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一把火燒四公主頭發
“快跑啊!打起來了!”眼看帶刀侍衛們紛紛衝了進去,原本擠在門口看戲的眾人還有一早有貼身伺候的婢女扶著藍彩鈴,到一旁的屋子裏補妝。可憐了這飯莊的掌櫃,此時看到杯盤狼藉,飯莊裏的客人跑得一個不剩,直挺挺的昏死了過去,這損失也太大了點吧!小二和酒保扶著自家的掌櫃,也是怨聲載道,這哪裏是在招待皇家公主?這簡直比招待地痞流氓還要慘,話雖如此說,可是卻也敢怒不敢言。民不與官鬥,關鍵是真要鬥起來,也鬥不過啊。“溪,你呆旁邊!”此時雪妖扔下了手中的茶杯,原本俊逸的麵容變得陰沉,卻還是固執的把唐越溪攔到了一旁。“要不,一起吧?”唐越溪本就不喜歡皇家的人,刁蠻任性的公主,竟然敢覬覦他們家雪妖?真是不要臉。正好心中的怒氣無處灑,既然公主找上門,那就好好收拾他們一頓,出一口惡氣。雪妖本來不想讓她手沾染血腥,畢竟她還是要進攻去質問藍驚羽的,但是無奈她堅持,也隻好由著她胡鬧,在他看來,無論何時,男人都要抗下一片天地,保護自己的女人。青靈之力的侍者實力本就不容小覷,而且出手狠辣,處處留殺手,恨不得一舉拿下唐越溪。可惜唐越溪也不是傻子,被動挨打,而是時不時亮出手中的靈火,好幾次,差點把侍者的袍子給點著了,要不是他手快,急忙脫掉,此時估計早就成了人肉叉燒。至於其他的侍衛,被雪妖攔在了樓梯處,上來一個,踢下去一雙,一個個灰頭土臉,慘不忍睹。藍彩鈴梳洗完畢,再次站在大廳,就看到戰局一邊倒的傾向,自家帶來的人非但沒有傷到對方,此時大部分已經掛了彩,模樣好不淒慘。頓時惱羞成怒:“你們四個一起上!男的抓活的,女的就給我劃爛她的臉。”她怎麽肯能容忍,街上的野丫頭比她還要俏麗幾分?不得不說青靈之力的侍者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祭出一把低級靈氣,使出了他的成名招數。一把飛天刃,把唐越溪圍了個密不透風,寒芒閃爍,夾雜著靈氣撕裂空氣的聲音,勢不可擋,直指她的心窩。唐越溪緊蹙雙眉,絲毫不敢懈怠,利用靈巧的身姿避過飛天刃的攻擊,腳下一蹬,就躍出了包圍圈,青絲飛揚,從容不迫的抽出了剛柔陰陽劍,單手一揮,隻聽得一聲脆響,那飛天刃竟然被劈成了兩半。“你!竟然毀了我兵器?”青靈之力的侍者瞪大了雙眼,看著地上的殘兵,臉色異常難看。周遭的人也倒抽一口氣!莫不是這小姑娘是個高手?竟然把人家的兵器給劈成兩半了!唐越溪眉毛一挑,揚聲道:“怎麽?許你們喊打喊殺?還不許我們還手咯?”說罷,手中的雙劍一分為二,化作了一道銀光,直衝侍者的眉心。她不但要毀兵器,還要殺人呢!呼吸之間,侍者就被一道詭異的白光穿過,頓時手足無措,連連後退。此時的藍彩鈴見自己身邊的高手,竟然沒有討得半分好處,節節敗退,禁不住麵目猙獰,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唐越溪,理智全無,恨不得掐死對方,推開身邊的貼身侍衛,怒吼道:“殺了她,你們這些飯桶,平時都是吃幹飯嗎?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周遭的人一聽,紛紛蹙眉,堂堂公主此時哪裏還有什麽威風?簡直比市井的潑婦還不如!此時的侍衛們是越戰越憋屈,自家公主還嫌棄他們拖後腿,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麽人?好幾個兄弟都吐血了,不知道死活。唐越溪纖手一翻,手指上飛起了一抹紅光,然後一顆火靈丹直接扔到了藍彩鈴的頭上。噗轟!一聲悶響,隻聞得一股子焦臭的味道,再看藍彩鈴的頭發上麵冒起了一股黑煙,然後火焰呼啦啦的找了起來。“啊!公主著火了!”貼身的丫鬟一看,嚇得是臉色煞白。藍彩鈴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緊張的關注著戰局,被丫鬟一嚇,感覺到頭上一陣陣刺痛,嚇得是花枝亂顫,變了臉色:“杵著幹什麽?你是木頭嗎?還不快給本公主滅火?”啊!啊!一聲聲女子尖細的慘叫聲不斷,讓戰局更加的紛亂,侍者和四個貼身侍衛都想回到公主身邊貼身保護,可惜唐越溪和雪妖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神出鬼沒,招數紛亂,措手不及,讓他們不得分心,不然身上就會被劃出道道血口子。“想要滅火?”唐越溪紅唇一勾,纖細的手指一彈出,打出了一顆水靈丹:“讓我幫幫你!”她會那麽好心?啊!隻聽嘩啦一聲,藍彩鈴頭頂的火是被滅了,可是身子如同水澇了一般,曲線畢露,紗衣淩亂不堪,胸脯起伏,朦朧誘人比脫了還要好看。這都不算什麽,可憐一頭烏黑的秀發,此時被火燒的幾乎沒了,光禿禿的慘不忍睹,嬌媚的麵容哪裏還有往日的一分姿色?此時汙水橫流,臉上的妝容早已經花掉,比鬼還要難看!可是身上的曲線卻凹凸有致,分外吸引人的眼球。真是天差地別,臉如惡鬼,身如妖魔,把周遭看戲的人都嚇傻了!“哇!四公主身材不錯啊!可惜臉醜了點!”“估計脫了會更好,你看多麽曼妙!”“對啊,就算是光頭,也別有一番情調。”……人群陡然炸開了鍋,有些色鬼們的眼珠子,就像黏在她的身上一般,恨不得衝上去摸兩把!啊!藍彩鈴抱頭大叫,一張麵容扭曲,更顯得可怖,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個死丫頭,趕緊把衣服脫給我,居然讓本宮這般丟臉,你是想死嗎?”啪啪!說罷就上手去脫婢女的衣衫,上下起手,好不狠辣!可憐的丫鬟連哭帶叫:“公主,求求您,給奴婢留一件衣服!求求您…”可惜,她的哭喊聲非但得不到絲毫的回應,反而讓藍彩鈴更加的怨懟,拳打腳踢,把她脫了個幹淨,就連裏衣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