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是,小妹妹,好得挑個牛氣的靠山,再出來唬人,一個賣假藥的還囂張?”
“對啊!再說藥師盟的少主,怎麽可能隻帶一個小丫鬟出來瞎晃?還不得保鏢成群啊!”
錦衣男子見丫鬟被幾個跟班調戲的差不多了,也上前一步,裝著彬彬有禮道:“這位姑娘,可願意跟著本少爺?這銀寶閣的金銀首飾隨你挑一件。”
唐越溪聽的撇撇嘴,真小氣,泡妞也不大方點,才挑一件首飾。
白衣女子不動聲色,隻是衝著錦衣男子勾了勾手指,低聲問道:“你想要我?”
這話,問的非常直接,問得異常肉麻,那宛若鶯啼的聲音,嫵媚動人,聽得人心頭一跳,渾身都泛起一陣酥麻之感。
唐越溪一怔,聲音好熟,難道她見過此人?正猶豫之間,就見那女子回頭。
隻見女子一張小臉玲瓏秀氣,秋水一般的眼神朦朦朧朧,膚若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朱砂一般的嘴唇,淺笑嫣然,這樣的容貌讓人驚豔。
但是對於唐越溪來說,應該是驚嚇!
沒有想到盡然是她?她可能不認識自己,她卻記得,那個在藥師盟中遇到的女拍賣師?想當初在藥師盟的拍賣會,一出場就讓滿場的男人瘋狂,出現在這裏又招惹了登徒子,果然是美女不能出門啊,不過很奇怪她怎麽會出現在了這裏?而且更奇怪的是她怎麽搖身一變成了藥師盟的少東家?
“要,要,很想要。”
錦衣男子見到女子的真容差點流口水了,剛剛一個背影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這真容也他娘的太美了,美的人恨不得立馬就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裏,好好愛撫一番。
女子眼波流轉,滿臉的笑意,嬌聲道:“可是一件首飾不夠啊!”
“不夠?”錦衣男子吞了吞口水,立馬豪氣道:“那就再買一件。”
女子嬌笑一聲:“公子真大方。”然後伸出了芊芊玉手在他的胸口畫圈圈,輕聲嘟囔道:“人家不想當九姨奶奶!”
那嬌聲燕爾,錦衣男子聽得心肝都顫了,立馬許諾:“不怕,美人兒隻要你願意跟著我,我立馬就提升你當大太太。”
家裏的悍妻,他早就受夠了,隻要把這美人弄回家,立馬就休了她。
唐越溪聽的隻翻白眼,這男人,果真是夠渣的!
女子抿了抿唇,紅唇輕蹙,嬌聲道:“不知道,公子怎麽稱呼?哪裏人士?好讓我這個小丫頭去告訴家父,小女子和你的婚事。”
錦衣男子立馬上前捉住女子的手,兩眼放光道:“娘子所言甚是。”
這蹬鼻子上臉,速度夠快,已經稱呼為娘子了。
立馬回道:“我是咱們三梟鎮內,黑鷹家的三公子,人稱玉麵蛟龍,劉莽!”
唐越溪一個耳鳴,差點聽錯,以為這位叫流氓!他爹娘還真會取名字,果真是人如其名,夠賤!
女子嬌羞的低了頭,麵頰上浮現起了一抹紅暈,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柔聲道:“劉公子,我累了,你先扶我到一旁休息片刻,可好?”
葉眉輕攏,水眸泛春,朱唇噙笑,看得人都傻眼了。
錦衣男子點頭如搗蒜,三步並作兩步,急忙上前,一靠近白衣女子,隻覺得衣香鬢影,鼻前一陣迎香撲鼻,那真是膩死人的女兒香,從頭到腳都醉了。可惜還沒有摟住眼前的美嬌娘,就直勾勾愣在了哪裏,眼睛呆呆的盯住了旁邊的一個隨從。
唐越溪隱在暗處,不由得勾唇一笑,這女子果然不簡單,竟然使出了幻影香,把那男子給迷得暈沉沉的,難道她不單單是個拍賣師?還是個煉藥師不成?
“少爺,少爺,你這是怎麽了?”一個隨從立馬上前問道。
就聽到白衣女子冷聲道:“動手!”
小丫鬟素手一揚,又是一陣清香撲鼻,比剛才的香氣略淺些,卻也是香氣宜人。
先來幻影香讓錦衣男子失魂?再來幻神丹讓隨從們發狂?
這個女子心思夠狠的!
就看那幾個隨從立馬變了一副嘴臉,迎上了自家的少爺:“小美人,你在這兒啊,快點來讓哥們幾個樂嗬樂嗬!”
劉莽不言不語,一雙眼睛隻是發直,渾身動彈不得。任由幾個隨從上下起手,一陣亂摸,不一會就衣衫淩亂。
白衣女子上前幾步,冷著一張臉,哪裏還有什麽嬌聲細語,湊到了錦衣男子耳邊,低語道:“劉少爺,就讓你的隨從們,和你共赴巫山夜雨,估計別有一番滋味。”
隱沒在唇邊的冷笑,讓人心中膽寒。
唐越溪隻覺得菊花一緊,還真是寧可得罪小人,可別得罪女人,不然菊花不保啊!
也不知道這位劉少爺再次醒來,會不會就此掰彎了,再也不能人道?
或者說小菊花變成了大菊花,然後爛渣渣?
女子吩咐小丫鬟道:“去跟銀寶閣定個包間,給這幾位已經忍不住獸性的人騰個地方,告訴掌櫃,賣藥師盟一個麵子。”說罷就遞給了小丫鬟一塊特質的令牌。
唐越溪一直隱在暗處,看得直樂:“有點意思,這女人太有意思了。”
目送小丫鬟領命去辦事了,白衣女子也緩過了身,麵朝著過道,揚聲道:“閣下,戲可是看夠了?”
摸了摸鼻子,唐越溪隻覺得訕訕的,不過倒也不回避,站了出來,衝著女子笑道:“不好意思,在下無意冒犯,還請小姐不要見怪,隻不過是碰巧撞見有戲看,順道就看了看,一不小心看過了頭。”
說得那個義正言辭,無辜至極,她就是一個碰巧的路人而已。
白衣女子撲哧一笑,顯然也是被她逗了樂,再看眼前的女子,白衣傾城,絕色中難掩靈氣,心中的煩悶不由得一掃而空,上前說道:“在下滿庭芳,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唐越溪。”
兩個人相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滿庭芳不由得發出邀請道:“相識便是緣,既然你我碰上了,不如閣下賞個臉,陪我一起吃頓便飯,如何?”
唐越溪也不矯情,畢竟這個女子滿和她的胃口,隨口道:“也好,不過你做東。”
白吃的午飯,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