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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洗墨出刀伏張贇

  趙翊吩咐管家將人請進前廳,不一會,一位白袍書生跟著管家走了進來。

  俗話說得好,要想俏,一身孝,這書生將這句話展現的淋漓盡致。

  頭上插著一隻白玉簪,一身白色儒袍,腳踏一雙素履,一身雪白不惹塵埃。

  趙佶與章惇都在心中讚歎,此人果然是一表人才,若是參加科舉進了殿試,探花郎是跑不掉了。

  但趙翊和青鳥想的卻是,此人遠道而來,周身乾淨,不惹一絲塵埃,一看就是先天高手,不僅真氣源源不絕,而且對真氣的控制力也非同一般,不然絕對做不到身上一片灰車都沒有。

  那書生進了前廳,拿眼睛打量了一遍在座眾人,躬身施禮,「小生張贇,見過二位貴人,見過杜伯父,見過齊侯,見過齊侯夫人。」

  趙佶一聽此人見禮的順序,覺得有趣,「此地乃是齊侯府,公子何故不先拜見齊侯?」

  張贇淡然一笑,「二位貴人坐在主座,想必是地位尊貴。小生斗膽猜測,您應該就是當朝官家,而那位老先生應該就是當朝樞密使章公。至於杜伯父,不光是小生的長輩,更是齊侯的舅父,自然要先拜見伯父。」

  「不錯」,趙佶撫掌大笑,「有趣,當真有趣。舅父引薦此人,果然值得我前來,章公,不枉此行吧?」

  章惇微微頷首,手捻須髯,「十三郎所言極是,此子能猜出我等身份,卻又不卑不亢,當真是英才。」

  「翊哥兒,你是主家,今日你來做主,我和章公都是看熱鬧的。」

  「佶哥兒,可不好說,舅舅從來不說沒有用的話,讓你來,沒準你能幫到我呢。」

  張贇饒是已經猜出了眼前幾人的身份,但聽著幾人的對話,心中大驚,這官家和章公怎麼在齊侯府如此互相稱呼。

  杜玄看張贇一臉震驚,心裡偷樂,「渾小子,被嚇到了吧。官家親口所言,在齊侯府,沒有大宋官家,只有趙家十三郎,也沒有樞密使章相公,只有老叟章公。」

  張贇聽完杜玄的解釋,心中對趙佶和趙翊的評價上了一個檔次,自己本身就是江湖中人,不願受到束縛,但如果上官和官家是這樣的性情中人,那自己加入皇城司也未嘗不可。

  「你不願意介紹,那老夫就幫你介紹一下」,杜玄轉過臉,沖著趙佶、章惇和趙翊說道,「別看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看似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但這小子家學淵源。」

  原來張贇的張乃是大唐三絕之一,「草聖張旭」的張,自幼習文練武,一手狂草頗有幾分乃祖精髓,家傳一套醉顛訣與一門狂草十七式,也是練的有模有樣,天資比趙翊差了一些,十八歲才入先天。

  昔年張旭觀公孫劍舞有感,以書入武道,一桿判官筆,和時下劍聖裴旻、劍仙李白不分上下。

  趙佶聽完杜玄的介紹,來了精神頭,「公子竟是草聖張公的後人,想必一身書法盡得真傳,有時間與我交流一番。」

  張贇被趙佶這一套話整懵了,不是說好我加入皇城司嗎,怎麼又要陪官家寫字?

  張贇本身也是傲氣之人,名字也是自己後來改的,「贇」者,一文一武一貝,自詡文武雙全,家財萬貫,他最佩服的人就是柳三變,不光是白嫖,還能倒收錢,是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非典型紈絝公子。

  杜玄之所以請趙佶前來,是有兩層目的的。

  第一層就是「狐假虎威」,借著趙佶當今官家的身份,壓一壓張贇的傲氣。

  第二層就是張贇酷愛草書,趙佶對書畫也是入了魔,有相同的愛好,加上趙佶本身也沒什麼架子,算是千金買馬了。

  杜玄見張贇有些放不開,笑著說,「你小子在回信里,不是傲氣的很嗎?今日府中沒有官家,僅有我的兩個外甥,我來做主。你先和趙翊那小子比試一下,在和佶哥兒交流一下書道,你若是滿意,就加入皇城司。」

  張贇點了點頭,「小侄聽從伯父安排就是了。齊侯,請吧。」

  趙佶之前是見過趙翊的武功的,但自從趙翊武功大成不入先天,倒也沒有在趙佶面前全力施為過,皇宮之中有養神高手,但那是趙家的底蘊,趙佶平時也見不到,這次見二人要比試,也十分興奮。

  「翊哥兒,打五年前,我就沒見過你全力出手了,讓我看看,先天高手到底有多厲害。」

  章惇也是如此,家中護衛多是後天高手,畢竟先天高手要麼隱逸於民間,要麼就是如趙翊這樣收攏在皇室,如今也想看看這齊侯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

  幾人就從前廳移步到了後院的演武場。

  「你二人放心施為,有我在,你們不會受傷。」杜玄雙手抱肩,站在演武場邊緣。

  官家搬來了幾個躺椅和小桌子,備了茶水和點心,讓章惇和趙佶坐下,青鳥也是站在演武場旁。

  趙翊從背後拔出了定波刀,「此刀名為定波,乃是前朝河間郡王李孝恭所鑄,削鐵如泥,若是?」

  趙翊的言下之意是,我這把刀算得上神兵利器,你的判官筆要是普通兵刃,我就換把普通刀劍。

  張贇一笑,右手衣袖中滑落出一柄判官筆,不同於普通的判官筆,這根判官筆通體漆黑,足足有兩尺長,「趙兄不必,小生這柄判官筆名曰洗墨,乃是前朝玄宗賜予先祖,隕鐵打造。」

  「來者是客,張兄先請。」趙翊倒不是說客氣,尋常判官筆撐死不過一尺長,走的是打穴的路子。

  但張贇這桿判官筆非同一般,趙翊純粹是想先看看張贇的狂草十七式到底有什麼不同。

  「那小生就不客氣了」,張贇雖然句句口稱小生,但眾人都能感覺到這僅僅是一種疏離感,此人心高氣傲。

  見張贇真的先出手了,趙翊對張贇的評價加了幾分,做皇城司的人,好面子絕對不行,皇城司的第一要務是完成任務,而不是保持風度。

  張贇出手如電,一桿判官筆忽左忽右,腳下的步伐也是左右搖晃,宛若一個醉漢,筆尖虛點,奔著趙翊的前心而來。

  趙翊手持定波刀,見張贇的判官筆逼近了身前,側身橫刀,也是搏命的招式,奔著張贇的脖頸削去。

  張贇一個趔趄,整個人往地上倒下,定波刀的刀刃貼著自己的髮髻而過,手中判官筆順勢朝著趙翊的膝蓋刺去。

  趙翊心想,果然是草聖張旭所傳筆法,不同於普通判官筆的打穴之法,倒是將這柄判官筆使成了一柄短刃。

  趙翊刀鋒一轉,順勢下劈,這就是以命換命的招式了,你最多就是廢掉我一條腿,但你的命就要沒了。

  張贇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一個翻身騰空,一躍而起,掄起了判官筆朝著趙翊的天靈蓋砸去。

  這一砸惡風不善,趙翊心中一驚,剛才張贇做的一切都是掩飾,這柄判官筆至少有十斤,趕忙一招舉火燒天,架住了張贇這一砸。

  二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但前提是,趙翊並沒有使用廿四式春秋訣,說的嚴謹一點,用招未用意。

  張贇這桿判官筆在手中算是玩出了花了,難怪叫狂草十七式。草聖張旭的狂草,最典型的特徵就是酒醒了無法復刻。

  這桿洗墨,分別用出了短刀、短劍、短棒、短槍加上判官筆的招式,偏偏不同兵刃的招式間銜接無縫,行雲流水一般。

  趙翊見狀,心中也是暗自稱讚,若是光練武練到這個程度,只能說是中上之姿,但若是文武雙全,張贇此人定是tianzij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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