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老公,我好想你
傅承景眸色複雜地看著面前水靈靈的女人,第一次覺得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不過如此,關鍵是……
寧雲舒,她如小扇子般的睫毛閃了閃,順從地閉上了眸子!
空氣燥熱無比,一股熱氣從胸腔中往外沖,似要噴薄而出。
那飽滿如同沾了蜜兒一般的紅唇,在不斷地引誘他,想靠近,再靠近!
寧雲舒已經感受到傅承景呼吸的熱氣近在咫尺,心跳已然亂了節奏,小手緊張地攥緊,這幾年,她已經足夠強大,面對任何事,都能保持淡定。
可此刻,不過是淡淡的呼吸,不過是這個人靠近,不過是即將到來的親密接觸,卻輕易地擾亂了她的一切思緒!
原來,一直以來的淡定,都是假的,內心的思念早已如痴如狂!
彷彿已經等待了很久,乾涸地就要冒煙的土地,渴望春雨的到來,讓萬物復甦!
忽然,一陣電話鈴聲一響,寧雲舒睜開眼時,男人已經鐵青著臉去接電話。
「人已經到門口了?」傅承景眸色逐漸從剛才的意亂情迷之中跳脫出來。
「讓他們在門口等等。」男人掛斷電話,眉頭一蹙瞥向寧雲舒。
這女人此刻低下頭,睫毛忽閃忽閃,臉上帶著還未去掉的紅暈,似夏季的一朵粉色紅蓮,在悄然綻放,這一縷美好,吹皺了一湖春水!
傅承景抓住寧雲舒的手腕,往一旁走了幾步,隨著滴的一聲,暗門開了,女人微微睜大了雙眼,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還在那愣著幹什麼?是想等會讓人看到我們在裡面做什麼?」
說完,男人將她推入了暗門,隨著滴的一聲響,暗門關上了。
從外面根本就看不出辦公室里會有密室。
季千堯帶合作商進來的時候,傅承景正坐在皮椅上,雖然表情很淡定,然而總覺得什麼不正常,主子的耳朵破天荒地居然紅了?!
咦,剛剛,寧雲舒不是在裡面嗎?這女人去哪兒了?
傅承景冷冷地掃視了一下季千堯,似乎在進行無聲的警告。
密室內,寧雲舒摸了摸後頸,剛剛,傅承景是被她給勾引了?
像,又不像,到底是哪一種?
密室內,所有的擺設一如從前,當看到床頭的一張照片時,她眼睛驀地睜大。
這裡,為什麼會有沈知心的照片?
傅承景不是已經把有關她的東西全部都清理出去了嗎?
梅園是這樣,她以為辦公室這邊也會是這樣,他為什麼會留著照片呢?
寧雲舒越想,心就越癢,整個人頓時煩透了。
這邊的櫃檯上,居然還有酒,寧雲舒隨便拿起了一瓶,這些都是至少二十年藏史的紅酒。
光是隔著玻璃瓶看到裡面紅酒的色澤,她就知道,這一定是佳釀。
酒,這五年,她變成了一個嗜酒的女人,果然,人的習慣是會變的。
不過,嗜酒不是酗酒,她還是能掌握度的。
辦公室內,雙方寒暄了幾句。
傅承景道:「陳總,隔壁有會客間,不如我們移步過去詳談。」
「好好好,就按照您說的辦。」
離開辦公室時,男人眸色深沉地瞥了一眼密室的方向,等會,這女人知道自己出來吧。
一個半小時后,傅承景與合作商握手,回到辦公室。
之前在辦公室里興起的熱氣,已經降了下來,看著面前的文件,莫名地感到空虛。
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其實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最近卻頻頻……
這種心態,未免太不成熟。
寧雲舒八成又腳下抹油溜了,他很想知道這女人的最終目的是什麼,然而她看似簡單,卻硬是讓人探究不到她的內心。
她太神秘。
大概就是這股神秘,讓他開始對她感到好奇,想知道她身上發生過的一切?
砰!
突然,裡間傳來了一陣雜音。
寧雲舒……
她還沒走?
傅承景打開暗室,一股醉人的紅酒味撲鼻而來,他眉頭一蹙,寧雲舒這女人估計又是給他惹麻煩了!
他目光剛去探尋,驀地,一雙柔弱無骨的手臂,就這麼從身後攬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後背一僵,他能感受到,寧雲舒將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極度親昵。
他本該立刻推開她,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內心一個陰暗的想法一閃而過。
想就這樣被她抱著。
寧雲舒臉色潮紅,抱著高大的男人,臉頰死死地貼在他的身上,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
「老公……」
一聲嬌滴滴似要讓人酥了的聲音自背後傳來,傅承景心神一動,心臟彷彿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地強烈情感,就這樣被擊中!
再這樣下去,絕對會出事的!
寧雲舒收回了手,在男人以為有了片刻放鬆的時候,又古靈精怪地繞到了他的面前,沖他痴痴一笑,雙手從前面毫不客氣地摟住了他的腰身。
「老公,我好想你。」她說著,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傅承景想開口,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這一秒,他居然在心疼寧雲舒!
寧雲舒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趁醉酒發瘋,順著抱著的姿勢,雙腿都纏上了,像個八爪魚一樣,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
「老公,寧雲舒,你是在叫誰?」男人聲音沙啞。
「叫你啊,這裡……還有其他人嗎?」寧雲舒沖著傅承景痴痴一笑,他這獃獃的模樣,一點也不像平日深沉的總裁,倒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為了維持平衡,傅承景只得托住她的腰身,餘光掃向了整個密室,開瓶器躺在一旁,十幾瓶藏酒無一例外地都被打開了,還每瓶都嘗過了。
這女人,居然躲在密室里,把他的藏酒給開了個遍!
不等傅承景怒氣衝天,唇上突然一熱,寧雲舒俏麗的臉湊了過來,她先是輕輕啄了一下,見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又高興地湊上去親了一下,就像沾了什麼光一樣!
男人整個頭皮都在發麻,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就這麼毫無徵兆地襲來。
縱有一身力氣,卻完全失去了抵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