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華佗到來,袁紹困惑
甄情閣的茅房是排排坐的。
作為目前大漢十三州,第一家作為品牌連鎖而聞名的青樓。
他的服務質量,杠杠的!
不只是在於姑娘的姿色、態度和潤度。
更在於甄情閣的其他配套服務。
不說內部的大廳裝潢的富麗,就連這茅房,都極其講究衛生。
能讓每個來甄情閣的客戶們,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
酒桌之上,陳池興奮了點,喝了些小酒,一股尿意襲來。
郭嘉跟著陳池出來,兩人一同進了茅房。
「嘩……」
不約而同的聲音從兩側傳過來。
「奉孝!鏗鏘有力,水流猶如巨柱啊!」
「子言年紀輕輕,沒想到竟有此等功力!已達嘉之九成。」
男人之間,最容易拉近距離的無外乎掙錢與否,女人和誰尿的遠三種。
這一比對,倆人頓時哈哈大笑。
郭嘉忽然間道:「子言,有一言,嘉不知當講不當講。」
「奉孝有話直言,但說無妨。」
「子言需知,目前,你仍身在鄄城……雖有大功,但仍需知道官商有別……」郭嘉點到即止。
陳池倒是不以為然道,
「奉孝是覺得我在鄄城之舉,會引起曹氏懷疑嗎?」
郭嘉道:「之前典韋助力曹使君攻滅定陶,為大功一件。然而作為一員猛將,子言確認曹使君不會為之傾心嗎?」
「一員猛將乃是這亂世之璧玉。」
「商賈無罪,懷璧其罪。」
「子言不要忘了,校事府之前可查過你啊!」
言辭懇切,充滿擔憂。
陳池驚嘆於郭嘉的心細如髮,知道郭嘉這也是真心勸誡自己,朝著郭嘉重重一禮。
「池已知奉孝心意,但至少這兩年,甄氏必然無虞。」
郭嘉一驚,心道陳池竟早有安排?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招致曹操的不爽?
那他怎麼敢啊!
但陳池既然自己都如此肯定,郭嘉也無話可說。
二人稍微溝通的兩句,便再度回到席間。
觥籌交錯,直到深夜。
當夜,一眾人等在甄情閣中欣賞了一系列的載歌載舞。
陳池對於眾人的動手動腳也全然當做沒看見。
甄堯卻不一樣,酒到興處,吟詩一曲。
「甄情閣,頂呱呱,能看美女能吃瓜。」
「爾等一文錢不花,看了摸了十七八。」
引起了酒桌上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當夜,陳池酒意湧上額頭,甄姜看的心疼不已,一直給陳池不住地擦拭,照顧。
由於甄氏商會已經籌建完成,再加上典韋、越兮和華佗這幾個意外之喜。
他們甄氏來鄄城的初步階段已經彎成了。
陳池心裏面開心。
酒就喝的多了一點。
「姜姐姐……」
陳池在呢喃。
「子言,我在呢。」
甄姜有些心疼,陳池自從來了鄄城,好像有什麼目的一般,每日都能看出有一些壓力在。
別人倒是看不出,但作為陳池的身邊人。
甄姜能感覺出陳池有些急。
雙手撫摸著陳池的臉龐,甄姜心中一股愛憐湧上心頭。
為了陳池,她也沒少付出。
這個時代,對女子的束縛不多,但是也不允許女子整日的拋頭露面,但她還是主動爭取陪著陳池。
因為她姊妹四人,她是佔了年齡的便宜,這才被甄氏家主許配給了陳池。
其他的姐妹,除了甄宓年齡小,另外兩個也很喜歡陳池。
她主動跟出來,也有些搶男人的心思在。
但這話她不會與任何人說的。
只是簡單的埋在心裡。
陳池雙眼朦朧,去拉甄姜的小手,但慢慢的,卻攀上了甄姜的玉峰。
「子言……」
甄姜身體一縮,而後往前瞬間挺了過去。
眉眼之間除了憐愛,更多地是情意的濃郁。
「姜姐姐,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清楚……」陳池雖然有些醉酒,但還是清醒的,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見到甄姜主動前壓,陳池並未拒絕。
花開堪折直須折!
做人不能禽獸不如啊!
窸窸窣窣,
衣衫褪去,
吱吱呀呀,
床榻輕吟,
嚶嚶嚀嚀,
春夜蟲鳴。
陳池翻身,徜徉玉峰中,落地鋼槍!
流連忘返!
甄情閣,自有真情在。
…………
第二日,還沒等到早飯,陳池便醒了。
陳池雙手前伸,
想要摸一摸那高聳的玉峰。
忽然間,陳池猛地睜大了眼睛。
被窩裡,一聲叫喊聲傳了出來。
陳池還有點不敢相信,雙手使勁兒掐了掐。
那叫聲更大了,直接把陳池給嚇出魂兒了。
甄姜也登時醒了,兩個人對視一眼。
被窩裡,甄宓露出小腦袋。
「甄宓!」
陳池徹底懵了。
「宓兒……」甄姜也雙眼迷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瞬間臉頰通紅。
「幸虧我穿了肚兜……」
「子言哥哥,姐姐,我看你們在一塊睡了,我就也跟著來了。」甄宓一臉的迷茫。
陳池整個人emo住了。
「從今天起,你不許再來我的房間,再進我的被窩!」
陳池暴怒!
早操沒了,陳池嚇得整個人差點起不來,緩了一陣兒之後這才起身吃飯。
甄姜則看著泫然欲泣的甄宓,穿好衣衫之後不住地安慰。
吃著飯,陳池直接把筷子扔了。
因為華佗來了。
…………
冀州。
鄴城。
冀州牧袁紹神色陰沉,據案而坐。
麾下部將顏良、文丑等人,文臣沮授、田豐、郭圖等人都分列左右,眾人面色不一,有些面上掛有喜色,有些則是神色異然。
最新消息,曹操已破定陶。
東郡太守自從臧洪接任之後,曹操雖領著兗州刺史的虛職,但一直以來都是偏向袁紹的。
甚至前些日子,還想要接受自己的建議,直接投奔自己,當個客將!
但現在,情況有些不同了。
拿下定陶,兗州局勢直接變了!
臧洪看顧兗州,阻礙曹操發展的意圖沒有了意義。
未來局勢到底怎麼發展,袁紹有些看不清了。
「你們都說說吧,曹操拿下定陶。是否未來不受我掌控?」
袁紹端坐正前方,低聲問道。
「而且,本來就被打的只剩下三縣。且兗州遭遇數年未遇之蝗災,他哪裡來的糧草?」
「非但沒有從鄄城駐守防衛,反倒主動出兵攻打定陶,還打贏了。」
袁紹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都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又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