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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底牌出請君入甕

  慕容博拍了拍慕容復的肩膀,「復兒,等會你去清剿水匪的時候,記得讓鄧百川和公冶乾去金風庄把包不同帶上,再去玄霜庄把風波惡叫上,穩妥起見,你們五個人足矣。」

  慕容復點了點頭,「孩兒從一品堂處得來了一種神葯,名曰悲酥清風。」

  「何為悲酥清風?」慕容博問道。

  「清風者,指的是此葯可以順風放出,如清風般,無色無嗅。酥著,乃是中此葯者,全身失去知覺,動彈不得。而悲,在孩兒看來,則是一樁弊端,中藥者淚如雨下,不能自制。」

  慕容博雙目放光,「此葯雖然有此種弊端,但仍然不失為一種神葯啊。」

  慕容復自得的說,「孩兒不才,在西夏的這段日子,將悲酥清風加以修改,利用毒物相生相剋的原理,從西夏大雪山歡喜谷中,又找到了一種毒草,煉入其中,將這弊端消除殆盡,而且藥效不減。如今還沒有取名,請父親賜名。」

  慕容博大喜過望,「果然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我兒大才,看來慕容家興旺就在眼前了。既然如此,此葯便換做,醉春風吧。春風無形,沁人心脾,中此毒者,如爛醉之人,周身不受控制。」

  「此行,孩兒就準備試驗一下這醉春風的效果,看看能不能放在大規模作戰上。」

  「可行,速速前往。」

  慕容復沖著慕容博一鞠躬,轉身離去,回到了燕子塢之後,也沒有說慕容博尚在人世的事情,只是把四大家將叫了過來,和他們說了棄車保帥的策略。

  雖然包不同頗有微詞,覺得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人,但包不同轉念一想,那兩股水匪,平日里過於驕縱,欺辱附近的百姓,也有取死之道,也就不再持有反對意見。

  慕容復從燕子塢中取了一些酒水和金銀,名為犒軍,趕往太湖深處。

  到了水寨大門口,慕容復亮明身份,把守的水匪趕緊請慕容復進去。

  風波惡輕功最好,號稱江南一陣風,他拿著醉春風,尋了上風口,放出了醉春風。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水匪一個個感覺身體麻木,不受控制,為首的頭領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容復,「少主,您這是何意?」

  「斷臂求生罷了,我慕容復對不住你們」,慕容復雙膝一彎,跪在地上,「這一跪,便是向諸位請罪了,待百年之後,九泉之下,慕容復願墮入十八層地獄。」

  慕容復此人,生性涼薄,除了慕容博和他母親之外,其他人都是他眼中的棋子,他這一跪,跪的不是太湖水匪,而是四大家將,做戲罷了。

  之後,慕容復帶著四大家將,如砍瓜切菜般,將水寨之中,不論男女老少,即使是婦孺,也斬盡誅絕,把水寨之中的金銀搜集到一處,留下了幾個家丁在此地等信號。

  現在是不能放火的,等另一處水寨也被拿下,然後再放火,否則會打草驚蛇。

  到了第二處水寨,慕容復依法炮製,一炷香的時間迷倒眾匪,然後花了半個時辰,滅掉所有的活口,收攏財貨。

  一切處理完之後,慕容復一聲令下,四大家將堆起了木柴、馬草之類的易燃物,撒上了酒水和油,將整個水寨付之一炬。

  另一處的水寨見到慕容復這邊火光大作,也燒毀了水寨。

  等這些都處理完了,已經到了未時,慕容復帶著四大家將,將金銀帶回了燕子塢,讓包不同和風波惡監督,吩咐家丁把金銀細軟整理成箱。

  慕容復則是帶著鄧百川和公冶乾,到了老宅。

  「父親,幸不辱命。」

  慕容博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反手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長槍,手腕一抖,三槍扎在了慕容復的左肩,鄧百川的右臂和公冶乾的大腿上,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這三槍,力道精準,刺的分毫不差,皮外傷,不傷筋骨,卻看著極為駭人。

  「顧老哥,幫他們三個包紮一下」,慕容博把長槍放回了兵器架,「你們五個人,能夠平推兩處水寨,卻不傷分毫,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三人捂著傷口,面帶愧意,慕容復剛要開口,卻被鄧百川的話攔住了,「老爺,是我沒有思慮周全,請老爺責罰。」

  慕容博反而笑了,「不錯,主辱臣死,百川你做的好。現在的慕容家主是復兒,而不是我。」

  「一會我跟著你們三個去蘇州,畢竟你們受了傷,我就扮作慕容家的管事吧。」

  慕容博與老顧身形相仿,從老顧那裡,去了一套老顧平日穿的衣服,換好了之後,又在屋子裡塗塗抹抹,稍微改變了一下容貌,弓著腰,跟在慕容復和鄧百川、公冶乾身後,回了燕子塢。

  到了燕子塢之後,包不同和風波惡已經把金銀細軟整理好,足足有四個箱子之多。

  倒不是說有人偷偷扣下了不少,只是水匪雖然在太湖深處,但也不是那種每日都興風作浪的囂張之人,基本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那種,不然早就被官軍一窩端了。

  包不同遞給慕容復兩個木匣子,裡面正是兩處水匪頭領的首級,用石灰腌制好了,「少爺,用不用我們也跟著去?」

  「不用了,如今多事之秋,你和風四哥留在家中,我帶著鄧大哥與公冶二哥去就行了。」

  慕容復帶著鄧百川、公冶乾,慕容博扮作管事跟在身後,又帶了十個家丁負責搬運金銀,一行十四人浩浩蕩蕩,離開了燕子塢,撐船趕往蘇州。

  天色已經不早了,蘇州城城門也快要關閉了,慕容復這一行十四人進城,帶著四個大箱子,倒也是引起了幾分騷亂。

  守城的士卒不明所以,要檢查箱子,慕容復也是笑臉相迎,隨意讓他們檢查,慕容復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慕容家清剿太湖水匪的事情。

  「這位公子,這些金銀是?」

  「好叫大哥知道」,慕容復一臉笑意,「我乃是太湖燕子塢慕容家的主人慕容復,我手下的兄弟,探查到了太湖兩股水匪的下落,我們混了進去,把兩股水匪一網打盡,這些是水寨中的金銀,我特地送來給轉運使大人和知府大人的。」

  校尉肅然起敬,「難不成一個時辰前太湖那的兩處火光,正是慕容公子剿滅水寨時的動靜?」

  慕容復點了點頭,「不曾想還是驚擾了城中的父老鄉親。」

  「難怪公子和兩位大哥身上帶傷」,校尉趕緊讓守城的士卒搬來幾個凳子,「公子和兩位大哥快休息一下,東西就放在此處,我去通秉知府大人和轉運使大人。」

  此時,周圍的百姓也聽到了隻言片語,分分湊了過來打聽,「公子,太湖的水匪真的沒了?」

  慕容復雖然打心底里看不起漢人,但還是和顏悅色地說,「沒錯,以後大家去太湖打魚,就可以放心了。」

  慕容復和周圍的百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過了一會,前去通訊的衛兵跑了回來,「慕容公子,轉運使大人和知府大人有請。」

  慕容復吩咐家丁扛起箱子,昂首闊步直奔轉運使衙門。

  到了轉運使衙門,衙門大門敞開,轉運使和知府在門口迎接,慕容復快步走上前,「有勞二位大人等候,慕容復汗顏。」

  轉運使手捻鬍鬚,笑著說,「慕容公子果然年少有為,替我們除去了心腹大患,老夫與知府大人在此等候,又有何不可。」

  轉運使挽著慕容復的手,進了轉運使衙門。

  到了正堂,分賓主落座,轉運使吩咐手下看茶,「慕容公子,你這傷?」

  「小傷,不礙事」,慕容復故作豪爽,一擺手,「我等江湖中人,過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這點傷,有勞大人掛礙了。」

  「那就好」,知府開口說道,「這太湖水匪,久住太湖,根深蒂固,著實令本官和轉運使大人頭疼啊。」

  「是啊」,轉運使接過話茬,「太湖水路複雜,我等也曾求助與本地的皇城司,但是反倒是折進去不少的察子,本官原本都打算上書官家,請官家下旨,派水軍圍剿,卻不曾想慕容公子先聲奪人,倒是省去了本官的一番功夫啊。」

  慕容復恭恭敬敬的說,「這是在下思慮不周了,一直遠遊在外,早知如此,在下應當讓兄弟們提前聯絡大人,也省的皇城司的兄弟平白殞命了。」

  「慕容公子哪裡的話」,轉運使喜笑開顏,「我定會上表官家,北喬峰如今是中原大俠,怕是我蘇州要出一位江南大俠了。不愧是南慕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慕容復一拱手,「在下其實也是有私心的,如今剿滅水匪,其實也是為亡父與在下正名罷了。」

  「哦?慕容公子何出此言?」

  慕容復故作唉聲,「如今不知是何處傳出來的流言,說我慕容家乃是昔年的燕國之後,豢養江湖豪傑,暗藏私兵,意圖不軌。」

  蘇州知府聞聽此言,一拍桌子,「何方狂徒,竟敢口出妄言,平白污人清白,公子放心,本官一定會上書官家,替公子一證清白。」

  慕容復無奈地說,「此言並非流言。」

  這一套說法,慕容博和慕容復演練了很多遍,真正的謊言,那就是說的全是真話。

  轉運使一皺眉頭,「慕容公子此言何意?」

  慕容復苦笑道,「先祖慕容龍城,曾與太祖、大理段思平於江湖爭鋒,也與太祖有過一面之緣。我慕容家,的確是燕國後人。」

  「可是,燕國都亡國了多少年,哪怕我慕容家有反意,又憑什麼造反啊?如今官家聲明,外禦敵寇,內治百姓,河清海晏,四海昇平,我慕容復就算是被鬼迷心竅,也不會有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轉運使抿了一口茶,「公子此言在理。」

  「我家中的確供奉著先祖的牌位,但祖宗祠堂,總不能因為是數百年前的沒落皇族,就數典忘宗吧。」

  轉運使一言不發,似乎在考慮什麼,蘇州知府開口了,「慕容公子一片赤誠,此乃肺腑之言啊。」

  蘇州知府和慕容家交情不淺(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開口幫腔了。

  轉運使見知府開口求情,沉吟片刻,說道,「慕容公子放心,今日公子所言,我必定會一句不差呈交給皇城司,江湖事都是皇城司管轄,老夫有幾分薄面,這就請本地皇城司的主官前來。」

  轉運使說完,吩咐手下衙役,去皇城司分部請人。

  慕容復聞聽此言,激動地站了起來,「慕容復謝過轉運使大人,謝過知府大人。此等恩情,恩同再造,慕容家必定銘感五內,願為我大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公子忠心,蒼天可鑒,如今皇城司乃是官家的堂兄齊侯管轄,齊侯此人,明事理,近人情,慕容公子盡可放心。」

  三人等了一陣,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儀錶堂堂,一股書卷氣,站在慕容復身後的慕容博拿眼瞟了一下,是個練家子,不過未入先天,心中安定了幾分。

  如果皇城司對慕容家有所了解,那本地皇城司的主官必定是高手,不會派一個未入先天的高手的。

  「下官朱武,見過轉運使大人,見過知府大人。」

  「朱老弟快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太湖燕子塢的主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慕容』,慕容復公子。」

  朱武趕緊和慕容復見禮,「慕容公子有禮了,難怪二位大人相邀,朱某剛到任不過一旬,還想著去太湖拜見慕容公子,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等朱武落座之後,知府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和慕容復的憂慮說了一下。

  朱武笑著說,「朱某此番前來蘇州上任,齊侯曾吩咐,第一件事就是讓慕容公子安心,只是公務繁忙,是在是沒有抽出身來前往,此事倒是朱某失職了。」

  轉運使哈哈一笑,「原來如此,看來都是誤會啊。」

  朱武正色,「慕容公子,既然此番相見,朱某就把齊侯的原話一字不差的講給公子。『慕容出身,吾已知曉,煩請安心,本朝斷不會有莫須有之罪。南慕容、北喬峰一時瑜亮,願慕容公子為國出力,吾定會表功於官家。』慕容公子,這下安心了吧。」

  慕容復四人,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慕容復從座位上起身,恭恭敬敬沖著朱武、轉運使和知府鞠了一躬,「慕容復必不忘齊侯之言,先前縱情山水,有些懈怠,今後必當為我大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朱武趕緊攙扶起慕容復,「公子拳拳愛國之心,朱某必定上稟齊侯。」

  知府見誤會解除,笑著說,「今日既然有緣相聚,不如本官做東,請諸位一聚。」

  這時,慕容復身後的慕容博,伸出右手,一記參合指點在了鄧百川的后心,鄧百川覺得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

  鄧百川一瞬間就明白了慕容博的意思,自己雖然吐了口血,但是沒有絲毫內傷,心中感慨老家主的武功了得。

  「三位大人,公子,我怕是受了內傷。」

  慕容復趕緊伸手,搭住了鄧百川的脈門,「鄧大哥方才應該是被水匪首領那一掌傷及心肺,怕是今日不能與諸位大人痛飲了,在下先帶著鄧大哥回家治療。」

  蘇州知府見狀,也不敢強留,「傷勢要緊,慕容公子可需要大夫?」

  「倒是不必,等在下回到燕子塢,以內力推宮活血,便可治療。改日,在下邀請三位大人來燕子塢一敘,看看太湖山水。」

  「一言為定。」

  就這樣,慕容復一行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蘇州城,回奔燕子塢。

  等慕容復離開之後,朱武也告辭離開,回到皇城司之後,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侯爺說的不假,慕容博應該來了。」

  從屏風后閃出四道身影,正是張贇、喬峰和趙翊,剩下一人,卻是被趙翊密令入京的史文恭,「既然如此,我們要抓緊動身,伏擊慕容博了。」

  「四位若是從密道出門,應當能搶在他們入太湖之前,攔住他們。」

  「事不宜遲,我等這就動身。」趙翊開口說道,「慕容博武功高強,我們四人要攻敵必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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