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2章一樣(求推薦票)
穿好衣服后,秦天跨步走出城主府。
丫鬟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跑去告訴夫人。
若沒有猜錯的話,葉修、盛澤兩人肯定在青花樓風花雪月。
夜色已深,星空熠熠生輝,街道上行人稀疏,黑貓趴在牆檐上,緊盯著秦天。
突然,黑貓身軀一躍,伸出鋒利的尖子,撲往秦天。秦天眼神微眯,微歪腦袋,躲過黑貓攻擊后,暗自發力,一拳擊向黑貓肚子,區區靈鏡三重黑貓,也敢來挑釁自己,真是不自量力!
喵!喵!
黑貓趴在地上,叫喊著,聲音逐漸變得微弱。而秦天早已走出這小巷子,來到青風樓。
「哎呦,秦少主,你可來了!你讓我日夜好想啊。」就在秦天打量著青風樓時,一個誤入歧途女子扭動著身軀,花枝招展向秦天走來,手帕搭在了秦天肩膀上。
「是嗎?我也好想你。」秦天緊盯著眼前女子,笑著道,「葉修和盛澤應該在裡面吧?」
「在呢,他們都在二樓。」
聽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秦天滿意一笑,走進青風樓。
「哎呀,秦少主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女子在後面追喊。
但秦天卻絲毫沒有停下前進的步伐,要擱以前的主,他肯定會停下和她好好交流,但很可惜他不是。
青風樓二樓是用來招待貴賓的,在上面還可以觀賞藝伎的表演,彈琴、吟詩、跳舞。
就在秦天上到二樓時,正在談笑風生、眉開顏笑的葉修、盛澤看到秦天后,嬉笑聲戛然而止,整個人愣在原地。
「他怎麼還活呢?當日他可是命懸一線!而且,他還中了我們下的索魂毒!」
葉修、盛澤兩人覷覷相視,索魂毒是慢性毒藥,先神經、大腦、軀體,再侵入脈絡、血液、心臟,毒素累積到四天後,爆體而亡,魂飛魄散!
最重要的是這種毒藥中毒之後難以發現,整個人表面安然無恙,直到第四天,才會顯示中毒的徵狀,可為時已晚。
按時間來計算,離他們打獵那天,現在正是第四天!
秦天為啥還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為啥還不爆體身亡?這該怎麼向家裡長輩彙報這件事?
一時間,葉修、盛澤兩人驚慌失措。
秦天掃視一遍后,微微一笑,不急不緩來到葉修、盛澤身邊坐下,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看向這「對豬朋狗友」,舉起酒杯,「好久不見!」
葉修、盛澤對視一眼,露出尷尬的笑容,舉起各自的酒杯,「好久不見。」
「嗯。」酒杯碰撞之後,秦天看著他們兩人,笑著把酒杯的酒倒在桌子上。
氣氛寂靜了起來。
「你到底什麼意思,秦天!」盛澤帶著一絲寒意,質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沒點數嗎?」
秦天接著拿起酒壺倒酒,輕聲道,「其實我不是針對誰,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話身剛落,兩股氣勢衝天而起,桌子碎裂開來,兩道殘影向秦天襲來。
「九陰爪!」
「破狼拳!」
秦天捏著酒壺碎片,眼神凌厲,運轉靈力,身體往後退之際,甩出鋒利的碎片。
碎片帶著威猛氣勢,一往直前。
盛虛見狀不秒,急忙收回拳頭,但為時已晚,只見那塊碎片插入到盛澤的手指,穿透骨架,露出寒咧鋒芒。
「啊!!」
盛澤眼瞪得跟銅鈴般,冷汗直流,握著手臂,痛苦不堪尖叫。
一旁的葉修瞥視了一眼盛澤,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張板凳直擊他肚子,衝破二樓欄杆,跌落在一樓,氣息萎靡不振,吐出幾口新鮮的血液。
青花樓所有人目光注視著秦天,內心震驚不己!
剛才發生了什麼?秦家少主竟當著眾人面擊敗了葉家的葉修、盛家的盛澤!
迎著眾人目光,秦天踱步走到盛澤旁邊,冷聲道:「手下敗將!就憑你,也想打我?哼!」
「那我呢?」西北角落處的一張桌子上,一位少年眼裡帶著笑意問道。
秦天瞥了一眼,「一樣!」
李劍,李家人,境界先天六重,喜劍,以劍入道,有「小劍俠」之稱。愛好切磋,濟世救人,曾把自家財產出來變買分給窮人。
「是嗎?」
李劍抽出墨天劍,凌空一躍,劍指秦天,步步緊逼。
吃瓜群眾頓時熱血沸騰,搖旗吶喊。
「打他!」
「干他!」
「揍他!」
「親他!」一位醉醺醺的肥胖男子摟著女子,叫嚷道。
秦天腳尖踮起,身軀步步後退,手指合攏、鬆開,一臉平靜,嘴裡含叨:「血為陰,氣為陽,血氣交匯,陰陽掌命,陰陽陣道成!」
話聲剛落,一張八卦之陣出現在眾人眼中,秦天波瀾不驚,鎮定自若喝道:「去!」
八卦之陣閃爍著妖艷的光芒,直擊李劍。
李劍迅速變換招式,背後的三把秒劍盡出,四劍匯聚,「去!」
陰陽陣與四劍相撞,滋滋作響,火花飛濺。
砰!
響徹雲霄!
餘波如同海浪向周圍散去。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只看到李劍在原地,而秦天則消失了。
李劍擦了擦嘴邊的鮮血,罵罵咧咧拾起心愛之劍,「這小子,還真不留情!」
「發生了什麼?」醉醺醺的胖子受到餘波攻擊,仰翻在地,頓時酒意全無,狼狽問道。
秦天望著胸膛上的傷口,苦澀一笑,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兒子,你沒事吧?」正當秦天抬頭時,卻見母親急匆匆趕來,臉色著急。
「沒事。」秦天淡然自若回道。
「怎麼會沒事呢?你看你都受傷了,你要報仇也等休養好了再說啊!」陸怡一臉心疼望著秦天傷口,沒有一絲猶豫,掏出了一瓶藥水,打開瓶子,欲倒出來,塗抹在秦天傷口上。
「不用了。」秦天阻止了她的動作,「這是小傷,用不著浪費這麼珍貴的藥水。」
秦天在地球當孤兒這麼久了,什麼苦沒吃過,什麼傷沒受過。身體上的這點傷疼遠不及心靈上以及對活著的渴望。
「什麼珍不珍貴?」陸怡白了兒子一眼,繼續道:「身體好才是最重要。」
「兒子啊,其實不滿你說,為娘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能夠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可是,現在青國帝皇腐敗無能,狼煙四起,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