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好了,打起來了!!
回答逸王府後,雲安安熟悉一番,這才倒在貴妃椅上睡了過去。
夢中,她回到了小時候。
在槍林彈雨的生死戰場上,戚風牽著她的手,躲在一塊石頭後面,二人瑟瑟發抖。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是她第一次經歷生死的考研。
隨著夢中的畫面漸漸流轉,二人也長大了,成為了一名優秀的賞金獵人。
更是在師父的教導下,名聲響徹海內外。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
「戚風……為什麼。」
雲安安不懂,為何戚風要殺了師父,為什麼要按下按鈕。
可這一切,都伴隨著她的重生煙消雲散。
不知是痛還是夢中所見的絕望,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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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雲安安身側的被北辰逸伸出手,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拂去她眼角的淚滴。
睡夢中的雲安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雙眼,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北辰逸,眼中殺意瞬間消散。
「什麼時候回來的?」
雙手揉了揉淚花朦朧的眼睛,雲安安坐起身。
「有些時辰了,見你睡的可愛,為夫不忍心饒你清夢。」
看了一眼窗外,已經入了夜,她怎麼睡這麼久。
想來是因為生死蠱。
「為夫都聽青峰說了,是為夫的疏忽沒能照看好安兒,讓安兒委屈了。」
若是可以,他多麼希望代替安兒承受一切。
「現在沒事兒了,別擔心。」
笑著,感受著北辰逸眼底真真切切的擔憂,雲安安心裡暖暖的。
「為夫如何不擔心。」
眼底起了殺意,若非生死蠱相連,他不會讓韓青活著。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注意一些便好,再說我也找到解生死蠱的法子了。」
示意北辰逸不需太過操心,她自然不會受韓青的牽連。
「我去做飯,今天就吃羊肉湯麵,如何?」
「好。」
晚飯是羊肉湯麵。
在青峰萬般乞求之下,雲安安特意熬了一大鍋的羊肉湯,煮了一大鍋麵條。
那香味飄散到整個逸王府。
「給我喝一碗湯,我替你值三天的班。」
「我替你值五天的班!!!」
為了能喝上一口熱乎乎的美味羊湯,侍衛們拿自己假期作為交換,但仍舊供不應求。
「嚷嚷什麼呢,還有逸王府侍衛的樣子了么。」
白十七背著雙手,眼神掃視著眾人。
「不就是一碗羊湯么,有什麼好爭搶的,讓開!」
當白十七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背著的竹筒灌滿了羊湯,侍衛們以極其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十七娘,你過分了。」
另一邊的書房,雲安安禿嚕著麵條,瞅了一眼北辰逸手裡的密函。
「安兒怎麼看?」
密函上寫著秦家的人開始有所行動,也說了今日韓家所發生的事情。
「坐著看。」
禿嚕~~~
一碗麵條下肚。
她的想法很簡單。
秦家人想要《霸術》。
不給。
《霸術》裡面先不說有沒有藏寶圖,能找到無窮無盡的寶藏。
就算裡面是擦腚紙,就秦家人那惡劣的態度,她都不會給一絲一毫。
「叔,《霸術》現在是你的了,你想怎麼做都可以,燒了也無妨。」
「安兒放心,為夫會把握好分寸。」
翌日,清晨。
雲安安坐起身,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她已經淡定了。
「你又從哪裡竄出來的?」
昨晚上睡覺之前,門鎖好了,窗子鎖好了,難不成北辰逸打地洞進來的?
「昨晚上聽到安兒夢中囈語,為夫甚是擔心,不知不覺間就進來了。」
「編,編,你繼續編。」
見識過無恥的,沒見過這般無恥的。
「說,書房內室和外室是不是有機關暗道。」
「安兒在說什麼,為夫有些聽不懂。」
見北辰逸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雲安安確信一定有什麼暗門連接著兩個房間,要不然這貨還真會穿牆術么。
吃了早飯,二人坐著馬車一個上朝一個上班,到了十字路口出又分開來。
應天書院門前,尤長遠依舊痴痴地觀望著,總算是又盼來了雲安安的身影。
「院長,你放心,我不會跑的!」
至少在一個月的約定時間內,她是不會跑的,更何況還有那群好玩的少年。
「非也非也,老夫是擔心雲夫子路上出什麼事兒,這才在此守候,雲夫子請!」
笑眯眯,尤長遠背著雙手送雲安安去往甲等丁班園區。
可二人還沒到園區的迴廊,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夫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見到尤長遠和雲安安的時候,如見救星一般。
「不好了,院長雲夫子,你們班雪千城和甲等甲班的那些人打起來了,都快出人命了。」
「怎麼回事兒?」
年輕的夫子姓陳名為,是少有的天才,在應天書院畢業后就留下來教書育人,現在帶著甲等乙班。
陳為夫子跟在二人身後,一邊朝著食堂走去,一邊說明兩方人馬打架的因由。
起因他沒太聽清楚,但是確認甲等甲班先挑的事端,雪千城才出手的。
只是甲等甲班的人太多,雪千城雙拳難敵四手被痛打一頓,甲等丁班的得知消息后一擁而上,現在食堂都亂成一片。
果然,剛走到食堂門外,就看到鍋碗瓢盆殘渣剩飯滿天飛的景象,以及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罵聲。
「院長來了,都住手!」
應天學院幾名參與勸架的夫子被不分青紅皂白的兩撥人打傷,兩個班級的人都掛了彩。
「這裡是學院,是求學聖地,不是你們私自鬥毆的場所。」
尤長遠冷聲厲色的訓斥著眾人,別看老頭小小一隻,氣場十足。
雲安安端著肩膀看著戲,起初她以為尤長遠只是一隻老狐狸,沒想到還是個箇中高手。
「院長,是他們這群廢物先動的手。」
來應天書院求學的都是七國學子,身份顯赫之人更是多不勝數。
說話的少年是甲等甲班的南境舟,也是南境國皇后所生的二皇子,比起雪千城和宇文修的身份只高不低。
「雪千城,真是你先動的手。」
「是又怎麼樣,他們說話不幹凈不能打?」
受了傷滿臉都是血的雪千城指著南境舟。
「看什麼看,信不信小爺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院長大人,像雪千城這些垃圾敗類的廢物根本沒有必要留在應天書院,與我等同為應天學院的學生,太有辱身份了。」
「一群廢物還妄想著與我們平起平坐。」
「就是,一群不長腦子的莽夫,怪不得被劃分到沒人要的甲等丁班,我要是你們早就退學了。」
一聲又一聲不堪入耳的羞辱嘲諷著甲等丁班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