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玉石
「阿休,這裡的石頭真多!」聶綰綰不由得欣喜,蹲下身打量著自己買面前的石頭。
這處的石頭不僅顏色質地。就連形狀都和平常所見,都是適合蓋房子的好材料。
「咦——」湊著微弱的火光,聶綰綰微微一怔,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她竟然在石頭上看到了隱隱的綠色。
「阿休,把火把湊近點。」
阿休蹲下身,把火把湊近石頭,,聶綰綰從地上撿起一塊,灰撲撲的石頭上有微微的裂口,她把裂口湊近光,裡面很明顯能看待一絲綠色。
這是——
二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但火把此時已經快要熄滅,火光搖曳。
「走,我們出去看。」
二人帶著石頭原路返回,出了石洞。
聶綰綰湊懷中拿出石頭,用手把上面的灰塵都拂去,只見石頭上遍布不少細紋,她伸出一隻手,阿休立馬明白,從懷中掏出火摺子湊近石頭。
那石頭的綠色更加明顯,聶綰綰此時心中已經確定,手中這塊灰撲撲的石頭,竟然是玉石!
「走,我們再進去一次。」她回想起自己眼前剛才一閃而過的綠光,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二人在時石洞的門口又用聲譽剩餘的枯枝扎了兩個火把,為了增強火把照明的時間,聶綰綰又從一旁的松樹弄來許多松油,一切準備就緒,二人重新進入石洞。
聶綰綰這時更加族系打量自己腳邊的石頭,她驚訝的發現,這石洞裡面的很多石頭竟然都能在不同位置都能看到隱隱的綠色,隨便用火把湊近觀察,竟然都能看到不少玉石的影子。
阿休手中撿起一塊石頭,用力一掰。石頭外面的保護層破裂,一個晶瑩的玉石赫然躺在他的手心。
「如果我沒有猜錯,石洞大概是個玉脈。」聶綰綰打量著這石洞,說出自己的判斷。
「有——玉——」阿休把手中的玉石遞給聶暗暗,又從地上語如法炮製的檢查了幾個小塊的石頭,驗證了聶綰綰的斷言。
「我們先回家,」聶綰綰心中一思索,有了方案,「我們帶幾塊石頭回去檢查,若真是玉石,這可就是我們村子的寶藏了。」
從地上撿起幾塊石頭打包后,二人立馬趕回了家。
一進家門,二人邊便趕緊找來工具開始在洗刷石頭,洗刷乾淨的石頭竟然能看到更多透出的綠光,聶綰綰撿起一塊透過陽光看,卻被不知何時走出來的秦嬸打斷。
「綰綰,這是哪裡來的?」秦嬸快步走前,從聶綰綰的手中接過石頭,小心的在手中端詳。
她把重重的玉石掂了掂,估計了大概的重量,然後再將手中的石頭摩挲一會,將石頭舉起,仔細觀察著。
聶綰綰不由詫異,看秦嬸的模樣,似乎是對於玉石有的了解還不淺?
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阿休,只見阿休也搖了搖頭,顯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有這一手。
秦嬸看得差不多后,這才想起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石還給聶綰綰:「綰綰啊,這東西是哪裡找的,嬸子就想看看。」
聶綰綰如實回答:「嬸子,這是我們在山中的石洞中發現的,」隨即她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嬸子,這石頭是不是玉石?」
秦嬸點點頭,提起玉石,她身上那股與眾不同的氣韻便展現出來:「這是十分難得一見的青玉,你們帶回來的玉石都是雜質比較少的,值不少價錢。」
「嬸子,你也懂玉石?」聶綰綰心中一直對秦嬸的來歷十分好奇,秦嬸的氣質出眾,一看就不像是尋常的村婦,而且她向來和村中的人很少打交道,卻沒想到秦嬸竟然還懂玉石,彷彿在刻意隱瞞這什麼一樣。
秦嬸面上有一瞬間的慌亂,卻被立馬掩飾過去,裝作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秦嬸的娘家之前是個京城做玉石生意的販子,從小便見過一些。」
說罷,她趕緊轉移話題,把目光重新投在了聶綰綰手中的玉石上。
秦嬸心中默默咋舌,這兩孩子的運氣真好,很多人窮極一生都沒有找到的玉石,這倆孩子竟然進山一趟便發現了,而且還是玉石中比較名貴的青玉。
誰知聶綰綰接下來的話卻讓秦嬸大吃一驚。
「嬸子,這石頭是在一個石洞中發現的,洞裡面還有很多很多這樣的石頭。」聶綰綰用手比劃這形容洞穴之大。
「什麼,石洞?」秦嬸更加震驚,若是這石洞中有很多玉石,那這石洞肯定就是玉脈塌方形成的。
真是天上下紅雨,進山一趟,怎麼連玉脈都能發現呢?
真的是玉石,聶綰綰抿了抿嘴唇,鬧腦海中做琢磨起了另一樁事。
這山中有玉脈,為什麼不幹脆用這玉石造福百姓呢?
誰也想不到,聶綰綰心中的算盤竟然連帶這大家的利益一同考慮進去了。
「嬸子,你知道這山中的玉脈若是開採,需要些什麼文書嗎?」聶綰綰小臉一臉認真的問道。
秦嬸瞬間明白:「綰綰,你是想開採這玉脈?」
她不由得再次認真打量這面前的女孩,不過八歲的女孩,竟然可以有這般的魄力?
見聶綰綰的神情十分認真,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模樣,秦嬸便知面前的女孩是真的有打算開採玉脈。
「這開採玉脈不是件小事,」秦嬸努力回想這有關的記憶。開口道:「這山雖然是村中公用,但實際卻是官府所有,你若是想要開採玉脈,必須得徵求官府的同意。」
「好。」聶綰綰點點頭,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有了,就去找他——
「嬸子,你是京城來的,那你可知京城阮家?」
竟然需要官府的通文,那趙阮玉清一定有辦法吧。
聶綰綰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阮玉清,這阮玉清可是京城阮家的公子,若是讓阮玉清出賣,事情一定會變得容易。
阮家?
秦嬸皺皺眉頭,已經多年隱居山林的她對京城的記憶還沒忘,點了點頭:「你說的可是京城的安樂侯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