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虛邪和鬍子一起回到皇宮的時候天已近傍晚,而當他們兩個回到皇宮時已經是深夜,正當鬍子打算推開皇城的門帶著虛邪進去的時候,突然竄出來一群人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打算幹什麼!」虛邪看到這個陣仗,下意識的把鬍子護在了身後,同時一手把自己的隨身寶刀準備抽出來。
一個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才要問你們是什麼人!大半夜私闖皇宮!雖然現在哈國變動胡王不知何時才能歸國!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溜進來的!」
「什麼阿貓阿狗,瞎了你們的眼,我身後這位可是當今的胡王的大女兒,鬍子!你們怎麼敢的!」虛邪聽到有人污衊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用盡全力吼道。
那個聲音再次想起:「混賬!當今聖女鬍子也是你這種人可以染指的么?!」
鬍子聽到這渾厚的聲音總感覺十分的熟悉,細細的想了想
哦~
「司徒將軍!真的是我,鬍子!」鬍子親切的向那個聲音叫去。
突然,原先嚴厲的聲音,突然頓了一下,過了良久,才突然又響起來,但這一次卻沒有了原來的嚴厲,有的只是溫柔
「公主,真的是您嘛,老臣,老臣。。老臣等您好久了!」
「真的是我啦,我的聲音您都聽不出來了嘛?」鬍子笑嘻嘻的對著司徒將軍說著
「好!好!老臣聽得出,聽得出,快快進來,讓老臣好好看看你。」司徒將軍聽到生死未卜的鬍子公主聲音又響起在了耳邊,一時間老淚縱橫,趕緊拉著鬍子公主進了皇宮。
且說鬍子和虛邪進了皇宮,虛邪即使是武林第一那也只是一節武夫,哪裡見過這等恢宏的場面,他東瞧瞧西望望,四處金碧輝煌,都想去摸一摸,可挨著面子,表面還是裝出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司徒戰天看著虛邪一身布衣布鞋,把鬍子拉到一邊說:「公主,您這麼尊貴的人,怎麼。。怎麼會勾搭上這種鄉野匹夫啊。」
「他可不是鄉野匹夫啊,將軍難道不知道嘛,他可是十五年前的武林第一啊,劍神虛邪,您不知道嘛?」
「劍神我當然知道,可他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子,我實在是。。不相信啊!」司徒戰天搖了搖頭,並不完全相信鬍子公主的話語。
「那你們比試一下吧,如果他真的是,當然不會害怕,正好收做我朝將軍,如果他是假冒的,我也好早點把他趕出去,不讓他做我朝將軍!」鬍子在一旁向司徒戰天提議道
司徒戰天捋了捋自己的花白的鬍子,思索了一下
「好!就照公主說的辦!」
「誒,那個小子,有沒有興趣和老夫比試一番,若勝了老夫,我便服你做我朝將軍,如何?!」司徒戰天向虛邪問到
「可。」
虛邪冷冷回答道,並不想多說幾字。
「那就請吧。」司徒戰天帶著虛邪來到了平常的練武場。
兩個人站在演武場的兩邊,四周狂風大作,可兩個人卻連一絲多餘的抖動都沒有。司徒戰天手持一柄八尺長的長槍,虛邪手持一柄三寸寶劍,都緊盯著對方,不敢大意。
「年輕人,小心了。」
率先出手的是司徒戰天,他雙腳一沉,用力往後一蹬,整個人就如一支穿雲箭一般竄了出去。手中的長槍猶如靈蛇一般抖動,反觀虛邪,整個人一動不動,甚至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颯颯」長槍刺破空氣,來到了虛邪的面前,直指眉心,可就在這萬分之一剎那,虛邪拔劍一橫,用劍身擋住了來勢洶洶的長槍,並借力一頂,將司徒戰天頂了出去。
司徒被震得後退了好幾步,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卻又瞬間攻了過來。
就這樣司徒戰天一次次的攻向虛邪,頭,手,臂,腿,腹……每個地方都被刺了一次,可無一例外都被虛邪擋了下來,虛邪甚至沒有挪動一步腳。
叮叮噹噹,乒乒乓乓,劍影槍光中,兩人已經交手了數十回合,滿地飛沙走石。
過了一會,沙塵漸漸散了,司徒戰天站在虛邪十丈遠的地方,氣喘吁吁,而虛邪卻依舊站在原地,彷彿戰鬥還未開始。
這時,司徒戰天丟了武器,走到虛邪身邊「好小子,不愧是劍神,我司徒戰天,認可你了!」司徒戰天擦了擦頭上的汗,拍了拍虛邪的肩膀說道。
「前輩承讓!」虛邪依舊冷冷的答道,彷彿這個結果在他預料之中。
鬍子在旁邊觀看著一切,第一次見到如此激烈站斗的她,驚喜的無以復加。看到戰鬥結束,司徒回了寢宮,馬上跑到虛邪身邊,說道
「哇,你原來真的這麼厲害啊,既然這樣你教我武功吧~好不好嘛~」
「好好好,也是怕了你了,教你教你。」虛邪一反冷冰冰的態度,對待鬍子可以空前的熱情
「yeah,好誒!」鬍子自知近戰是自己的短板,現在有了武林第一的指導,開心的跳了起來。
可她這時候看著皇宮空蕩蕩的龍椅,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