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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二鬧天宮戩報仇 女媧踢飛五指山

  玉樓春·尊前擬把歸期說

  歐陽修

  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

  九小陽鎮千年

  天庭之中,三清旁座,玉帝審案,最後判為:鎮壓九個小太陽千年,然後驅逐到人間界各處,照耀各處星空。至於姚癸(gui)陸壓監管之責,鴻鈞聖人有口諭,暫且離去,日後有一事安排,到時自曉。 ——

  孫悟空二鬧天宮--楊戩報鎮母之仇

  在天庭蟠桃園,孫悟空這一覺,睡了千五百日,也就是下界的一千五百年(實長1568年)。(約公元前41年)醒來后,很快反出天庭,回了花果山。眾怪….跪倒道:「大聖好寬心!丟下我等許久,不來相顧!」大聖道:「沒多時!沒多時!」且說且行,徑入洞天深處。四健將打掃安歇叩頭禮拜畢。俱道:「大聖在天這千五百年,實受何職?」大聖笑道:「我記得才四五年光景,怎麼就說千百年話?」健將道:「在天一日,即在下方一年也。」大聖道:「且喜這番玉帝相愛,果封做『齊天大聖』,起一座齊天府,又設安靜、寧神二司,司設仙吏侍衛。向後見我無事,著我看管蟠桃園。近因王母娘娘設『蟠桃大會』,未曾請我,是我不待他請,先赴瑤池,把他那仙品、仙酒,都是我偷吃了。走出瑤池,踉踉蹌蹌誤入老君宮闕,又把他五個葫蘆金丹也偷吃了。但恐玉帝見罪,方才走出天門來也。」

  後來小張玉帝命多起神將捉拿,都被他走脫,后調外甥楊戩來拿。太上老君從旁幫忙,一金剛琢砸中正拚鬥的孫悟空。哮天犬衝上去咬了孫悟空一口,孫悟空急翻身爬不起來,被七聖一擁按住,即將繩索捆綁,使勾刀穿了琵琶骨,再不能變化。

  借眾人之力,楊戩終報了孫悟空鎮壓母親的仇。

  齊天大聖被眾天兵押去斬妖台下,綁在降妖柱上,刀砍斧剁,槍刺劍刳,莫想傷及其身。南斗星奮令火部眾神,放火煨燒,亦不能燒著。又著雷部眾神,以雷屑釘打,越發不能傷損一毫。那大力鬼王與眾啟奏道:「萬歲,這大聖不知是何處學得這護身之法,臣等用刀砍斧剁,雷打火燒,一毫不能傷損,卻如之何?」玉帝聞言道:「這廝這等,這等如何處治?」太上老君即奏道:「那猴吃了蟠桃,飲了御酒,又盜了仙丹,——我那五壺丹,有生有熟,被他都吃在肚裡。運用三昧火,煅成一塊,所以渾做金鋼之軀,急不能傷。不若與老道領去,放在『八卦爐』中,以文武火煅煉。煉出我的丹來,他身自為灰燼矣。」

  哪成想,七七四十九日後,老君開爐取丹,卻被孫悟空沖了出來,踢了爐倒,鬧了天宮,最後被釋迦牟尼如來佛祖戲耍了一頓,鎮壓在五指山下。 ——

  五指山下——精衛戲大聖

  《山海經·北次三經·發鳩之山》:「發鳩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鳥焉,其狀如烏,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衛,其鳴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女娃游於東海,溺而不返,故為精衛。常銜西山之木石,以堙於東海。漳水出焉,東流注於河。」歷史上漳河多次改道,北魏《水經注》記載漳河曾直接入海。

  炎帝部落在艱難的求生創世紀生涯中經歷了四次大的遷徙:第一次,由西羌東進渭水中游;第二次,沿渭河東行抵達黃河流域太行山東麓;第三次,是阪泉戰後被迫南遷;第四次,黃帝地位確立后,勢力向南方擴展,炎帝族又向南遷徙。

  其中,第二次的具體遷移路線為:在陝西,沿渭河東行,抵達黃河經山西晉城、上黨、黎城,在媧皇宮附近順清漳河而下,進入河北涉縣。

  而女媧娘娘的別院,太行山蝸皇宮,其山腳就是清漳河。清漳河從西北向東南流走。媧皇宮西面五里,有個山,就是精衛的家,山名精衛忘了。她父親神農氏炎帝曾在山上築城,後來被她繼承。

  有一天,精衛鳥填海回來,發現住處東南方几十公裡外,似乎多了一座山。繞山轉了一圈,看到山下有隻猴子。她化作一個小女孩:「小猴子,你叫什麼。」

  孫悟空翻了翻白眼,扭過頭沒理他。

  精衛鳥:「吆喝,脾氣還挺倔。再不說話,我給你頭上來點臭臭。」

  孫悟空大驚,他現在法力全失,又下半身動彈不得,只得強作笑臉:「你好,小仙子,我叫孫悟空。」

  小女孩:「孫悟空?等一下,我好像在哪聽過…..對了,那不是以前的弼馬溫嗎?聽說後來你大鬧一回天宮,又升了官。前幾天東海花果山方向,天上地下喊殺聲震天,是又反了天宮,被鎮壓了?」

  孫悟空尷尬的笑笑。

  此後,精衛鳥每天過來,盤問一回孫悟空以前的經過,後來聽說他偷了蟠桃園的桃子,吃剩的桃子桃核,花果山撒的到處都是,眼珠子一轉,飛走了。

  到了花果山一看,到處斷壁殘垣,樹木稀少。原來當年,猴子被金剛琢擊、哮天犬咬、七聖捆綁送上天庭后,二郎神帶兵又回這裡,用天火燒了一遍。八卦爐煉猴,七七四十九日,加上些零碎,下界已是五十多年,卻仍不能恢復舊觀。只有亂草繁茂鋪地,靈種才能長苗,仙木勉強殘存,邊邊角角些野仙桃。各種禽獸也是稀少,半個猴子也看不到。

  還有些獵人,貌似有些本事,在山下走動。精衛鳥心裡疑惑,怎麼沒人挪走仙桃樹?在旁邊聽了半天,有新來的獵人打問老獵人,原來這仙桃樹,離開了這座山就死了。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自開清濁而立,鴻蒙判后而成。雖然曾被天火焚過,但也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雖然現時比較破敗,但底蘊尚在,若有靈水洗山,就能恢復舊觀。有很多妖怪神仙,眼饞這塊寶地,但沒什麼人占。大妖大神們不佔,一是這塊有主,雖然正被鎮壓,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來了;二是天庭剿過,若是佔了,說不定被當做同黨;三是這主有些結拜兄弟,雖然不敢和天庭對戰造反,但打占雀巢的鴆,還是可以的。至於小妖小仙佔了,半夜裡自然有猴精們冒出來收拾了。

  天庭蟠桃園的蟠桃,上品九千年、中品六千年、下品三千年成熟。在花果山有個好處,熟的快,上品九百年、中品六百年、下品三百年,但好處也變成了天庭的十分之一。精衛自言自語:「人挪活樹挪死,挪走了不知道能不能活。」

  她打算趁傍晚沒人的時候,打算弄些桃樹回家試種。

  第一天,傍晚的時候,她挖了顆挺大的仙桃樹,正打算帶走,後面有惡風襲來。一閃身來到空中,回頭一看,原來身後有一個猴精,朝她投石塊。後面還有猴子趕來,她只好飛了回去。氣不過,變成鳥飛到五指山孫悟空頭上,踩了他兩腳,順便拔了他一綹腦毛。孫悟空哎呀慘叫,看著她莫名其妙。精衛鳥覺得舒服了些,哼著歌回了老巢。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她悄悄潛伏,趁看守的猴子打盹的機會,挖了顆挺大的仙桃樹,掉頭就跑。聽到動靜,猴精一機靈抬頭看到了,一個個哇哇大叫,跳上跳下。有的拋擲石塊,但打不到。

  四大猴帥聚到一塊,商量怎麼辦。馬元帥提議:「花果山桃樹,根據品種分成三個桃園,每個桃園一個猴帥鎮守,怎麼樣?」崩元帥想了想:「聽說有句話,叫人挪活樹挪死。要不樹就不挪了,咱們四個人一人一面,怎麼樣?」馬元帥:「你說的有道理,我同意。」

  四個人商量了一下,擬了份法旨:在傍晚沒有獵人時,一棵仙桃樹由一個精壯猴精看守,報酬支付是,每人百年定額給十顆百年小仙桃。還有,根據桃樹品種、產出,以及樹死傷、桃大小多少,另有賞罰。

  第三天,精衛鳥又去偷樹,挖了一半被發現了,趕緊逃跑。頭上石塊如雨下,不小心被砸了一兩下,疼得她只誒呦呼痛。變成鳥飛回到五指山,在孫悟空頭上,又踩了他兩腳,順便打算拔他一綹腦毛,結果差點被孫悟空捏住。

  日子一天天過去,精衛鳥看著種下的十來棵桃樹,沒死,但是不好不壞,不如在花果山旺盛。看來這地也算中等寶地。多年後,得了個結論,移到桃城山的桃子,上品九十年、中品六十年、下品三十年,又是花果山的十分之一。

  精衛除了偶爾去花果山偷棵桃樹,也從別地弄了些普通桃樹。桃樹滿山後,城她給改稱了桃城,山改成桃城山。山腳下的村子,也跟著改成了桃城山村。

  春去秋來,等桃子成熟了,精衛拿了桃子,在孫悟空面前大嚼。一顆桃吃了一多半,精衛化成鳥,從孫悟空頭上飛過,爪子一松,小半塊桃子朝孫悟空頭上落去。孫悟空聽風辨器,向頭上一伸手,接住了。看了看精衛吃剩下的桃子,又看看一棵樹上的精衛,抹了抹嘴,把桃子放在一邊,閉目養神。精衛看了看,飛走了。

  過了會,孫悟空睜開眼,見四下無人,連只鳥也沒有。看了看剩桃,猶豫了猶豫,拿起來翻來覆去的看,找到沒被啃過的地方,試著吃了一小口,挺甜,挺水,咔咔吃了起來。頭上突然傳來嘎嘎的笑聲,原來是精衛在偷看。孫悟空一生氣,桃核嗖的一下飛上頭頂,只聽見撲稜稜的聲音,精衛一溜煙飛走了。

  以後的日子,精衛時不時帶桃子來孫悟空面前現,嚼了大半后,扔到他頭上。孫悟空也不客氣,接住就吃,吃完就用桃核丟她,精衛一閃身飛走了。有時精衛耍詐,左手丟桃,右手丟一塊或兩塊石頭,孫悟空吃過一兩次虧后,兩隻手動作不停,後來就勝多輸少。

  孫悟空被鎮壓在五指山下,無法動彈,整天閑極無聊,想著做點什麼打發時間。琢磨來琢磨去,猛然想起,下次如果如來佛祖再拍下來,哪些法子能逃的過去呢?是提高速度,還是法天象地硬頂,又如何做到?修仙需要資質、頭腦等等,缺一不可。菩提老祖當年收的眾多弟子,個頂個也是凡人中萬里挑一的,可惜都不如孫悟空聰明,一看就懂、一學就會、舉一反三。慢慢的,孫悟空心裡有了些想法,可惜沒地施展,只能慢慢在心裡完善,並作為壓箱底的法子。 ——

  媧皇宮外五指山--女媧娘娘踢飛了(liǎo)

  這樣又過了幾十年。

  倏忽一日,精衛小仙子正仰躺在一個大鳥窩裡打盹,突然聽到空中仙樂陣陣,聞到馨香撲鼻,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見媧皇宮上空彩鳳飛舞、落花繽紛,一群仙子簇擁著一個雍容典雅、廣袍雲鬢的仙家,緩緩落在媧皇宮廣場上。

  那仙家一手背後,一手胸前,面朝南方左右看了看,緩緩點頭:「多年未來這處行宮,倒有些小小的懷念了。」

  身後的九天玄女踏前一步:「娘娘說的極是。」

  女媧娘娘正要轉身進媧皇宮,猛然停住,看向東南方几十里處:「那是?這個光頭和尚,哪裡壓孫猴子不好,偏偏壓在了我行宮的左近,找打!」

  說著,左腳繡鞋抬起,一腳掃過去,只見遠處的五指山嗖一下沒了大半。遠處一個黑點逐漸變小,飛到了極南處的海南島。從此,海南島多了個五指山。

  一轉身,往媧皇宮裡走去。

  孫悟空只覺得身上一輕,連忙拱手向女媧娘娘道謝:「謝謝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朝身後擺擺手:「不忙著道謝。我不理你和如來的破事,如來一會還會壓你。」

  孫悟空聽了一驚,連忙搖動身上的小半座五行山。

  靈山,如來佛正在講經,忽然一頓。眾位菩薩尊者望去,只見如來佛祖掐指一算,苦笑一聲:「一時疏忽,放錯地方了。」向東南方看了看,念了幾句咒語,招了下手。

  觀音菩薩問道:「佛祖,可有事情?」

  如來佛祖:「我當初鎮壓孫猴子的時候,一時沒注意,壓在了女媧娘娘的行宮幾十裡外。可能女媧娘娘剛才下界,發現此事,視為挑釁,把五指山上半截,一腳踢到了海南。我剛才,把孫猴子及手掌,又挪到了兩界山。改天遇到女媧娘娘,我告罪一聲。好了,現在繼續講經。」

  孫悟空正向上拱著山,突然感覺天旋地轉,周圍一塊山峰裹著自己向西方飛去,倏忽來到一座山上,咣當一聲落下,從此又不得自……由………,看著遠處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朵,伸出手虛抓了兩下,兩顆淚珠,順著臉頰慢慢、慢慢滑落,獃獃發愣、無語凝噎。

  (修改日誌:

  1、2021-02-02。補。「五指山下精衛戲大聖」部分內容丟失,後補,後來在某個文檔找到丟失的,替換回來。

  2、2021-02-05。補。「孫悟空被鎮壓在五指山下,無法動彈,整天閑極無聊,想著做點什麼打發時間。琢磨來琢磨去,猛然想起,下次如果如來佛祖再拍下來,哪些法子能逃的過去呢?……」.忘了加。

  )

  西江月·堂上謀臣帷幄

  辛棄疾

  堂上謀臣帷幄,邊頭猛將干戈。天時地利與人和,燕可伐與曰可。

  此日樓台鼎鼐,他時劍履山河。都人齊和大風歌,管領群臣來賀。

  (《孟子·公孫丑下》:「沈同以其私問曰:『燕可伐與』孟子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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