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鬥氣一起練!
在突破斗者后,牛仁義理所當然的就想著接下來乾脆用技能點從斗者再突破到斗師。
按照系統的技能一般升級原則,只要他有足夠的技能點,他加點的技能都可以獲得晉級。
由於一級技能升二級技能只需要100的熟練度,所以牛仁義的一個技能點是可以幫一個普通的一級技能升級到三級技能。
在當前不缺技能點的情況下,牛仁義自然也希望用技能點使自己變得更強。
遺憾的是,鬥氣的升級難度明顯比一般技能的升級難度要求大。
其最根本的要求就是習練者的自身身體素質需達到一定強度才能解鎖。
為此,牛仁義第一次遭遇了想用技能點,但系統卻不讓他花的窘境。
按照系統給他設置的限制,他要突破二級鬥氣,也就是斗師。
那力量;耐力;速度;敏捷這四個屬性都必須達到15點才行。
此為必須條件,達在到這一條件后,牛仁義還必須再花一點技能點,才能觸發晉級斗師的門檻。
其成功率是50%!
如若運氣不好鬥師晉級失敗了,那牛仁義還必須再拿出一個技能點繼續搏運氣。
當然,想要百分百的晉級斗師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牛仁義能提供出兩份聚氣散(非必要條件),他就可以百分百的突破斗師,到達鬥氣二級。
顯然,這個非必要條件對牛仁義來說也是實打實的硬傷。
畢竟他臉皮再厚也厚不到繼續問蕭薰兒再要聚氣散。
此外力量;耐力;速度;敏捷這四項屬性都必須達到15點,在當前狀態下,牛仁義也只滿足了耐力和敏捷的屬性。
他在力量上缺三點屬性,在速度上缺八點屬性。
整整十一點屬性,這顯然是要逼牛仁義肝帝刷技能了。
(算了,到底怎麼肝。我現在還得實驗一下另外一個猜想。這要是也能成,葯塵老匹夫還不得求著我讓給他當他徒弟。)
牛仁義想著卻是睜開眼睛看向任保持目瞪口呆狀態的蕭薰兒——這很顯然。這妮子眼下一定是被打擊壞了,估計是第一次看到不修鍊鬥氣的人一修鍊就突破到斗師。
「咳咳,你把那本火屬性功法和木屬性功法也給我拿過來讓我瞧一瞧。」
牛仁義輕咳了兩聲,對蕭薰兒囑咐道。
「哦……嗯??」蕭薰兒下意識的把放在手邊的地階高級功法【焚天功】玉簡遞給牛仁義。
待她做完這一切,她才略微反應過來,這麼做很不妥。
「你想幹什麼?你不會還想練【焚天功】吧,我警告你……一個人只能練習一個功法,多練會走火入魔的。」
蕭薰兒的聲音乾澀的勸道,但眼睛和語氣中又帶著明顯的不確定。
沒辦法,她現在說的原則只適用普通人。
而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普通人嗎?
聚氣散也沒見他吃下去。
但最後他放在手心裡就直接煉化了,這事要是傳到鬥氣大陸。
斗帝的棺材板都得被掀開!
「我就是看一下,參謀一下。能不能練,我自己知道。」
「放心,火候我把控的住。」
牛仁義拿過玉簡邊翻看邊說道。
究竟能不能練,依舊是系統爸爸說了算,不能練,系統會提示。
能練了,他不就賺大發了!
於是乎,待他把這面前的兩步法訣全部看完。
牛仁義也是摸著自己鼻頭,對蕭薰兒再次露出了他那好久不露的諂媚的笑。
「嗯,那個……再給一個聚氣散吧。我發現這火屬性鬥氣我還真能練。」
「啥!!」
蕭薰兒連退三步,一個踉蹌摔倒在了電視櫃旁。
同時,牛仁義右手佩戴的黑色戒指閃爍起很不自然的異樣光華。
…………
…………
藏匿在納戒中的葯塵現在的心情是忐忑的,讓其忐忑的主要歸因在於牛仁義是否可以修鍊火屬性鬥氣。
和蕭薰兒一樣,今天這一天同樣也是葯尊者葯塵接連被刷新三觀的日子。
這一天下來,葯塵先是跟著兩年多來吸食鬥氣的小屁孩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新世界。
繼而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吸食鬥氣的宿主被雷劈后隕落異鄉。
再接著,他寄宿的戒指被就直接被牛仁義帶在了身上。
這半天下來,跟著牛仁義的葯塵也著實是全方位感知了眼前這全新的世界。
會飛的鐵鳥;滿大街的大白腿;能播放映像的玻璃;胳膊斷了會自愈的怪物;不會鬥氣卻能釋放出來水屬性能量的藍發女鬼;沒有鬥氣,拳術修養卻能達到斗王級的牛仁義。
以上的一切,沒有一處不震撼了葯塵的小心靈。
只不過見識的再多。
任然比不上藥塵試圖恢復自己的決心。
他亦是有著在牛仁義身上吸食鬥氣溫養自己的打算。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蕭炎那親梅竹馬竟沒按套路出牌。
基礎心法非但不給牛仁義練,反而是直接把一本地階風繫心法拿了出來。
更難以置信的是,他這個新宿主也實打實是個怪胎。
明明打小從沒練過鬥氣,但偏偏在看過了一遍心法后,這小子就利用聚氣散硬生生凝聚成了斗之氣旋。
不用說,不僅是蕭薰兒看的懷疑人生。葯塵作為煉藥師同樣看的是三觀皆碎。
沒吃藥,卻把藥力消化了?
這是什麼魔鬼體質!
當然了,以上的一切對葯塵而言依舊不是最要緊的。
最要命的是,牛仁義體內的風屬性鬥氣,他沒辦法吸!
蕭薰兒說的沒錯,鬥氣大陸的人一般只具備一種屬性。
唯有像煉藥師這般的存在,才會有變異靈魂。
比如說他,就是擁有火木屬性的超級天才。
因為是火木屬性,所以葯塵目前想恢復自己,就必須吸食火屬性鬥氣,木屬性鬥氣或無屬性鬥氣。
可牛仁義目前修鍊的鬥氣功法是風屬性,這也就導致了他不能挖牆角。
只是事無絕對,眼瞅著牛仁義把聚氣散放在手心裡就煉化的神技,又聽後者信誓旦旦的說,他還能練習木屬性功法!
葯塵是著實希望牛仁義能打破常規,創造奇迹。否則的話,他就只有想辦法到蕭薰兒那偷鬥氣了。而這也是葯塵無論如何都不想去嘗試的。
經過今天的圍觀,葯塵已基本確定,蕭炎那親梅竹馬是擁有異火的。
如果沒認錯,那異火甚至還是異火榜排行第四的金帝焚天炎。
這要是讓這女孩發現他這個老不死的偷她鬥氣,後者不和他魚死網破就怪了!
因此,葯塵只能期待著牛仁義打破常規。
而在他渴望而震驚的注視下,奇迹也真的在少年身上實現了。
眼瞅著牛仁義如法炮製的看完秘籍,緊接著和蕭薰兒又問了一粒聚氣散。
他和蕭薰兒也再次圍觀了牛仁義第二次和第三次凝聚斗之氣旋。
不同的是,少年這次凝聚的斗之氣旋是火屬性斗之氣旋和木屬性斗之氣旋,
感受著那生計盎然的火木屬性鬥氣,葯塵目瞪狗呆了——鬥氣大陸歷史上,第一個凝聚出三個斗之氣旋的人出現了!
驚呆的同時,葯塵同時也欣喜若狂。
火木屬性的鬥氣啊,這可是他最好的滋補品,是恢復他傷勢的最佳良藥。
小子,等你睡著了。
你的那些火屬性鬥氣就是我的!
事成之後,葯老我保證不虧待你。
葯塵紅著眼只打算像對付蕭炎一樣,不問自取。
但很快,葯塵就傻了眼。
不知牛仁義是存心還是故意,這混小子竟然在火木氣旋的外圍全部都套上了一層風屬性鬥氣。
這麼一來這氣旋不僅轉的越來越快,也阻隔了葯塵偷雞摸狗吸食火木鬥氣。
…………
…………
牛仁義輕吐一口氣,心神沉入體內。
內視,是他達到斗者后,解鎖的一項輔助技能。
一般來說,實力越高者,對體內的情況,也是探尋得更為透徹。
隨著他剛才實驗成功,把【焚天功】【春木決】也練習到一品。
他先前的猜想也得以驗證。
果不其然,他的這具身體只要滿足必要的條件,就能夠衝破靈魂屬性的限制,同時修鍊多種功法。
基於此,目前的牛仁義在第二粒【聚氣散】的幫助下,也是成功締結了第二個和第三個斗之氣旋。
這麼做,雖然並不能讓牛仁義的各項身體屬性獲得提升。但卻可以幫牛仁義的鬥氣量,從原來的一百變為了三百。
如此一來,在戰力上,牛仁義的持久力比半小時前有增強了三倍?
考慮到,原著中,葯塵是那麼「求才若渴」,牛仁義也篤定後者遲早會憋不住主動來求自己做他徒弟。
他心神沉入小腹位置之處,巴掌大小的紅綠色氣旋,正在緩緩旋轉,在其氣旋的外圍,還包裹著一層類似星雲狀的青色能量氣體。
心神注視著這團由三個氣旋組合而成的融合性氣旋,牛仁義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現在的氣旋體積還很小,不過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卻是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
風助火勢,木生火威,彼此滋養,威力無雙!
在這股氣旋的幫助下,牛仁義覺得他的寸拳在普通狀態下,拳力最起碼也要增長三倍!
他把心神緩緩的退出體內。
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漆黑的眼瞳中,青紫色和金紅色的光芒交替在眼瞳中停留。
整個過程他持續了十來秒,眼中的異色才逐漸消散。
他嘴巴微張,又是一口濁氣吐出。
扭了扭脖子,骨頭相碰撞發出的咔嚓聲,身體的清爽感亦是讓牛仁義再次心道好爽。
牛仁義忽然有種錯覺,沒準自己能在在鬥氣的幫助下,更快的摸到內家拳中的暗勁訣竅,使自己的實戰更上一層樓。
他抬起頭想和蕭薰兒好好道謝一聲,畢竟今次的突破,從頭至尾,是這個小財主提供。
三個聚氣散,這也就是蕭薰兒沒經濟概念。要換做普通人家,連一個估計都不捨得!
只是不等他道謝,牛仁義就愕然的發現屋內不知從何時起多了個人,來人是御坂真白。
…………
…………
「你怎麼來了?」
牛仁義驚愕。
同時心驚他為什麼從頭至尾沒感覺到真白的進屋。
按理說,以他現在的感知力。方圓二十米內的風吹草動,他都可以清晰的感知。
但御坂真白何時來的,他剛才竟然完全沒注意到!
這怎麼可能!
在修鍊時,他可是一直都感知的到蕭薰兒的存在。
是真白太弱了我感知不到……還是真白本身有問題。……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你一個男人敢在女女孩子的房間留這麼久,我為什麼不能…」
御坂真白氣呼呼的看著牛仁義氣不打一處來。
她出現在這還不是擔心男孩嗎?
好吧,說是擔心其實的確是狡辯。
但是讓她就這麼看著牛仁義和蕭薰兒孤男寡女共處一夜,她無論如何是不能允許的。
當御坂真白聽手下人說,牛仁義自自進入蕭薰兒房間后整整一個半小時都沒出來后,她坐不住了!
竊聽儀器被拆了她可以忍!
在她提供的房間造小人就是可忍孰不可忍!
把某些東西想歪的她,直接違規用酒店的房卡開了房間門。
她那就一個念頭,要罵死牛仁義。
住著我家的酒店,在我的眼皮底下和你那師妹廝混,是真當我沒脾氣嗎?!
御坂真白告訴自己,假使牛仁義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她一定要讓後者好看,讓後者為欺騙自己付出代價!
這死牛頭不是說她是第一順位嗎?
那為什麼可以如此理所當然的在他師妹的房間里呆著。
如此不忿的想著,御坂真白在進入房間后,看到的是呆立在原地的蕭薰兒和仿若修仙的牛仁義。
眼見著牛仁義渾身上下冒著金紅色的氣流,四周雲霧纏繞,一旁的植被在他的氣流影響下還加速增長,生出了綠葉。
女孩的世界觀一天之內又雙叒叕被顛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