世界上還有壞人嗎?」

  聽了莊嚴的話,劉唯一的表情複雜了起來,只見此刻的他雙手無力的搭放在案板上,一臉沉淪。監控室里的Ada看了看,道:

  「又開始表演了。」

  聽了Ada的話,司馬情很疑惑:

  「姐,你怎麼看出他是演出來的?」

  Ada微微一笑:

  「一般人的震驚會持續0.1秒,可是你看他,震驚了足足3秒鐘,跟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不過他這樣如果遇到別人或許可以矇混過關,但是他遇到的可是咱們庄隊,有他受的!」

  聽了Ada的解釋司馬情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這樣。」

  果然審訊室內的劉唯一開始背起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應對話語:

  「怎麼是李小玫殺了我父親嗎,我和她在一起后,她總是給我說我父親時常會輕薄於她,讓我別管我父親了,讓他自生自滅,半年前還說讓我把她父母都接過來,讓我贍養我沒同意,她就不停的和我鬧,總是和我找事兒。前段時間我還發現她好像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但是礙於男人的面子,我沒有戳破。最近她更是過分,問我要500w說想在老家給父母買房子,我沒願意,就和她提出了分手,然後出國散心,她就總是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給她並且和她和好,她就弄死我父親,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下的去這麼狠的手!」

  就唯一的表情愈發差異,就像這件事如他所說一般無二。莊嚴彈了彈煙灰,笑道:

  「聽你這麼說,是李小玫冤枉你嘍?她威脅你那天你來警察局為什麼不說?」

  莊嚴輕蔑的看了劉唯一眼,沒等劉唯一回答便走出了審訊室,找到了木子赫:

  「給我查一下劉唯一出國期間的形成,我現在就要知道結果。」

  「ok,隊長,給我兩分鐘!」

  隨著噼里啪啦的一頓操作,木子赫把劉唯一的行程打到了紙上,莊嚴看了一眼,回到了審訊室內,

  「你剛剛說你出國去幹嘛了?」

  此刻的劉唯一依舊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我出國旅遊啊,散散心啊!怎麼了,法律不允許嗎?」

  看著此刻劉唯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莊嚴笑了:

  「當然不是法律不允許,你旅遊買別墅,把自己在國內的存款轉移到國外都解釋得通,可你得告訴我你明明和李小玫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還要辦理她的綠卡?為什麼機票還是同一天同一時間?」

  說著莊嚴就把報告拍在了桌子上:

  「哦,我那是旅遊的時候看那邊空氣清新環境優美適合居住,再加上李小玫一直照顧我父親,我感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我父親的身影,並且她也同意了隨我一同前往,怎麼了警官?我自己賺的錢也夠了,想帶個女人一起移民過去不行嗎?你們要真的懷疑我,就拿出證據,沒有證據從現在開始我拒絕回答你們任何問題,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只能扣留我24個小時吧,沒事我等24個小時后,你們給我道歉放我出去。」

  這話又一次踩踏了莊嚴底線,他一拍桌子轉身離去剛到門口又聽劉唯一的聲音:

  「哎,別動,我渴了你們給我杯水,還有晚上我的飯你們給我少放些油,我三高,吃不了太油的。」

  聽了劉唯一如此奸詐的話,莊嚴反而沒那麼生氣了,回頭對劉唯一說:

  「好,我給你弄,畢竟這是你最後能享受的機會了,好好珍惜吧,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你放心。」

  說完莊嚴出了審訊室叫大家都來開會,

  「剛剛在隔壁監控室,你們也應該知道了劉唯一的表現,現在我們只有不到24個小時,找到證據,不然真兇就會逍遙法外。木子赫你負責查他們的聊天記錄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大波你帶司馬情去走訪一下仁愛醫院的護士,還有劉唯一公司的下屬以及他的鄰居,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嘴裡得出什麼線索。Ada你陪我去審訊室看看李小玫,看看她有沒有什麼線索。好了,大家快去吧。」

  安排完後庄嚴和Ada進入審訊室,依舊是莊嚴先開口

  「我們已經把劉唯一帶回來了,他否認了你的供詞,說是你乾的,你在冤枉他,你是否有證據證明是他指使你乾的,鑒於你現在已經認罪如果你提供不了是他謀害你的證據,那就只能將你個人收押。」

  聽了莊嚴的話李小玫慌了

  「什麼?什麼證據?」

  「比如說你們聊天記錄電話錄音什麼的。」

  Ada溫柔的提醒她。聽了Ada的話李小玫都急哭了,哽咽著說:

  「這個事情我們都是當面說的,我沒有錄音也沒有視頻,更別提聊天記錄了,唯一一個電話就是28號晚上,他爸死後他教我怎麼拋屍的,我也沒有電話錄音啊。」

  看見李小玫哭了,Ada怕影響她肚子里孩子,安慰她說:

  「別哭了,你冷靜思考一下,我們也會努力幫助迷尋找線索,你看你一直哭肚子里的寶寶是會感受到媽媽情緒的,寶寶也會傷心。」

  聽了Ada的話李小玫逐漸冷靜了下來,果然母親為了孩子怎麼都行。

  見這邊也沒有線索,莊嚴就讓Ada留在了審訊室陪李小玫,自己獨自回了辦公室思考,有沒有什麼遺漏。

  24個小時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莊嚴辦公室的煙灰缸里插滿了煙頭,屋裡都是嗆人的煙味,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再沒線索就真的要把劉唯一放了,想到這裡莊嚴「砰的一拳打在了玻璃上,瞬間獻血直流。就在這時Ada跑了進來:

  「隊長,李小玫想起來了,她說之前聽劉唯一打電話知道他有個習慣他喜歡電話錄音去誘導生意夥伴得到對方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後存在一個u盤裡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個電話他有沒有保存。」

  「太好了,她有沒有說U盤在哪裡?」

  「她說應該再他辦公室的保險柜里,不過密碼就不知道了。」

  「這個沒事叫大波帶人跟我走。」

  莊嚴從位置上站起來,這時Ada才看到他的手在流血,於是說:

  「隊長,你的手,快去包紮一下,回頭感染了,你再倒下了我們怎麼辦?拿U盤這樣的小事大波自己就能辦了。」

  但是莊嚴依舊不放心,不過他最後還是被Ada強行拖去了法醫室進行包紮,單雨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的心疼,小心翼翼的幫他清理包紮了傷口,然後叮囑他24小時去醫院打破傷風。

  半個小時后大波帶著u盤風風火火的回來了,木子赫打開優盤發現有密碼才能打開,不過這種密碼對木子赫來說就是小孩兒過家家,分分鐘就給破解了。果然在U盤裡找到了他們那天的電話內容,莊嚴立刻拿著這個U盤走進了審訊室:

  「劉唯一,你看這個眼熟嗎?」

  看見這個U盤,劉唯一再也掩飾不住了震驚:

  「你……你怎麼發現的?沒想到,當初留著為了威脅李小玫而留下的證據,居然成為了扳倒我的工具。」

  此時的劉唯一就像泄了氣的氣球: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你當初把你父親以自然死亡下葬,也許我們也不會發現這個事情。」

  就唯一的表情猛然一變,譏諷道:

  「哼,我為什麼要讓他入土為安?他配嗎,我就要他永遠泡在水裡,無法投胎,讓他做個水鬼,只是我沒想到,前兩天下大雨,河流湍急,居然會把他再衝上來,真的造化弄人啊。」

  聽著吐露心聲的劉唯一,莊嚴淡淡的問: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父親,你又何必如此對他呢?」

  劉唯一不再掩飾,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父親?他就沒盡過一個當父親的責任,小時候他只會喝多了打我和我媽,我被他打的經常一身淤青,他還強迫讓我看他和別的女人ml,我媽頭上縫的針都是他打的,我媽一到陰天下雨全身關節都疼,都是拜他所賜,現在覺得我發達了又來找我了,有那麼好的事情嗎?4年前我媽因為心臟衰竭而死,死之前大小便都失禁了,現在我也要讓他感受一下我媽死前的痛苦!」

  看著接近癲狂的劉唯一,莊嚴一臉平凈。

  「那你為什麼要拋棄李小玫,她肚子里還有你的骨肉呢?」

  「她?我一開始就當她是個工具,我怎麼知道她有沒有背著我和別的男的在一起?而且我不會要和一個臭護士的孩子的!」

  在監控室的李小玫聽了劉唯一的話恨的牙痒痒,眼淚啪嗒怕的往下掉。旁邊的Ada對她說

  「你別哭了,鑒於你有自首情節,加上是受人蠱惑,而且你懷有身孕,並且你有立功表現,我們會向法官求情,應該不會判的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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