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收到了一個通知消息,學校要求以班級為單位,來一場野外寫生,每個班級的每一個都要交一個寫生日。
「怎麼這麼悲催啊?」我看見手機上的消息,誒,又要寫生,又要寫日記,我的天哪?
「你知道我們的帶隊老師是誰嗎?」余雙雙跑過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們。
「誰啊?」容可藝也過來問道。
「是溫南老師」
「什麼,溫南?」我大聲喊到
「你怎麼了,是溫南老師很奇怪嗎?」余雙雙問道
「不奇怪」我轉身,趴在桌子,一臉愁容。
第二天,我們宿舍一早就去了,可我實在是不想去,就慢吞吞的,我上車的時候也就剩下,溫南身旁的座位了。
「北北啊,這座位可是我們特意跟你留得呢!」
「我謝謝您內」看來全班都知道了,我和溫南老師關係不一般啊?
我抱著頭,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
「別撓了撓禿了的」溫南開口說道
「哈哈」我尷尬的笑了笑「頭髮多,不會禿的」
還沒等到溫南說話,就見他的手已經在幫我理頭髮了。
全班的人都看著呢?我的天,我要不要把頭撓禿了算了!
我正準備開口,就見溫南遞過來一個棒棒糖「吃糖吧」
「哦」我懵懵的點點頭,餘光不經意間飄到了他的手腕「你手腕好了吧」
「好了」
「那挺好的」我開始吃起棒棒糖來。
……
「這裡風景挺好的」我望了望附近,真的,綠油油的一片。
「同學們開始寫生吧」溫南組織同學開始寫生,組織完后,溫南就坐在了我旁邊。
「畫什麼呢?」
「風景」我微笑著回答著溫南的問題
「畫的挺好的」溫南看了看我的畫,誇讚道
「是嗎」聽著溫南誇我,我高興的繼續畫著。我沒畫多久,就發現溫南在看著我。
「你幹嘛看著我呢?」溫南聽后立馬轉走他的眼光,看著我的畫。
溫南看著我的畫,我看著溫南,發現他的眼裡一絲不明的情緒,我突然靈機一動。
「溫南」
「嗯?」
「我畫你好不好」我身體想他靠近,似乎還能看見他臉上的毛孔。
「什麼」溫南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
「不願意啊,不願意算了?」
「沒有沒有,你畫」我看見溫南的眼裡閃過一個光亮。看來這次做對了呢!
「溫南你看你好不好看」我把畫拿給他看。
「好看」溫南看我的眼神很溫柔
「可以送給我嗎?」
「啊」我沒反應過來,著實愣了一會「可以啊」
我把畫拿了下了,溫南拿到畫以後,像是看什麼珍寶似的。看了好一半天。
我畫我剩下的那一幅畫后,就突然靠在溫南懷裡睡著了。
溫南直直的看著我,好像我會消失似的。
溫南拿著他的衣服,給我搭著「你要是一直陪著我該多好啊!」
溫南拿出一張紙,久久的看了半天「還好你有林逸」原來他拿著的是醫生的診斷書。是抑鬱症的確診病例。
原來溫南有了抑鬱症啊!
溫南哭了,他的眼淚滴在我的手背上,我感覺到了外界的動靜,我慢慢的醒了過來。
「溫南,你怎麼哭了?」我迷迷糊糊的問著他。
「沒有,眼睛里進沙子了」
「噢噢」
我抱著他,拍了拍他的背「溫南,我想吃糖」
「好'」
溫南掏出糖來給我,並對我笑了笑。
還是那個糖,也還是那個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