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里種田基建
【玩家王旺淘汰,剩餘玩家二十四人】
【玩家嬌柔淘汰,剩餘玩家二十三人】
【玩家貝加爾淘汰,剩餘玩家二十二人】
……
【玩家希百淘汰,剩餘玩家二十人】
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響起,原本熱烈興奮的氛圍不由得靜了一靜。
手裡拿著一杯果酒的若北呆愣了一下:「你們聽到了嗎?居然……一下淘汰了五個……」
若北說著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最前面的白沫。
雖然白小姐話少不怎麼與他們溝通,但是無疑在這一路上是他們的定心針。
就比如現在。
一聽到另一面的隊伍出事,幾乎一大半的玩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目的不言而喻,想聽聽她的看法。
以及——
他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接到其他玩家暗示的木兵天賜收斂心神,皺眉的走向獨自在前方的白沫:「他們那邊損傷的有點可疑。」
木兵天賜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把目光看向白沫。
他相信白沫一定理解他的意思。
被眾人寄以厚望的白沫抬了抬頭。
柔和白皙的下頜在燦爛陽光的映照下,白的近乎透明。
整個人的冷漠被這光色暈染,如同絲滑純潔的雲朵,輕柔的撓了撓木兵天賜的心。
突然被美色晃眼的木兵天賜喉嚨微動,瞬間如夢初醒的低下頭。
「不用管他們,左右不是蠢就是被算計了,繼續前行。」
白沫的聲音清澈冷冽,在烈日炎炎下像一股冰冷的雪風,讓木兵天賜剛剛閃過的春心,不由得往心底壓了壓。
穩定心神的木兵天賜神色冷硬,微微抬頭暗啞的說道:「我會告訴他們的。」
說完后不敢看白沫一眼,佯裝鎮定的向著身後走去。
白沫小姐真是又白又冷,活脫脫的高山雪蓮,遺世獨立的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不過幸好這裡熱還能捂捂。
木兵天賜心裡的想法白沫暫且不知。
在聽到系統淘汰音的不斷響起后,她就知道他們的安穩日子快結束了。
不過幸好這次找到一張提示紙條。
白沫看了一眼紙條內容,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
這是他們第三次木箱點,而就是這次開箱,他們再次獲得了紙條提示。
【安全屋:
每隔三個木箱點就有機會見到一座粗糙的小木屋,打開大門裡面的環境絕對讓你們樂不思蜀
注意:安全屋只可停留十小時,時間一到必須馬上離開,不然後果自負】
根據紙條的提示,如果運氣好他們就能看到安全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如願?
在木兵天賜把白沫的意思傳達到后,所有玩家都快速的收起東西,準備向前面走去。
與喜氣洋洋團結一致,心有方向的白沫一隊不同。
另一面的公路上,王嗇和希雅兩隊伍的隊長鬧崩了。
起因正是剛剛的一連串淘汰。
躲在隊長身後的優鳴眼睛通紅,嬌小纖細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眼裡滿是恐懼。
希雅柔和的五官愈發冷漠,那雙原本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滿是滔天的怒火:「你還護著這個禍害!」
跟在希雅身後的隊友壓抑著憤怒,一雙仇恨的眼睛瞪視著那個害人精。
如果不是優鳴那個禍害,他們的隊伍怎麼可能損傷慘重?
一向聰明的副隊長希白怎麼可能淘汰?
王嗇頂著希雅隊伍的怒火,神色平靜帶點哀傷:「節哀順變,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王嗇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護住身後的人。
雖然這次事情在他意料之外,但是結果卻對他有利。
經過這次玩家淘汰,他們雙方的隊伍人數就勉強持平了,一邊六個誰也不會壓住誰。
王嗇心裡想著,臉色的表情更加真摯,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睛微微起伏,眼圈周圍硬生生的紅了起來。
希雅看著王嗇的惺惺作態,內心嘔得滴血:「看來你是不打算給個交代了。」
希雅狠狠的颳了一眼那個小白臉,心裡十分後悔分對的決定。
如果不是她最開始做了錯誤決定,她弟弟後面也不會為了尋找突破口,獨自帶著幾人往前面找線索。
可是現在都晚了,希白線索不僅沒找到,還莫名其妙的搭了進去。
說什麼遭遇偷襲,生命值耗盡而死的鬼話,她是一點不信。
她的弟弟她清楚,從來不做沒準備的工作,即使會被淘汰也會給他們留下線索。
可那個小白臉,不僅獨自一人回來,還說什麼希白決策失誤,最後拚死一搏后折了進去。
決策失誤、偷襲、生命值耗盡……
希雅捏住雙拳死死的壓抑著怒火,這筆賬她遲早要算回來。
「淘汰只是掉級保生,如果你們再無理取鬧,我們可就要同歸於盡了,到時候你弟弟的死,也成了白死……」
因為見希雅隊伍死纏不放,王嗇態度也強硬起來,略帶威脅的說道。
這個副本的設定對他們十分不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的屬性值在不斷下降。
而原本能恢復屬性值的食物,也在不停的縮短穩定時間。
心情煩躁的王嗇拿出又一個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恢復著又快跌到一半的屬性值。
現在可不是處理私人糾紛的時候。
希雅閉了閉眼,清麗白皙的五官上沒有了微笑:「我等著你們全軍覆沒。」
說完話的希雅帶著自己的隊友,向著前面走去。
神情冷淡動作利索,像是要跟王嗇的隊伍一分為二。
原本打算再商量商量的王嗇,看著希雅不留情面的下臉,臉色陰沉下來:「不識好歹!」
低聲的咒罵聲,讓後面本就瑟瑟發抖的優鳴更加害怕:「隊長,我……」
小貓一樣的哀求音,讓王嗇的怒火頓了頓,收起心思轉身看向優鳴。
「你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另一邊。
由白沫帶頭的隊伍因為知道了副本的特性,此時姿態很是輕鬆。
在身後咔嚓咔嚓的餅乾吞咽聲中,一行隊伍很快就看到了一座破舊不堪的木屋。
「是它嗎?」吃著餅乾穩定屬性值的若北瞪圓了眼睛,內心被驚喜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