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一夜偷歡之不歡而散
好不容易在這荒郊野嶺中找到一個避風之所,雖然隻是一個不大的山洞,但是白澤衣卻也異常滿足。低頭看了看懷中昏睡的人兒,雖然安分了不少,卻還是不安的扭動身子,衣衫濕透,曲線玲瓏外露,胸口泛紅,隨著她緩慢的呼吸,那一抹雪白上下起伏,饒是白澤衣再清冷的性子,此時都眼神幽深,眸底是難藏的心動。從儲物戒中找了些幹燥的衣衫,又升起了火焰,白澤衣才靠著牆沉沉的喘氣,此時他麵色發紅,不敢再看她一眼,不禁苦笑,麵對自己心愛的小家夥,看得到,卻吃不到,真是一種折磨啊!許久,他才冷靜了下來,然後又開始思考,小家夥雖然不折磨人了,可是此時昏睡,衣衫濕嗒嗒,如果不換下來,會不會感染風寒?雖然說一顆丹藥就能緩解,但是一晚上都穿著濕衣服,也怪難受的啊!再說就算把她弄醒來,她如今的情況,早已經被媚藥折磨的失去了神智,怕也難換衣服,自己還得受她的侵擾,如果自己忍不住,一不小心擦槍走火,真的和小家夥發生了什麽。對他來說還好,大不了娶了她,可惜,小家夥會隨他心願嗎?思前想後,白澤衣一張俊臉是黑了又黑,白了又白,怎麽都沒有想到好主意。自己堂堂一個皇子,為了一個女子竟然如此糾結!卻沒有發現躺倒的她早已經幽幽轉醒,此時渾身又熱又冷,根本沒有顧忌場合,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後朝著溫暖的火堆爬了過去。在看到白澤衣那清秀的俊臉,本能的把火熱的身子朝上一貼!轟!白澤衣隻感覺腦子裏如同炸了一般,全身的血液也朝著下身急速奔湧,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身軀的火熱,還有雪白的柔軟,理智第一次無情的拋棄了他。軟糯的紅唇早就撕咬上了他的後頸,不安分的小手更是大膽的扯開了他的衣衫,無力的揉搓在那堅硬如鐵的胸膛上。對上一雙情濃至深的迷蒙雙眼,白澤衣徹底傻眼了,眼前的人兒哪裏還是那個清冷的小丫頭,分明是讓神也瘋狂的小魔女。“要我…”她呢喃出聲,後續的話語直接被熱辣的吻給封了回去。這一夜風雨飄搖,兩個人沒有了理智,卻打得火熱。這一夜雷聲大作,女子的輕喃男子的低吼,讓雲月都羞得不敢出來。這一夜難分難解,他初嚐人事,她初入雲雨,怎麽都沒有要夠。一直到第二天雲開雨散,太陽都從縫隙中照了進來,白澤衣才摟著早已經昏睡過去的她,沉沉睡去。不得不說,這種媚藥的霸道,唐越溪的理智一直到午後才勘勘的回到了腦子裏,睜開了眼眸,隻覺得身子一陣麻痛,在感覺到身後那溫熱的身軀,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怎麽回事了?更何況是唐越溪這個上輩子的男科醫生?很明顯,折騰了一休,兩個人還光著身子,坦誠相見,白澤衣下半身更是緊貼著她,想到此,騰,耳根子都紅了。隻是稍微動了動胳膊,身後就傳來了低啞的男聲:“醒了?”聲音清貴而溫柔,還帶著一股難以言明的羞澀,唐越溪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白了。再看自己身上不著片縷,更覺沒臉見人了,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可是人還在他的懷裏,這一縮倒像是投懷送抱,直接被對方給困了起來,貼的更親密,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微微一顫。白澤衣喉嚨湧動,身子不自覺的起了反應,唐越溪不傻,自然知道抵在腰間的熾熱是何物,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原本還想逗弄一下小丫頭,可是如今自己都尷尬了,白澤衣假意幹咳了幾聲,順手把懷中的她給隔了開來,不然,此時忍不住的就是他了。“先把衣服穿上吧!”白澤衣撓了撓頭,尷尬的說了聲。唐越溪羞紅了臉,壓根不敢回頭看他,急忙偏著身子,從儲物戒裏拿出了替換的衣衫。一道火熱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注視,讓唐越溪手忙腳亂,好幾次都把手中的衣服給跌落在地,兩隻手護得了上麵,擋不住下麵。白澤衣雖然也害羞,但好歹是男子,臉皮還是能厚一些,想想昨夜她撲倒他時的狂放,和如今的嬌羞比起來,更讓他心癢難耐。半天,兩個人才收拾妥當,兩道視線對在一起,複雜至極。相較於唐越溪來說,白澤衣想得是如何開口?如何求娶?可是唐越溪眸色複雜,不用想也知道昨夜的情況,雖然說失了身不是她情願,可是那媚毒太過霸道,如果不是白澤衣,她此時怕已經是毒發身亡了。“我不用你負責。”唐越溪清冷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暗啞。白澤衣一怔,隻覺得天旋地轉,怎麽都沒有想到她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語。“不用我負責?”他喃喃出聲。“是!”唐越溪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還沒有發現白澤衣的不對勁,繼續道:“至於你留在我體內的東西,我也會想辦法逼出來,不用你擔心我會懷孕,你救了我,而我也委身於你,你我從今以後兩不相欠。如果可以,就不要再見麵了。”咯噔!白澤衣隻覺得聞所未聞,這哪裏該是女子說出來的話語,如果不是他清清楚楚的聽到,他都以為是幻聽?不用他負責?還逼出昨夜他在她體內留下的東西?還兩不相欠?嗬!白澤衣笑了,笑得極其苦澀,複雜,難過,種種情緒揉在一起,無力的道:“真是荒誕!如果我不是心甘情願,躺在我麵前的就算是九天玄女,我都不會動心!唐越溪,你當我是什麽?”第一次,他怒了,怒不可遏,星眸中的獵獵火焰,恨不得把她焚燒殆盡,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無論從前還是以後,隻要他想,他要的,沒有不能得到的,更何況是個女人?可是他不稀罕!他把所有的真心,愛意,全部給了她!可是這個女人不稀罕就罷了,還這般踐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