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出門找茬卻自尋死路
唐越溪抬眸望著莫炎炎那雀躍得神色,卻心有感觸,忍不住柔聲道:“能被慣壞是幸福的。”經曆了太多的世俗之事,唐越溪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蒼老了,明明十六歲,如花似玉的年紀,卻老得如同暮年一般,看事情早已經沒有了少女心,她很羨慕莫炎炎那簡單的快樂,自在的生活。既然自己不能擁有,那麽她情願慣著她,寵著她,讓她代替自己快樂。冷孤星凝神望著出神得唐越溪,禁不住心頭一動,滿是心疼,他很想伸出手去縷一縷她額前得長發,安撫她有些失落的神色,說一句:你也可以被寵壞。可惜,他卻不能。失落在各自得心中徘徊,而一直被他們期許快樂的莫炎炎,卻也有自己的少女清愁:“冷哥哥,你的眼睛永遠都跟著唐姐姐轉,炎炎,感覺好辛苦。”解決完,流月城的事情,唐越溪也恢複了容貌,帶著莫炎炎和冷孤星上路了,要去尋找定遠寺的蹤跡。好在定遠寺雖然是古刹,但是早已名滿天下,很快就打聽到,它得所在地。東山古郊。而此時的流月城內,卻早已經變了天了。話說秦破風服下唐越溪所給的藥,確實是神情大變,氣色好了不少,整個城主府那都是歡慶三日啊!第二日,更是一早就給天醫閣送去了謝禮。一夜之間,因為常年靈力的急需,加上唐越溪藥力過猛的催促,秦破風竟然一舉突破了藍靈之力,晉升成為高手。可惜,他心性浮躁,這幾年更是有些扭曲,在知道自己被神藥堂給利用了之後,雖然不敢去惹怒無情山莊,但是晉級之後,情緒激蕩,竟然帶著小隊人馬,殺上了神藥堂,為得是威脅神藥堂,趁機打劫一些丹藥,以供自己日後修煉所需,當然更多得是去賣弄自己實力,在被無情山莊拋棄後,還可以修煉升級。他哪裏知道,此行的終結就是他的性命。唐越溪早就算準了一切,在秦破風挑釁之後,白淩寒因為上次受傷,閉關靜養,夜靈王一直在護法,媚靈王沒軟禁,加上毒靈王身死,一時間,四大靈王,也隻有獸靈王坐鎮。獸靈王此人性格暴怒,一聽到有人竟敢來無情山莊找茬,自然是橫眉冷對,帶著自己的手下就殺了出去。所過之處,自然是片甲不留。可憐,秦破風沒撈到任何好處,倒是損兵折將,死了不少得人,實在是咽不下一口氣,禁不住親自上陣,最後在和獸靈王纏鬥之時,突然體內的靈力暴走,身體失控,才發現是毒氣攻心,可惜為時晚矣,突然七竅流血,死在了獸靈王的麵前。獸靈王也是大驚失色,要知道他下手注意分寸,就算會重傷秦破風,但是不會輕易要了他的性命,畢竟他是一城之主,如果死在無情山莊,還是很麻煩的。要是到時候,魔月國皇帝追究起來,無情山莊也是脫不了幹係。可是,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獸靈王是百口莫辯,剩餘得流月城侍衛卻是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城主,被人一掌斃命。雖然也有些驚訝,畢竟秦破風才晉升藍靈之力,應該不會如此不濟,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隻能說明獸靈王更甚一籌。噩耗傳來,城主被殺,流月城內的參將,急忙上奏朝廷,無情山莊如同捅了馬蜂窩一般,真是自顧不暇。而流月城內,突然群龍無首,一時之間,也是亂了陣腳,加上秦破風這一年風評不好,更有甚者,竟然明目張膽的放起了鞭炮,歡呼他得死亡。可憐一代梟雄,就這樣默默得劇終了。想當年,他是何等得意氣風發,他可是魔月國內第一個突破青靈之力的人,那時候,三國加上各大隱藏實力,都對他多加拉攏,他都不屑於。可惜後勁不足,最終造成難治隱疾,就連死,也是不明不白,當成了冤鬼,世人都在疾呼他得死亡,無情山莊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更有陰謀論生出,說無情山莊野心勃勃,欲先奪流月城,然後再一步步侵吞魔月國的領土,最後滅了皇族,取而代之。可憐白淩寒閉關養傷,卻不知道無情山莊此時是風雨飄搖啊。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時卻大搖大擺得走在山間小路,叼著一根青草根,悠閑地看著青草依依,綠樹花香。落日時分,晚霞鋪滿了天際,把嫩綠的青草芽尖上都染了一抹淡淡的金色,甚是好看。此時山林之中,古刹之內,晨鍾暮鼓,結束了一日的修行,和尚們開始了晚間的打坐念經。莫炎炎看了看天色,問道:“唐姐姐,我們還趕得及到定遠寺嗎?”唐越溪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已經泛黑的天幕,不由得抿了抿唇,出聲道:“不著急,我們今晚就進入秘境休息一晚,明日再去也不遲。”一聽可以回秘境,莫炎炎可是樂開了花,她可是很想念小黑,小白,小鷹,小紅,還有小冰呢!幾個人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野之中。而此時秘境之中玄獸黑熊,見莫炎炎到來那真是喜不自勝,親昵得用大腦袋拱了拱她得身子,埋怨道:“炎炎,你咋不來看我啊,你再不來,我就被他們給虐死了!”玄狐雖然傲嬌,但是看到冷孤星,也很是開心,知道自己得苦日子到頭了。倒是小白頭一個衝到了唐越溪得懷中,堂堂一隻靈獸,早已經被徹底馴化成了寵物,弄著北極熊得乖寶寶模樣,在唐越溪懷中撒嬌賣弄:“快誇我,誇我,你看小黑,小紅都進步飛快呢,都是我的功勞。”赤天巨鷹雖然不認同,但是卻沉穩了不少,上前一步笑稱道:“老大說話,越來越沒羞了,在主人麵前倒是越來越乖巧了,黑熊,玄狐能進步,可是大家得功勞呢!”冰貂早已經蹲在了唐越溪的肩頭,親昵得用鼻尖,輕點她的臉頰,標準得揩油。暗處,雪妖早已經藏起了身形,隱在本體中看著這一切,不竟有些傷感:丫頭,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