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戲里種田基建
「不好,快看!」心生警惕的辰落目露驚駭的大聲喊到。
只見原本平靜無波的泛紅水池,突然波瀾四起,將剛剛捲入的玩家一個個包裹起來,托舉升空。
看著八個被水泡包裹的人,原本心生憤怒的扶華怨氣頓消,但是轉眼又擔憂起來。
這些水泡到底是怎麼回事?
「把他們丟進去!」眼看自己的任務已完成一半,萊婭也不想裝了目露陰狠的命令道。
圍繞在她周圍的四個男玩家雖然有點疑惑,但是心裡的喜愛讓他們無法拒絕,只能咬牙沖了出去。
一時間剛剛安靜下來的空間更顯繁雜,辰落等人不得不舉刀相向。
手拿武器的白沫,帶著水沐遠離了他們的打鬥,將目光投向瘋狂大笑的萊婭。
直覺告訴她,這個萊婭應該有後手。
擒賊先擒王,得把她控制住。
白沫沒有停留,閃電般的沖了出去直奔萊婭方向。
因為其他四人被扶華五人牽扯住,此刻她身邊空無保護順通無阻。
「你不敢殺我。」萊婭慢慢的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此刻靈動輕靈的臉上帶著一抹蠱惑的微笑顯得十分動人。
心無雜念的白沫直接揮劍,對她的話不為所動。
等人抓住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萊婭看著脖頸上的劍微微一笑,明媚的笑容既縹緲又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我可是不死的……」
「不僅我不會死,他們也不會死……這不好嗎?」萊婭用手指著水池上的八個泡泡,輕輕的問道,對自己落入他人手中,沒什麼害怕。
「怎麼回事?你這個古怪的女人做了什麼!」剛把四人敲暈制住的辰落憤怒的大喊道。
只見原本水池上的泡泡,突然發生了變故。
裡面的玩家身形不斷閃爍,一會兒人身一會兒變換成蔬果的模樣。
從他們變回人身的時間越來越緩慢來看,過不了多久他們也會變成幾個怪物。
可惡,這個副本真是邪門了!
揮舞著大刀想要把他們解救下來的辰落,目露血絲的喘著粗氣,心裡狠得牙痒痒。
他們不管如何,都是他最信任的隊友,現在卻連救他們的辦法都想不到……
「沒有用的,你們逃不丟了,等他們轉換成功,你們也會步入後塵,到時候我們就是同類了……」
「殺吧,殺吧,被自己人送走,也沒什麼大不了……」
眼看著急得團團轉的玩家,萊婭抿嘴輕笑的說著風涼話,一點都沒把白沫的危險放在眼裡。
知道問不出什麼的白沫,也不再勉強她。
「噗嗤——」一聲,嬌柔的身影撲倒在地,慢慢的泛著白光,最後在玩家的注視下變成了一個果子。
似乎是百香果。
【恭喜玩家擊殺成功,獲得一次抽卡機會,已累計三次,是否抽卡】
耳邊又傳來了系統提示音,白沫沒有在意,將目光投向辰落等人:「要不要先離開。」
萊婭死前有恃無恐的模樣肯定不是空穴來風,現在他們又不能逆轉結局,還不如先行出去。
「我沒意見。」捂著傷口的烏於看著水泡里的動靜目光冰冷。
現在的樣子,可能連他們自己都認不出了吧。
「中間那條。」善融拿著一張紙質地圖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東西還是他在融入他們時,趁著人多摸到的,上面顯示如果要出去,就得從中間那條路。
辰落看著正綁著扶澤沒有出聲的扶華,咬了咬牙不再逗留:「帶上他們走。」
說著就背起小時,提起水一往外面跑去。
烏於和善融對視一眼,一人一個的提著玩家向外面沖。
就在他們出屋不久,一聲爆破的聲音猛然大響,隨之而來的是嘩嘩的水流聲。
那水失控了。
所以玩家的心裡都閃過這個年頭,跑得更加快速。
因為人人都知道那水不一般,如果沾染到,就可能變成像剛剛玩家一樣的東西。
一直斷後的白沫看著跑得快要斷氣的水沐神色淡漠,但是動作極快的將他扶住,帶著他一路狂奔。
雖然這人缺點頗多,但是大方倒是真的,現在就當還債了。
奔涌而出的大水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擁擠而出,奪命狂奔的幾人跑得十分狼狽。
不過很快就能出去了。
負擔兩人的辰落,心裡鬆了一口氣,腳步不停的沖了出去,隨之而來的場景讓他目光一愣。
「怎麼了?快進去啊?」跟在後面的烏於大聲喊到,後面的水可要來了,再不出去就只能全軍覆沒了。
辰落僵硬著身體,慢慢移開身影,將屋裡的景象給身後的人看。
「善融!你看看是不是找錯!」烏於大叫道不能接受,他寧願善融是看錯了,也不願意相信自己被地圖騙了。
提溜著水沐的白沫,將水沐放在門外,往裡面望去。
只見裡面一眼就望到底,根本就沒有任何出口通道而言。
「沒看錯。」冷漠的善融打破了烏於的期許。
既然這個地方並沒有圖中的地道,那麼就說明這張圖是假的。
「我們能不能往回跑?」扶華看著陷入死路的地方,提議的說道。
他們來時不就有條通道?
即使被堵了也應該可以突破出去。
「跑,休想!你們要為萊婭陪葬!」被辰落丟在地板上的小時,突然翻身而起大聲喊到,眼裡滿是大仇得報的狠厲。
「沒錯,要死就一起死。」被善融丟在外面的扶澤爬了起來附和的說道,明顯是想把他們拖住。
白沫看著把他們包圍的四個玩家神情如常,沒有慌亂:「如果有船的話可能還行。」
「你有?」辰落問著,周圍的目光聚集在白沫身上。
白沫點了點頭:「最多六個人。」
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多可能會沉。
「居然敢無視我們!」紅著一雙眼睛的小時怒吼的說道,舉著武器怒氣沖沖的揮砍起來,明顯是要拚命。
看著另外三人也想動手,卻被攔住的情景白沫目光漠然,語氣冰冷:「小小死了,為了救你頭破血流而死。」
被目光釘住的小時動作一頓,心裡像是被螞蟻啃噬一樣,密密麻麻的疼痛起來。
小小是誰?為什麼他這麼悲傷?